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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雲止師太還有往來?”李蘭菱笑說:“沒有,不過一面之緣,覺得好奇罷了。”龍少看看天色,說:“看天色不早了,我得趕去找上官兄,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分力量。”
李蘭菱點點頭,看著龍少優美瀟灑的背影,心裡想:龍少和上官宇是什麼關係,為何龍少一直要跟著上官大哥呢?
天色已經大明,京城的繁華在朝陽的照射下沐浴著熾熱的光芒,京城富庶之地,放眼所見之處,人頭攢動,來去若同流水。
李蘭菱站在高高的橋頭,看著來往的行人,寒冷的天氣顯得遼闊而廣袤,人心渺茫而微小。李蘭菱呵了一口氣,空氣里居然已經能夠看到白白的霧氣,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之間,便是秋末,便要經歷寒冷的冬天,便要經歷再過一年的困惑。
她拿出玄冰送給她的耳環,只覺晶瑩剔透,甚為好看,當下便取下自己的耳環,戴在耳朵上,只覺一股清幽之氣,緩緩生來,感覺甚為舒適。
忽然一股冷風自背後襲來,直覺讓她身形飄動,掠過河面,來到岸邊。回頭一看,只見林玉笙已經揮著大刀向自己撲來,她揮劍刺過,林玉笙揮刀攔開,落在她身前,緊緊的盯著李蘭菱。李蘭菱看著他一身捕快的衣服,顯出一種尚帶稚氣的英俊挺拔,帶著清新自然的味道,只是眉目間似乎很急躁,很慌亂。
林玉笙指著李蘭菱,說:“怎麼會是你?”李蘭菱平靜的說:“怎麼不是我?林捕快,你來勢洶洶,所為何事?”林玉笙一跺腳,說:“我不管了,你先跟我去見官!”說完伸手便來拉李蘭菱,李蘭菱飄向後面,冷冷的說:“林捕快,你這是為何?”心想難道是皇后派人來抓我?林玉笙一面揮刀攻來,一面說:“就是你身上的耳環,我要抓你回去……”李蘭菱心想:難道玄冰也是天外天的人,看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玉笙大刀生風,每一招都是來去如閃電,氣勢若驚鴻,李蘭菱竟然漸漸覺得力不從心,被他虎虎生風的刀氣裹得幾無還手之力。心下尋思:這刀法透著古怪,和碧落仙子的“鏡子劍法”竟然一般巧奪天工,躲無處躲,招式似散若連,磅礴震撼,實在令我防不勝防!
一念及此,招式乍然隨風而舞,虛空之中,風聲撲出,氣勢恢弘。
林玉笙但覺四周處處,似乎刀光全向自己身上撲來,心頭暗暗覺得驚訝,一面更加猛烈的進攻。一時河水如怒,草木飄零,兩人越鬥越遠。
忽然間一道劍光閃過,兩人但覺渾身一震,往旁邊而去,只見玄冰笑吟吟的落了下來,站在二人中間,笑著對林玉笙說:“林兄,要不要我幫你呢?”林玉笙沒有說話,李蘭菱上前說:“玄冰,這到底怎麼回事?”玄冰回頭看著李蘭菱,說:“你惹上麻煩了,還不快跑?”李蘭菱說:“什麼麻煩,還不是你一手造成!”
林玉笙揮刀攻來,玄冰一手拉著李蘭菱,閃身離開,一面說:“林兄,這個案子包在我身上了,你等著我給你訊息!”李蘭菱冷不防被她擒住脈門,心中登時大怒,等到她落下地來,已經是幾里開外的樹林裡。
李蘭菱憤怒的說:“為什麼要給我耳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玄冰一笑,說:“這耳環可是寶貝,江湖上有個地方叫女兒湖,你知道嗎?”李蘭菱冷冷的說:“我不知道,給你!”說完摘下耳環,扔了過去。
玄冰接住,說:“這可是女兒湖掌門所佩戴之冷香玉環,據說佩戴之後可以養顏益壽,長生不死。”李蘭菱問:“為何那個姓林的捕快要追我?”玄冰一笑,說:“他?誰知道呢?或者他想要這耳環,也說不定呢。”
李蘭菱恨恨的說:“為何追我,你自己心裡最明白不過,我不想與你多說,從今以後,你也不要來招惹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玄冰笑笑,說:“蘭花仙子畢竟不是小孩子,也應該知道,我的功夫在你之上,只有我對你不客氣的道理,哪有你對我不客氣的機會。我不與你計較,只是把你當成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
二十九回:殺氣三時作陣雲 寒聲一夜傳刁斗
李蘭菱心中怒極,卻又不知何去何從。玄冰已然飄飛遠去,李蘭菱嘆了口氣,想著自己該往哪裡去呢?
漫無目的的走了一陣,已經到了荒村僻靜之地,看看日頭已經到了中午,天地間更見得蕭條蒼茫起來,草木凋零之處,放眼看不到茶鋪酒肆,她偏偏覺得又困又乏,心中又想不知小笛現在在江湖上闖出什麼名堂沒有。一時掏出小笛送給她的笛子,心中不免悵然,只覺人生如同浮萍,聚聚散散,自己在江湖上的日子尚不算多,便也經過無數離別,一時傷感,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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