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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兒使勁的扭過頭,黑夜扳過她的頭,使勁的吻了起來,琴兒瘋狂的掙扎著,黑夜一把將她抱住,往床上一放,撲了上去,琴兒感到渾身無法反抗,雙手只能緊緊的抓住床上的被褥,黑夜喃喃的說:“沒有人敢反抗我,沒有人……”琴兒感到身體的疼痛和靈魂的咆哮瘋狂的滋長,然而在肉體瘋狂的入侵和沉重的壓抑之下,她毫無反抗的力道,她只能痛苦的大叫著,一切再次變得模糊……
黑夜軟軟的趴在琴兒身上,琴兒感到全身痠軟,剛才儘管是毫無作用的掙扎,卻耗費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她感到痛恨,感到屈辱,感到前所未有的厭惡,然而她卻沒有還手的力道,她想翻過身,去結果這男人的性命,可是連翻身似乎都是一件天大的難事。
黑夜在她耳邊呢喃的說著什麼,結實的肌肉輕輕摩擦著她脆弱的肌膚,她感到燥熱,然而這僅僅只是怒火,憤怒的火焰而已。
黑夜喘息著起身來,冷笑一聲,說:“你還在陶醉嗎?”說完扳過她的身子來,恨恨的說:“我又來了。”琴兒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茫然的感受著無邊無際的痛苦,甚至連黑夜什麼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夜色迷茫,她躺在床上,恨恨的想著,她決不能放過這個男人,決不能放過所有男人……
一枕風流須臾間,美人含淚恨纏綿。從此冷漠人間事,悲歡寂寞幾糾纏?
江南煙雨風繾綣,孤舟寂寥江水深。此去萬里無歸處,物是人非惹傷心。
琴兒每日苦練,感覺體內真力漸漸激盪,似乎不可遏抑,內心深處,卻有種無法形容的空虛和渴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覺得缺少點什麼。
這日黃昏,船家說要停下來買點東西,並說這一帶繁華興盛,遊客也多願意前來,江行鬱悶,不如在此休息一晚。琴兒也沒太放在心上,反正她也不急著趕路。
燈火輝煌美人笑,風花雪月春不老。且把絃歌聽往事,未留心情醉今宵。
她在酒樓黑夜的明燈中把酒看風,忽然間一個明眸皓齒的書生出現在眼前,她心中登時一跳,覺得自己數日來不明白的空虛寂寞一下子到了眼前,體內真力激盪,心狂亂躁動,和練功時一樣,她心裡想:難道這春蠶宮的內功練了之後會控制不住自己,怪不得當日和黑夜公子的時候,雖然我想走,可怎麼也沒能走,其實當時我若堅持,恐怕以我當時的身手,應該不會那麼狼狽。
她盯著書生,直到他進了房屋,她輕輕敲了門,書生問:“什麼人?”琴兒緩緩說:“公子,是送水的。”書生開了門,琴兒迅速的走進去,關了門,一把摟住那書生,說:“公子,長夜漫漫,難道你不寂寞嗎?”說著開始撕扯起書生的衣衫來,書生緊張而慌亂的說:“姑娘,你……你是什麼人……”琴兒激動的說:“你別管我是什麼人,春宵一度,公子什麼都不要說了……”
燭影搖曳人茫茫,雲雨巫山惹斷腸。一覺仙子荒唐夢,醒來羅衫滿搖床。
一席纏綿,書生摟著琴兒,問:“你是狐妖嗎?”琴兒倦倦的說:“為什麼?”書生說:“尋常女子,不會像你這麼放蕩。”琴兒問:“你喜歡放蕩嗎?”書生說:“喜歡。”琴兒一翻手,掐住他的脖子,說:“你們男人都是一樣,色膽包天,卻把事情算在女人身上,女人永遠遭殃,你們就瀟灑快活!”書生忙亂的掙扎著,琴兒再一用力,書生已經沒了呼吸,琴兒下床來,一邊穿衣服,感覺心底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寬鬆,難道放蕩和殘暴,是她心情愉快的根本?她憑窗而望,覺得從來沒有如此心胸開闊過,壓抑良久,似乎找到了釋放的角落。
第七回:無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識結同行
平明江頭思往事,輕舟徐徐過千帆。漸行漸覺經途險,晨昏幾度到蜀山。
琴兒抬頭看著兩岸大山,船家過來說:“姑娘,你要到哪裡下,已經過了三峽?”琴兒扭頭說:“我……”看了看地圖,說:“那就在渝州府下吧,我也挺想去渝州府看看。”船家說:“到渝州府倒是可以,只是姑娘給的銀子好像……”琴兒掏出五兩銀子,往船家手上一塞,說:“這些夠了嗎?”船家急忙點頭說還多了。琴兒也無心和他說話,算算銀子也花得差不多了,這些天來大吃大喝,出手闊綽,不知不覺中,已經所剩無幾,到了渝州該怎麼辦呢,現在可得什麼都靠自己。
人潮洶湧,琴兒站在碼頭,望著兩江之水,山上星星點點,燈火閃爍,她感到一陣茫然,夜色漸深,人也漸漸稀少,琴兒依然站在碼頭上看著,不知去向何處,忽然間覺得體內熱血翻騰,這幾日在船上練功,每每有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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