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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講不講理了?”
梁齊對司機說:“開車。”
小鐘對司機瞪眼:“敢!”
梁齊紅著眼睛恨恨的看小鐘,恨的咬著牙,牙齒咬的咯蹦響,小鐘還是嘆了口氣,上車,做出哥哥的樣子,拍著梁齊的肩意味深長的說:“梁齊啊,你總得講講道理吧,你哥什麼人啊,見天有多少大事兒等著他拿主意你知道麼,你真以為他吃飽了撐的管你閒事兒呀,哦就你痴情就你會談戀愛,你哥一反對就成了你的階級敵人,就成了扼殺你狗屁愛情的劊子手啦?你哥那是有原因的,那女的太複雜你哥怕你吃虧,換個人試試,看你哥不樂的屁得顛屁顛的……靠了你還恨上了,你說恨誰呀?啊?你哥多不容易……”
“你有完沒完了?”
“……你還不耐煩了是吧。”
“你下不下車?”
“靠,合著我費半天吐沫你小子還真油鹽不進了?”
“好,你不下我下,我走回去成不?”
“梁齊!不管我調查她是不是錯了,難道你就情願當個睜眼瞎子,連事實都不願相信?我靠,痴情種做到你這田地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沒你這樣的吧。”
“我再說一遍,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們的插手,我討厭你們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我想要什麼或是不要什麼,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小鐘氣咻咻的瞪著梁齊,用手指指他,氣的胃疼,乾脆下了車對著司機揮著手道:“趕緊把這個死心眼兒的臭小子給我弄走,丫的氣得我肝兒顫,你小子摸摸心口還有沒有良心了,為了個女的要跟我們翻臉了?……”
小鐘還在氣咻咻的罵,梁齊猛捶一把司機的椅背,吼道:“還走不走了?我叫你開車!”
梁齊撥櫻木子的手機,關機了,直接去她公司,見到紀雲,紀雲看他的眼光很奇怪:“木子今兒個請假啦,病假,你還不知道?”
梁齊又馬不停蹄的趕去她住的公寓小區,點按門鈴,響了多遍也沒人開門,他就站在走廊裡,靠在大理石牆面上,心裡滿是焦急,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煩躁的等到中午也沒見到她的人影,接了個電話,他需要去單位一趟,臨走時想了想,掏出紙筆寫了便條,夾在門縫裡。
電子螢幕裡沒了梁齊的身影,櫻木子還盤腿坐在地板的墊子上,手指裡夾著煙,眯著眼睛吐出煙霧,直到那支菸燃盡了她才站起身,開啟門的時候一張紙條便輕飄飄的落下,她隨手接住,合上門,靠在門後讀著梁齊留下的字:“木子,我想告訴你我愛你,如破殼雛鳥認定你了,不管是什麼力量,都不能分開我們,我們要學會彼此依靠,彼此信任。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愛你,梁齊。
紙條從指間飄落,櫻木子看著窗外愣愣的發呆,她以為梁齊知道了一切,是來找她質問或是算賬的,有幾句她不懂什麼意思,愣怔一會兒迅速跑去開啟電腦,查詢,原來出自詩經,是不念經生死離別,都跟你說定了,我要牽著你的手,和你一起白頭到老的屬意,櫻木子滿眶溼意,狠狠咬著唇忍住就要滾滾而落的眼淚。
她就那樣精疲力竭的坐了很我,直到門鈴再次響起,她的身子微微一跳,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又開啟電子螢幕,還是固執的梁齊,門鈴停下他又開始拍門,她聽到他在門外說:“木子,我知道你在家,開門好麼?我們談談。”
她不敢回答也不敢動彈,怕輕輕一動,就像要驚動了狩獵者的小動物般,從此要萬劫不復。
梁齊一直拍打著門,神情萬分疲憊沮喪,似乎累了靠在門邊,還在喃喃說:“我不知道我哥會瞞著我做這樣的事,我很抱歉,可感情的事不是負氣,我不管別人怎麼做怎麼看,我只知道我很愛你我不想失去你,木子,求你開開門,我們相遇相愛是我們的事與任何人都不相干,只要我們好好的管別人那麼多幹嘛呢,我不在乎木子,相信我……”他說到最後幾近哀求:“開門吧木子,我們好談談,給你帶來難堪我很難受,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
櫻木子站在門前,眼睛裡飽含著熱淚,眨眨眼一串串淚珠滾落,她顫抖的手伸出去,握在門把上,試了試,手下的門把千斤一樣沉重,看著梁齊的樣子她只覺得心如刀割,如果長痛不如短痛,那麼揮手一刀,總好過這種千刀萬剮的痛楚,她咬咬牙下定決心,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擦掉眼淚,決絕的擰開門鎖。
梁齊的人還靠在門邊,看到門開了他一下子挺直身子,幾乎立刻衝過來,一把抱住櫻木子只不願意放手,好像這一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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