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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那白衣女子另一隻手一抖,一把匕首從天而落,只聽她說:“現在你可以有仇報仇,這些人不能動彈,你一刀一刀結果她們的性命,為你的父母報仇!”
柔兒緩緩撿起刀,眼中露出兇狠的光芒,老鴇驚恐的叫著:“柔兒你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我讓你贖身,我給你錢,我……”柔兒“撲”的一刀扎入她的胸口,恨恨的說:“什麼鬥沒用,你還我的父母!”
老鴇慘叫一聲,痛苦得如同殺豬一樣,圍觀的人本來在一旁幸災樂禍,看到柔兒這麼兇狠,都趕快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了。
柔兒冷冷一笑,繼續一刀刀的捅著,直到捅了幾十刀,老鴇已經毫無聲息,胸前血肉模糊了,她才抬起頭,看著一個大漢,冷冷一笑,說:“殺人的滋味,原來這麼好受,怪不得你們喜歡殺人。”
那大漢嚇得大叫“姑奶奶饒命”,然而卻在一剎那間,刀入胸口,柔兒的刀刺的特別快,亂七八糟的殺了好久,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是在柔兒耳中,卻似乎只是模糊的一片,直到白衣女子的聲音傳來,“好了,人都給你殺完了,你還是處理你父母的後事吧。”
柔兒怔怔在坐在地上,看著血肉模糊的父親,看著憤怒驚恐的母親,一時茫然。
白衣女子飄然而落,輕聲說:“人死了,仇報了,就該讓她們入土為安。”柔兒抬頭看著白衣女子,感覺她如同神仙一樣。白衣女子手上一揮,轟然作響,李花片片跌落,地上出現一個大坑,白衣女子平靜的說:“就葬在這裡吧,反正這地方,不會住人了。”
柔兒茫然的將父母放在坑裡,白衣女子一揮手,林木泥土紛紛掩蓋過來。
柔兒回頭看著白衣女子,問:“你是神仙?”白衣女子平靜的說:“不,我是人。”柔兒問:“為什麼要救我?”白衣女子說:“其實我沒有救你,我一點都沒有幫你,你的父母已經死了,不管你是跟著她們前去當一個妓女,還是殺了她們,對你來說,其實都不能算是一件好事。”柔兒納悶的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說?”
白衣女子淡然說:“我叫趙七霜,別人都叫我霜兒,我幫你,是因為我覺得你可以幫我。”柔兒一怔,白衣女子說:“你有這麼多恨,你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柔兒盯著趙七霜,趙七霜說:“不要以為成為魔頭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你剛才已經是了,只不過你沒有成為魔頭鋒利的工具——武功,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一顆無所畏懼仇視天下的心,當你忍受痛苦極度悲傷的時候,居然有人在一邊冷眼相看。”
柔兒茫然的想著,思緒複雜而煩亂。趙七霜繼續說:“你討厭妓女的生活,因為被男人奴役,尤其是被臭男人奴役的生活是很難過的,但是我告訴你,有一種生活對於女人而言妙不可言,奴役男人或者說是玩弄男人,每個人都有喜歡的型別,主動的得到、擁有、玩弄、享受,比痴痴的等待要好得多,你已經嘗試了愛情的惡果,現在需要享受凌駕於別人之上主宰別人的滋味了。”柔兒不太明白趙七霜的話,自然也沒有深想為何趙七霜會對自己的過去那麼瞭如指掌。
趙七霜已然平靜的說:“你慢慢就會明白的,當妓女不是丟人,所謂的清白貞潔對女人來說其實狗屁不是,但關鍵是我們被奴役,被統治,被玩弄,我們的感覺被忽略,我們的肉體被佔有,我們的前途被掩埋,我們的人生被固定,現在我就帶你過嶄新的生活,那裡有數不清的英俊男人,用不完的金銀財富,享用不盡的美酒佳釀,揮霍無度的美妙人生,在那裡你不再聽任擺佈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你反而掌控別人,凌駕於他們的生死之上,無所不為,瀟灑快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柔兒怔怔的說:“你是武林中人?可是我不會武功。”趙七霜說:“這不是問題,我可以幫你打通身上的經脈,你只要跟著我的法子每日早晚調息練氣,我再教你招式,你只要想著殺人,很快你就能真正的殺人。不過殺人當然不是我要教你的全部,我要教你享受,真正的享受,抹去你心裡的傷痛吧,柔兒,你不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你是一個真正的巾幗豪傑,沒人能欺負你了。”柔兒閉上雙眼,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是已經沒什麼地方去了,她只有外婆那裡可去,但是她有什麼面目去呢,問起父母的死因,她將如何作答?
她不知道趙七霜是如何遇到她,救了她,又為何要帶她離開,教她享受,但是她直到,她的確是毫不猶豫的決定,決定跟著趙七霜離開。
果然在打通身上經脈之後,按照趙七霜的法子,在頭一個晚上,她就感覺一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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