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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外天就算把黃山派這些門派都籠絡了,那也不可能將武林流傳的十二正派全數捕獲吧。
他下了酒樓,向著紅葉樓的方向緩緩而去,忽然間一陣絲竹之聲傳來,他聽著這聲音,覺得悅耳柔情之至,心中好奇,便信步而去。
忽然琴聲嘎然而止,他猛然醒過神來,只見一個青衣公子飄然而下,笑說:“兄臺,這麼急著趕路,難道是有要緊的事情。”李玉瓏眼前一亮,只覺身前此人,是偉岸而瀟灑的,是俊雅而別緻的,他如同遠古時候的大家公子,帶著人們對於潘安宋玉的困惑,帶著人們對於男人美麗而俊雅的形容,翩然來到李玉瓏的眼前。
云為衣裳樹臨風,雙眉若劍夜入夢。美人對鏡梳妝時,山上又繞十年風。
李玉瓏微微一笑,在馬上抱拳說:“兄臺,難道剛才的琴聲,是你彈奏?”
那青衣公子淡然一笑,說:“大概是山中的狐狸精所彈奏吧,難道剛才兄臺沒有聽出琴聲中那種攝魂銷魄的味道,那可不是什麼高山流水的正當音樂。”
李玉瓏心中暗自一驚,自己也太不小心了,仔細想來,剛才那樂聲縱然動聽,卻也真不似正派光明之音樂,引人入勝,而是一種幽暗的懾人心魄的力量,漸漸蔓延。
當下笑說:“多謝兄臺提醒,不敢請教兄臺尊姓大名,在下李玉瓏,浪跡天涯,岌岌無名。”那人一笑,說:“在下薛龍,和李兄一樣,天涯奔走,自由自在。”
李玉瓏笑說:“既然相逢,就是緣分,薛兄丰神俊朗,一看就不是尋常之人,能和薛兄相識,李某實在三生有幸。”
三十一回:重嘶匹馬吟紅葉 卻聽疏鍾憶翠微
薛龍淡然一笑,說:“李兄過謙了。”李玉瓏說:“天色已晚,薛兄是要趕路,還是找個客棧休息呢?我住的客棧環境比較不錯,房間也有多的,如果薛兄還沒有找到,不如一同前去。”薛龍笑說:“求之不得。”
李玉瓏帶著薛龍一路走,一路說:“看薛兄氣度不凡,是不是武林中人,聽說紅葉樓有一個武林聚會,你是不是前來參加聚會的呢?你是哪一派的?”薛龍說:“在下一介無名之輩,不過是四處浪跡罷了。兄臺是哪一派的?”李玉瓏說:“哪一派都不是,看到這些烏煙瘴氣的門派我心裡就噁心,不但不知道維護武林正義,還變本加厲助紂為虐,簡直就是該天誅地滅。不知道在紅葉樓又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走吧,要不,咱們有時間趕過去看看。”
薛龍說:“既然如此,這也是增長見識的事情,薛某求之不得。”李玉瓏呸了一口,說:“你怎麼這麼隨便,什麼都求之不得!對了,你說這山裡有狐狸精?”薛龍哦了一聲,說:“那是傳說,不足為信。”李玉瓏說:“傳說有時候反而是真的,不過想來剛才那琴聲有點古怪,如果不是薛兄攔著,只怕我就給勾過去了,說不定就真是狐狸精。”薛龍說:“李兄難道就連這麼點定力都沒有?”
李玉瓏問:“薛兄自認是有定力的人嗎?不管多麼美麗的誘惑你都能夠抗拒?不過你是人中龍鳳,多少美女迷上你還來不及呢,你怎麼會迷上她們呢。”薛龍輕輕一笑,說:“男兒丈夫,如果連自己的情慾都無法控制,豈不慚愧。”李玉瓏笑說:“我說薛兄不是池中之物嘛,你住店的費用我包了,我還請你喝酒。”薛龍笑說:“喝酒?好,我倒是好久沒有痛快的喝一場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相見恨晚醉今宵。風裡明月看愛恨,留得幾許嚮明朝。平明駿馬嘶古道,聯袂紅塵衣飄飄。我自來去無痕跡,人生何處不逍遙。
紅葉樓在靜謐的秋風中顯得沉寂,甚至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似乎根本就不會有聚會一樣。李玉瓏和薛龍二人在客棧安頓下來,正喝著酒,忽然李玉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飛快的往樓上而去,他有些酒意,登時起身說:“好像是個熟人。”薛龍說:“她的身法很快,看起來,應該是黃山派的人。”
李玉瓏一驚,酒登時行樂一半,睜大眼睛說:“你是在說笑還是真的?就這麼上樓,你就能看出他的門派,那你能看出我是什麼派?”薛龍說:“你的身法是真武一脈,如果當日不是看到你的身法,我也不會把你攔下來了。”李玉瓏問:“攔下我是在救我嗎?”薛龍說:“當日彈琴的是天外天一個叫琴兒的女子,她是在為她的主人霜兒尋找練功的物件,如果你去了,只怕凶多吉少。”李玉瓏心裡有些後怕,也有些不信,坐下來說:“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薛龍平靜的說:“現在咱們已經是朋友了,就應該知無不言,坦誠相待,你說呢?”
李玉瓏高興的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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