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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耗著遭罪。
說完了木文君忽然覺得特悲涼,估計那女的也覺得某人混成這樣是夠慘的,於是沒再炫耀她楓哥是怎麼怎麼的能耐,會怎麼怎麼樣保她,就踩著高跟鞋匆匆離去了。
路遙以匿名的方式寄給木文君一封信後就徹底沒了訊息,也不知是落網了還是逃脫成功了。。。。。。木文君在信裡只找到一把鑰匙和一串密碼,密碼要木文君本人在瑞士使用才會生效,鑰匙是一棟坐落在迪拜富人區的豪華別墅的,秦守早就買好並記在木文君名下。秦守留下錢和房子應該是希望自己一出事就讓木文君戰略轉移,結果所託非人,路遙這廝直到情況控制不住大勢已去了才把東西給自己。木文君苦笑,這路遙也夠不厚道的。摸著那信封,木文君心裡百味交雜。。。。。。
警方也曾把木文君拎到警局去過過案,不過畢竟本來就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小人物,又沒什麼作案的證據,很快就給放回來了。倒是把秦家那堆親戚查進去好幾個。木文君愈發擔心小俊,又不敢再輕易聯絡他,只在心裡祈禱他千萬別輕舉妄動,這邊已經沒戲了,那邊別再活搭上一個。。。。。。
開庭那天,木文君蒙著被子睡了一天,天黑黑,地黑黑,連新聞也不看。後來一航看不下去,強行把他從床上挖出來扔到浴室裡一頓好洗!
一航握著蓮蓬頭給他洗頭髮,看著那簌簌的流水,儘量輕輕地告訴木文君說:
〃秦守給判了死刑,一個月後行刑。〃
那聲音那麼柔和,好像生怕大聲一點就會把手底下的人嚇哭一樣。。。。。。
木文君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表情特鎮定。
一航一出去,木文君就全身虛脫無力,貼著浴缸壁慢慢滑下去,躺在浴缸裡,水緩緩的漫過他的臉龐,和其他的液體溶在一起,消無蹤跡。。。。。。木文君忽然就想到從前有一陣子網上流行的一個愛情對話:
魚對水說〃你看不到我流淚,因為我在水裡〃。
水對魚說〃我知道你在流淚,因為你在我心裡〃。
把辦公室的小女生一個個感動得夠嗆,見天兒在秦老總面前眼帶桃花地念叨,後來秦守不勝其煩,笑眯眯的說其實這故事還沒講完,大家的耳朵就都支楞起來聽怎麼個沒完法,秦某人就懶洋洋的擺擺手說:其實吧,那鍋也說了一句話。它說:〃都他媽快煮熟了,你倆還在那兒嘰咯個啥!〃
木文君想著想著忽然就想笑,躺在水底才一齜牙就嗆著了。。。。。。一航拿了大浴巾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木文君撐著日益消瘦的身子跪在浴缸裡一邊咳嗽一邊笑,笑得上不來氣了就咳嗽,咳嗽得上不來氣了就笑,帶著滿臉的水。。。。。。
一航站在門口望著他,那眼神很憂傷很憂傷。。。。。。木文君當時就想,如果一航保持這種眼神去演莎士比亞四大悲劇,那臺下肯定胸悶心疼得哭倒一片!要是有人沒掉眼淚,那人絕對是胸悶心疼得哭都哭不出來了。。。。。。
木文君那天晚上破天荒的違背自己定下的禁菸令,坐在陽臺上抽了一晚上的煙。
想小時候的事,也想秦守的事。
從第一次在大學校園裡遇到秦守一直想到他涎著臉成了自己的導師,想他故意刁難的期末考;想他那些狗屁不通的人生哲理性教導;想他跟自己你來我往的拌嘴;想他宣佈從今天起就是自己頂頭上司時那得意的嘴臉;想他騙自己穿女裝時調笑的口吻;想他跟自己兩個人背靠著背肩抵著肩憑著手裡一瓶白酒放倒一桌洋鬼子的英姿;想他強勢外表下的細心,想他為了大學時代一句不經意的話就處心積慮籌的帶自己逛遊樂園的那種孩子氣的體貼;想他每次打賭時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容;想他當年穿著大花襯衫腰裡彆著槍臉上架著墨鏡,牽著自己的手朝海南沙灘美女吹口哨時那休閒的感覺,那放鬆的海風;想他在海邊星空下觸動兩個人的話;想他從倉庫裡那瘋子手下把自己抱出來時,那帶著體溫的風衣,很溫暖很柔軟;想他摟著自己堅定地搖頭說如果他是阿波羅死也不放手的樣子;想他耍賴裝醉的可惡嘴臉;想他在眾目睽睽下熄燈的幾十秒裡壓著自己狂吻時的心跳;想他抱著自己在懷裡時全身炙熱的溫度;想他在抗拒聲中強行進入時既溫柔又殘忍的眼神;想他一代風流人物可憐兮兮的扒著門板,一臉擔心地勸自己跟他住不然恐怕有危險的表情;想他在機場時那明顯消瘦卻依舊一臉精英的身姿;想他在大年夜那不到三十秒的電話裡,低低的一句。。。。。。我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猛地吸了一口煙,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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