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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這麼孤單了。”
侍女急忙說:“奴婢會一直在王妃左右,王妃是千金之體,定能母儀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奴婢豈敢共事。”襄王妃起身說:“你不懂,就算男人會永遠喜歡你的人,卻也不會永遠眷念你的身體,有一個年輕貼心的好姐妹,在宮裡是很有必要的,可惜我找不到。如果紫函能聽話,倒不妨共事。”侍女說:“王妃要當心,當年唐代高宗之時,王皇后就是引狼入室,錯信了武媚娘。”襄王妃搖頭嘆說:“所以說知心難求,也罷,先走一步是一步。我這就去求皇后將紫函給我作侍女。”
秋風點點散作涼,秋葉更隨秋風揚。秋月不懂人寂寞,猶自悽清照宮牆。牆內琴聲斷續舞,化為西天淚兩行。彈琴之人身若素,形容枯槁面色黃。問女何悲獨自嘆,宮廷傾軋爭短長。朝理鬟發為公主,暮入禁宮恨帝王。若知宮廷深如此,何必千里奔赴忙?
小四看著彈琴的趙紫函,心頭不覺如同刀割,正要上前說話,忽然間一個人走了進來,那是個衣飾華貴,風度翩翩的公子,小四從來沒見過這麼俊雅標緻的男子,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小四立刻感到相形見絀,自慚形穢。
來者正是趙霆,趙霆看著眼前這個清秀標緻,憔悴不堪的女子,心頭不由暗生憐愛。正要說話,趙紫函已經起身來,緩緩說:“小四,我要休息了!”小四急忙過來,趙霆急忙說:“姑娘且慢,我是來和你說話的!”
小四拉著趙紫函,紫函的背影顯得那麼的瘦削不堪,讓人辛酸。小四說:“公子是……”趙霆說:“我……我聽說和這位姑娘一樣,也是紫妃的孩子,莫非……”紫函一愣,沒有轉身,只是木然的說:“我不是紫妃的孩子,這是皇上說的,皇上的話,沒有人敢不信。”趙霆聽著趙紫函西湖催人淚下的聲音,不覺心頭一酸,說:“姑娘,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呢?為什麼不給皇上解釋清楚?”
小四一面看著紫函,一面說:“你快走吧,這裡不能有人來,若是讓皇后知道了,是要處置的!”趙霆來到紫函身前,只見紫函眼神無神,形狀如同枯木。趙霆渾身不由一抖,說:“我不信姑娘會拿自己的身世來開玩笑,我帶姑娘去見皇上……”趙紫函冷冷的抬頭,眼中射出無盡的哀怨和冷漠,恨恨的說:“為什麼?”
趙霆愣了半晌,忽然說:“因為你不應該遭受這樣的命運,不公平的命運,因為我想或許我能救你。”紫函冷笑兩聲,和小四繞開趙霆,往前走去。趙霆攔住紫函,紫函抬頭看著趙霆,說:“你自己都難以保全,何必管別人?”
趙霆說:“姑娘是被人陷害,為何不去說清楚?”紫函問:“怎麼說清楚,人證物證都在,已經成了鐵的事實,我怎麼說清楚,我已經招認了,我貪慕虛榮,往皇宮裡面跑,只是因為我向往皇宮,這已經是最輕的罪行了,皇上說就讓我留在皇宮,永遠也別出去;如果不是我認了這條罪,恐怕早就被凌遲處死,因為有一條更大的罪,意圖行刺皇上的罪名,我中了別人的圈套,還得感謝別人。”
趙霆問:“是誰害了你!”紫函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淒厲而詭異,笑得趙霆頭皮發麻,大聲說:“你倒是說啊!”紫函說:“一個瘋子,我的結拜姐姐,南宮芷寒,這個賤人!”趙霆渾身一抖,問:“這……這是怎麼回事?”
紫函說:“她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是結拜姐妹,但是卻是那蛇蠍心腸的人,還得我母親不得不流落天涯,如今我好不容易到了皇宮,她女兒又來害我,說她才是紫妃的女兒,我是冒充的,這個賤人,這個賤人!”
趙霆看著紫函真情流露,形同瘋狂,自己如同被五雷轟頂,一直問著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娘不就是紫妃嗎?娘不就是紫妃嗎?芷寒怎麼會害她?芷寒就是我妹妹嗎?她真是我妹妹?母親又是誰,誰是紫妃?”他覺得頭都快要炸裂開來!
紫函和小四緩緩往裡面走去,趙霆忽然轉身問:“南宮芷寒在哪裡?她為什麼要害你!”紫函一愣,回頭說:“我不知道,如果不是襄王妃告訴我真相,我還以為她就是我的好姐姐。”趙霆頓時愣住,襄王妃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她和芷寒也扯上關係了。當下說:“這麼說,這個襄王妃十分可疑,也許就是她……”
紫函冷笑一聲,說:“如果說襄王妃要害你,我覺得倒有可能,襄王妃沒有理由害我,反而是南宮芷寒,她沒有當上公主,就不讓我當公主,我居然絲毫沒有預料。她在宮裡搞出這麼多事情,讓宋皇后以為我是要對她暗中組建的天外天,宋皇后對我虎視眈眈,恨不能除我而後快,藉著宋皇后她順利的將我打入萬劫不復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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