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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住過男人,恐怕你還沒有我的運氣好。小四,我困了,送他走吧。”小四過來請趙霆離開,趙霆只得出門,到了門口,看著小四扶著紫函往裡面行去,眼淚不覺流了下來。
趙霆沒有方向,他只不過沉浸在喪母的悲傷中還未醒轉。
陽光透過秋風,顯得冰涼而冷漠,就像人生一般,趙霆在院裡緩緩練劍,落葉紛飛,如同凋零的思緒。
劍始終無法靜心修煉,夜卻如約而至。
趙霆對著琴架發呆,欲彈琴絃卻無心,忽然間身後一陣勁風撲來,他當即身形一轉,眼見一道白光刺來,是一柄劍,一柄明晃晃的劍。
趙霆往前擊出一股罡氣,藉著罡氣反彈之力,向後移去,大袖一捲,勁風向擊劍的黑衣刺客掃去,口中喝道:“什麼人,為何行刺!”那人的劍凝重渾厚,殺氣重重,似乎只為殺人,並不講任何章法。趙霆已經翻身躍到牆邊,伸手取下長劍,頭往後一仰,看也沒看,一招“閉目奪命劍”擊出,這是南宮煙雲防人行刺所創的獨門招數,逼著趙霆練了不下數千次,所以在後面有人追來之時,趙霆想也未想,自然就用出這一招,劍氣呼嘯之力,無所能擋。
黑衣刺客仰面跌落地上,趙霆聽到襄王妃的聲音說:“有刺客!”襄王妃的侍女和趙霆的宮女太監們都圍了上來,襄王妃正聲說:“所幸王爺無恙,小財子,快去稟報皇上,說小王爺遇刺。”
人越來越多,皇上來時,趙霆依然木然的看著地上的屍體,皇上厲聲說:“這人是誰,搜他的身,查他的來歷!”皇上身邊的幾個貼身侍衛上前搜了一陣,拿出一塊令牌,有些遲疑的說:“是,是商王的令牌。”趙霆一愣,皇上怒說:“放肆!傳商王過來!”
趙霆看著劍拔弩張的場面,不由暗想:難道這就是爭鬥的開端,難道這一切,真是襄王妃所作?
商王趙元份已然知曉事情經過,拜見父皇之後,當即說:“父皇,這是有人蓄意嫁禍,就算我真要行刺,又怎麼可能將令牌給他帶在身上?請父皇明察,還孩兒清白!”皇上指著商王怒說:“放肆!這令牌是你的不假,你不給人,難道這皇宮大內,還有人能在你手上偷出來不成?連一塊令牌都看不住,我怎麼還你清白!”
襄王妃急忙說:“父皇,商王或許真的不知情,可能不經意間結了仇家,遭人陷害,也未可知。不過,不管怎樣,小王爺今日被刺,的確有人有心要刺殺小王爺,不可不防。”皇上厲聲說:“即刻戒嚴,清查皇宮,所有人員盤查清楚,所有江湖人士,全部拿下,不得有誤!”說完憤憤而去。
趙霆看著趙元份垂頭喪氣的樣子,心想皇上一定對商王已經恨之入骨,就算不是他行兇,可皇上也認為是他不規矩惹來別人陷害。
襄王妃淡然一笑,說:“王爺別生氣,總會水落石出,你的清白自會為人知悉。皇上不喜歡兄弟殘殺,討厭拉幫結派,你以後也少惹點江湖人士前來。”趙元份狠狠的說:“你知道今晚我請了幾個高手進宮敘舊,所以給我一個措手不及?算你狠!”說完憤憤而去,襄王妃笑說:“王爺且慢。”趙元份轉身盯著襄王妃,怒說:“姓郭的,有話就說。”
襄王妃說:“小王爺是皇上掌中之寶,就是你三哥也要禮讓有加,你氣勢洶洶而來,傲然而去,把小王爺放在哪裡?難道今日是小王爺的人到你宮裡行刺不成?大家兄弟,何必弄得這麼下不了臺?”
趙元份怒說:“賤人,我遲早會讓你原形畢露!”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襄王妃淡然一笑,回身對趙霆說:“好在你武功高強,倒也不懼,不過深宮兇險,你要當心。”趙霆看著襄王妃悠然鎮定的目光,心想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襄王妃在侍女的陪同下回到宮裡,侍女說:“王爺今晚恐怕不回來了。”襄王妃恨恨的說:“也好,不回來,皇上今晚肯定會知道,最好皇上下旨,賜死這賤人。”侍女說:“王妃別生氣了,今晚商王才是輸的一敗塗地。聽說那幾個高手都沒有逃掉,商王自以為在朝中有人,又認識江湖高手,無人敢針對他,可皇上這麼一來,快刀亂麻,一了白了,恐怕他日後也難翻身。”
襄王妃說:“商王自以為是,卻有勇無謀,本來就不難對付,這趙霆初來乍到,可佔盡了先機,對了,宋皇后有什麼舉動?”侍女說:“宋皇后召回了幾個主事之人,恐怕有所行動。”襄王妃說:“這都是陳年舊事了,這女人真傻,太祖皇帝的後代都死得差不多了,哪有什麼成氣候的主,她要報仇,直接殺不就得了,偏要大張旗鼓,想要建一統武林,再控制朝中大臣,來一個政變,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