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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站在葉子上面後,感到葉子的韌性,就如站在真的樹葉上一樣,每走一步,整片葉子就會連動起伏,我讓他們一個個試著爬了上來,五人全站在上面,果然葉子能豪不費力的支撐著我們,它仍然像原來一樣,平平的橫在空中。
我繼續向扒開第二層的銅葉,繼續向上爬,在礦燈的照射下,才發現樹幹也非常的粗大,有兩人腰合起來那麼的粗,主樹杆上有一條條,彎彎曲曲的凹糟,這些凹糟好像是從樹頂上,一直連到樹根處,並且還連在每根樹幹的分枝上面。
也看不明白這些凹槽是做什麼用處的,但從凹糟邊緣處,能看到有淡紅色像一些紅鏽似的東西,我繼續向上爬去,我扒開上層的銅葉發現,這片樹葉有些與眾不同,它竟然不是軟的是硬質的,就是用銅料做成的樹葉平臺一樣,我們這才發現,原來這些巨大的銅樹葉,並非全是軟質的,還有些是硬質固態的葉子,大小外形則都差不太多,外形倒有幾分像那荷葉一樣,不同的區別就是軟和固態硬體的。
我用手燈向四周照了照,未發現有異樣,就繼續向上爬,我爬上了第三層的一片銅葉上,剛一抬頭,在暗黃色礦燈的照射下,突然發現有個人坐在那裡,他是背對著我坐在銅葉之上。
我的腦袋頓時就“嗡”的一下,看他的身形不就是大金牙嗎?可是大金牙,明明在我下面,什麼時候跑到我上面來了,還端模端樣的坐在那裡做什麼?那黑色的頭髮還在瓢動,是的沒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說不出來的為什麼,肚中的心開始“噗咚”的亂跳,我張開嘴巴,說出的話都帶著些發抖,我對他說大金牙你他孃的什麼時候,跑到我上面也不吱一聲,下面傳來了大金牙的聲音:“沒有啊,師父我就在下面,呆呆還在我前面呢,我是老末斷後的!”。
話音一落,我頓時全身開始冒汗,我本能的從揹包裡抽出長刀,這他孃的在這個鬼地方,怎麼會有其它的人,觀察他的樣子,不對,我還能聽到他嘴裡喘氣的聲音,絕不是個粽子,他脖背上的面板還是鮮活的,衣服是一身素灰色的。
此人離我只有一米之隔,下面傳來了大金的聲音,問上面怎麼了,為怎麼我這麼問他,我並沒有急於回答他,而是將心儘量的靜了下來,我明白非常現在,就算是叫出了奇怪也沒有用,反而會破壞了眾人的軍心,自亂了陣腳,不管他是什麼,居然能活生生的待在這裡,就不會是人,我們一路走來,經過了太多的妖魔邪物,先看看他底是個什麼東西,繼然他背朝著我,看來是有備而來,來者不善,我向大金牙他們打了個禁聲的手勢。
我手中緊緊的握著長刀,心想不管他是什麼東西,只要一回頭,我先將他的腦袋砍下來再說,這人一動不動的做在那裡,好像並沒有發現我爬到他身後,我們一直這樣靜靜的對峙了幾分鐘。
這樣我的心更加煩躁,暗罵他孃的也不明白,這東西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轉過來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再恐怖的東西,真拼起了命幹起來,也就不害怕了,反而這樣等著,有一種更加的詭異氣氛生出,讓我摸不清對手的動向,這才是最可怕的,自己的心底越加的不穩定了起來,因為著摸不透對手的心裡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感到這時間很是漫畫長又驚心。
下面又傳來他們的催促聲,這時我並沒有完全爬上去,一半腳還落在樹葉邊上,我是半跪在葉子邊沿上的,田勝催著讓我向上爬,我還是耐不住了性子,主動出擊了。
我右手緊握著的長刀,手心都握出了一把汗,左手抓著狗血糯米,我先掂刀向那人背後小心的戳去,刀剛伸出去了一半,那人突然扭過了臉,那人臉上戴著張面具,面具是青色的,好像是唱戲的臉譜一樣,畫的花花條條的。
這人現在與我是面對著面,在我礦燈的照射下,看得很是清楚,他的一雙眼睛,在面具之下,閃著爍爍的精光,面具上有鼻孔和嘴孔,他人突然跳了起來,向我撲了過來,那手非常的長,和他的身體完全不成了比例,看動作到像猴子一樣,但確是人的身體。
他跳到了空中,雙手向我臉面撓來,那手指很特別,像人的手一樣,但是手指很長,指甲非常的鋒利,又白又長透出一股殺氣,手指上像長了一排排的利刀似的。
我眼疾手快,將頭腦歪了過去,身子就勢斜下,他居然撲了個空,就在他撲空的那一瞬間,我順勢用刀重重的砍在他的面門上,刀刃砍在他的金屬面具上,發出震耳的金屬撞擊聲響,由於我用的力道過大,這人的整個身體,都被我砍的倒飛了回去,突然那人倒掛在了上層的一片樹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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