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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李玉瓏趕到一陣無助,恨的咬牙切齒。
忽然蘭秋雲手上一動,幾道血痕一閃,身邊的幾個人已經頓時死去,脖子上兀自一道猙獰的血痕。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蘭秋雲緩緩整理衣衫,來到李玉瓏面前,說:“我只是想要你看看,男人,壞男人有時候壞起來,是什麼樣子。”她拉起李玉瓏,回頭對瞠目結舌的和尚們說:“忘了告訴你們,鄙人就是美閻羅蘭秋雲,專門勾引男人,玩弄後殺掉的那個就是我。”一眾和尚嚇得篩糠一樣的渾身戰抖,話都說不出來了,蘭秋雲冷冷的說:“姑奶奶留下你們幾個人,看你們到時候怎麼描述這件事情,如果再把我說成勾引男人,濫殺無辜的魔頭,我會讓你們一個個死得難看,很難看,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難看。”
她的眼光劃過眾人,輕聲問道:“明白嗎?”一群和尚顫聲說:“明,明白。”蘭秋雲冷冷的說:“你們不是武林鐵盟的泰山北斗嗎?怎麼也得有點骨氣,所謂酒銷英氣,色蝕英雄,再大的門派,也經不住敗類的折騰,出去吧,今天我還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人都出去了,李玉瓏說:“咱們趕快走吧。”蘭秋雲說:“夔門寺的長老都到外面應酬去了,所以才留下這群不得力的敗類,別怕,我不會勾引你,更不會非禮你,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信不過我?”李玉瓏問:“我們都吃了飯,為什麼你沒事?”蘭秋雲說:“事事留心皆學問,剛剛吞食下去的時候,用內功很容易逼出來,象你現在,只能休息了。”李玉瓏心想自己的確是經驗不足,同時覺得這種事情發生在夔門寺這樣的大派,的確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蘭秋雲坐在一側,閉目養神,李玉瓏在床上和衣而臥,很快進入夢鄉。
不覺間已然天明,李玉瓏醒來,蘭秋雲已經梳妝完畢,對李玉瓏笑說:“先洗漱再吃飯吧,現在這些和尚象僕人一樣,好使喚得很。”說著對外面說:“給公子打水,給我們的早飯準備好。”一群人立刻忙乎開來,李玉瓏隨意洗漱,然後說:“我想到山下找酒樓好好吃一頓,快點走吧。”蘭秋雲一笑,隨著他離開夔門寺,方才笑說:“你那麼怕他們嗎?他們一個個中看不中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李玉瓏說:“始終心虛,我就是怕這些小人,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蘭秋雲說:“難防也得防啊。”李玉瓏心裡也知道他所遇到的事情並不會因為他的想法而改變,因此想要再說什麼,卻說不出口來。
世事如棋局中迷,塵灰煙散當時鐵。回首向來經行處,一點思緒萬重劫。
第十八回:嬰兒奼女見黃婆 兒女相逢兩意和
一路輕騎隨風遠,漸至蜀山秋葉落。
李玉瓏看著熟悉的道路,回頭說:“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天醫派?”蘭秋雲說:“當年天醫派也是一大門派,很是威風,不過十幾年前,杜掌門的千金忽然自殺,杜掌門傷心難過,漸漸不再管理江湖事務,隱居山林。幸好我查到了他們隱居之處。”
石階千步遙遙上,樹廕庇日不見天。
李玉瓏看著陡峭的石階,嘆說:“怪不得古人要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啊。”兩人將馬繫住,一路往上走著,走了一陣,來到半山之上,只見一個偌大的平臺,山木掩映之下,一座小樓別具風情,好玩的是小樓兩旁掛了兩條白練,上面分別寫著“飛流直下三千里,疑似銀河落九年”這樣兩行字。李玉瓏納悶的說:“這是怎麼回事?明目張膽的訛人。”蘭秋雲說:“這是杜家三少杜十良,他性格詼諧,比較喜歡胡鬧,實在不明白他這種性格的人,怎麼會隱居。”
李玉瓏說:“所以離開這裡,偷偷跑到山下去了。杜家另外兩個兄弟叫什麼名字?”蘭秋雲說:“大哥就是杜掌門,號稱‘玉面神仙’,據說很多年前是個風流瀟灑的人物,名叫杜千鈞;二哥號稱‘黑麵瘟神’,名叫杜百磷,最喜歡配置毒藥,試驗於人,然後解除,心地倒是善良,就是不苟言笑;三少就是杜十良,人稱‘白麵小生’,據說曾經學過詩詞書畫很多東西,但是從沒有一樣是精透過的,所謂‘十八般武藝,樣樣稀鬆’,說的就是他。”
李玉瓏點頭說:“你怎麼對這些事情這麼瞭解啊?”蘭秋雲說:“人在江湖,這些東西都是常識,不可能不瞭解的。看來什麼時候我得給你洗洗腦袋,讓你好好的認識認識這個江湖。”李玉瓏說:“不用什麼時候,現在就可以啊,一邊爬山,一邊聽你說。”
蘭秋雲一面往上走著,一面說:“江湖上各派利益之爭,也就是錢財地位而已,武林鐵盟看似強悍,實際上這些年已經在走下坡路了,多少年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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