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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問:風怕什麼?
衙役說:風怕牆。牆能夠把風擋住!
縣令問:牆怕什麼?
衙役說:牆怕老鼠啊!老鼠能夠在牆底打洞!
縣令問:那老鼠又怕什麼呢?
衙役膽怯地看了看縣令,鼓足勇氣說道:老鼠就害怕老爺您畫的這個東西!”
眾人大笑,金慧敏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也都玉手掩口,嫣然而笑;嶽群則笑罵道:“臭小子,如此拿你嶽叔叔開心!我看你就是我畫的那個老虎,見了玉芝你就變成老鼠了!呵呵!”
“子建,不要沒大沒小的,都是幫主了,還象小孩子似的和嶽叔叔開玩笑!”
金慧敏訓斥道,看向張子建的眼神裡面卻滿是嬌嗔和嫵媚,她卻神秘地透露出嶽群的秘密訊息,“你們哪裡知道,嶽老哥如今新交的一位美術館的女老師,正是熱情似火的時候,當然要學習繪畫百般巴結了!”
“哈哈!嶽老哥老樹開新花的日子為期不遠了吧?”
陸宗禹大喜道,“兄弟先恭喜了!”
“嶽叔叔梅開二度,我等一定要討杯喜酒喝哦!”
馬建設唐文興也不失時機地巴結道。
“哈哈,嶽叔叔人老心不老,花花腸子真不少!到時候,子建責無旁貸要作嶽叔叔的主婚人哦!”
阿飛笑道。
“子建,又是口無遮攔,沒大沒小!”
金慧敏柔媚地嗔怪道。
“哈哈!慧敏妹子莫要責怪子建!”
嶽群心情大好,爽朗笑道,“說句老朽不該說的話:以前,我還對子建很不看好的話,透過侄子這些天的表現,嶽某現在是越來越喜歡子建了!別的不說,單說孤身闖雲龍醫院,俺嶽某就很是佩服!你們不知道那個謝素雲如何了得,如何巾幗不讓鬚眉,反正俺嶽某看見她都頭疼!”
“是啊!子建幫主連續重拳出擊,穩定了玄武的局面,重塑了玄武的形象!我們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馬建設唐文興當然感恩戴德地奉承道。
“子建的親和力很強啊!公司內部,幫會上下,不分高低貴賤,不分男女老幼,他都能夠親切隨和,與之談笑風聲!連沉默寡言惜語如金的老歐也對子建直翹大拇指呢!”
陸宗禹更是對子建讚不絕口。
“你們不要把他捧殺了!子建畢竟還是年輕啊!”
聽見眾人對子建的讚揚,蘇元春馬如蘭許筱竹唐文清固然心裡樂開了花,金慧敏也是媚眼如絲地瞪了張子建一眼說道,“經過我努力奔走,子強和諸位兄弟明天應該能夠回來!不過,他們仍然需要修養,我準備安排他們去歐洲旅遊調和一下心情,也躲避一下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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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聞訊大喜,不禁頻頻舉杯,相互致意。
“但是,據我所知,公司和幫會之中也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音符!”
金慧敏突然變臉,冷若冰霜,凜然逼人,她掃視了眾人,冷眼說道,“椐我掌握,火併事件前後幫會人員與雲龍幫與警方都有暗通款曲的跡象,我這裡掌握了相當一些書面信件電話通訊和電子信件的證據!”
金慧敏甩手將一紙袋子各類信件的證據“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面,彷彿一把重錘敲打在了眾人的胸口!
眾人面如死灰!因為,黑道向來並不涇渭分明,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畢竟都是在刀口上拼命,所以,很多勢若水火的對手反而惺惺相惜,最終發展成為了老朋友!不要說馬建設唐文興這樣的臨陣倒戈的叛徒,就是嶽群陸宗禹韓宮正這樣的元老,嚴格調查起來,恐怕也是心裡惴惴難安!眾人面面相覷,人人自危,聚會場面頓時陷入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阿飛也是心頭一顫,暗歎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長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長吃牛板筋,哪有不塞牙的?長在花叢泡,哪有不中鏢的?長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人啊!不能苛刻刻薄到這個地步!
阿飛嘆息了一聲,打破了難堪的沉寂,侃侃說道:“有一對年輕夫婦婚後多年沒有小孩,兩人頗感寂寞,於是養了一條德國牧羊犬。這條小狗非常可愛,這對夫婦也把它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慢慢地,這條德國牧羊犬長大了,長得很漂亮,而且成為他們忠誠的朋友。這對年輕夫婦的家裡不止一次遭遇偷盜和搶劫,每一次都是它衝在前面,將歹徒趕走,使主人免遭傷害。
它時時刻刻忠於主人,不管遇到什麼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