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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適合她,隨心所欲,停停留留,只在乎當時的感覺。
便這麼過了幾日,漸漸所經過的地方,僻靜而幽遠,她從心裡感覺到一種舒適。
漸行漸冷冬已至,雪花飄零飛隨冰。永珍更新生銀色,一白豈能分古今?
一杯熱酒入口唇,頃刻入腹暖我心。極目遠地無垠處,千片萬片雪紛紛。
酒到正酣,忽然眼前一亮,只見林玉笙身著黑色披風,擁著風雪推門而入。李蘭菱搖頭嘆息,心想他不可能真的是來追蹤我的吧?
林玉笙直接來到李蘭菱桌前,李蘭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說:“大哥,我真的服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找到我的?”林玉笙說:“一個捕快連這點本領都沒有,當什麼捕快?”李蘭菱說:“可是你明明就知道,就算你找到我,你能抓到我嗎?”
林玉笙說:“我師父又教了我一套刀法,專門對付你這種急攻猛打的。”李蘭菱盯著林玉笙,問:“你師父是什麼人?”林玉笙說:“不知道。”李蘭菱驚訝的說:“你真是厲害得可以,怎麼師父都不知道?”林玉笙說:“他每天晚上在小竹林教我武功,蒙著面紗,什麼都看不到,從來沒有告訴我名字……”
李蘭菱問:“是男的還是女的?”林玉笙一愣,說:“好像,好像是男的吧。”李蘭菱無奈的說:“我就不問你這麼多了,是現在就打,還是先喝杯酒,一路走來辛苦了,還是喝點酒吧。”說完讓小二添了杯子,林玉笙說:“我是一個捕快,我要抓你回去。”李蘭菱點頭說;“我知道了,一會我們選個地方打一下,你贏了,那就帶我走吧,要是輸了,那就不行。不過你得告訴我為什麼抓我。”
林玉笙說:“因為那對耳環。”李蘭菱說:“我知道耳環,現在不在我身上,而且也不是我的。”林玉笙說:“我知道不是你的,如果是你的,那就不會抓你了。那耳環是知府夫人所買,視若珍寶,如今居然被你所盜,而且府上女眷,居然被殺了八十一口,實在罪惡滔天。”
李蘭菱問:“你相信是我做的?”林玉笙一愣,看著李蘭菱,說:“好像不像,但是——但是我必須抓你,這是命令,如果錯了,你自然可以辨白。不然……”
李蘭菱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對於你來說,你是捕快,不分青紅皂白,只管抓人,是不是?那你也得抓對物件啊!我不說了,再說我就被你打敗了,從今天開始,咱們就開始玩這個遊戲,好嗎?”
林玉笙抬頭看著李蘭菱,一本正經的說:“這不是一個遊戲。”
三十回:巫山洛浦本無情 總為佳人便得名
李蘭菱夾了些菜,喝了幾口酒。林玉笙卻並未飲食,李蘭菱收拾包袱,向店外走去。
北風正緊雪花飛,撲入眉毛凝為水。行人足不惹雪印,飄然來回胡不歸?
李蘭菱緩緩抽出長劍,林玉笙盯著那劍,等著那劍完全伸展開來。
劍光揮灑雪漫舞,刀氣襲人知冬寒。白衣若同仙人步,黑麾凝重如石盤。
李蘭菱見他所舞之劍法,大氣凝重,果然任憑自己強攻猛打,仍然無法將他手上大刀動彈分毫。她心裡尋思:如此鬥下去,只怕便是鬥到三天三夜,也沒有結果。這林玉笙怎麼這麼敬業,這麼聽話,這麼好的武功,當一個俠盜,要什麼就有什麼,多好!
還沒有鬥到天黑,兩個人就已經氣喘吁吁,相隔丈餘,以兵刃支地,看著對方。李蘭菱心想:原來鬥三天三夜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現在就覺得肚子餓了。正想著,只聽得一陣飢腸轆轆的聲音傳來,李蘭菱心裡一笑:原來他更餓,誰讓你剛才不吃東西。
當下身形一轉,揮舞長劍,向林玉笙擊去。才到半空,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咚一聲栽倒在地。林玉笙正要揮刀擋住,卻見她栽倒在地,一時不知究竟,正要上前,李蘭菱復又站起來,說:“你已經餓得不行了,難道就不想吃了飯再打?”
林玉笙說:“總之我一定要將你擒住。”李蘭菱冷笑一聲,說:“好,悉聽尊便,你過來吧,過來擒我。”林玉笙正要走動,只覺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李蘭菱鬆了口氣,仰面躺在雪地上,喘著氣,嘆說:“怎麼會遇到這樣一個捕快。”
她睡了一陣,這才拖動疲憊的步伐,來到客棧,要了些酒菜,好好吃了一頓,便要小二準備了洗澡水,沐浴在香氣薰人的水中,感覺一整天打鬥的勞累,頓時化為無形。
忽然窗戶一開,林玉笙跳了進來,李蘭菱緊張的躲在水裡,探出一個頭,說:“你來幹什麼!”林玉笙一時手足無措,說:“我……我來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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