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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沙華,有著妖異、災難、死亡與分離的不祥之美。
閉上酸澀的眼睛,一串串的眼淚珠子一樣滑落。她吸吸鼻子,終是扭回頭,吧眼光有放在客廳裡的那個紙箱子上面。
不管櫻木子有多痛恨命運無情的捉弄,也不管她多麼哀憐自己的遭遇,第二天,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早早爬起去上班。她還有工作,還要養活自己。出門的時候,接到梁齊的電話,他今天要隨編輯出奇,另一個城市,要她好好地照顧好自己,他可能在哪裡逗留兩三天。最後他還說,等他回來,就商量他們的結婚的事。
掛了電話,櫻木子夢遊一樣乘電梯去了停車場。可到了她的停車位,她才發現,她的車子,竟然四隻輪子全部癟掉,軟趴趴地伏在停車場。她盯著輪子看了半晌,手指微微發顫,她自然明白是誰幹的。
中午在餐廳吃飯,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不住地用勺子戳在乾乾的米飯裡,紀雲看了半天,忍不住問:“木子,我怎麼覺得你今兒個不對勁啊,小梁呢?今兒咋不見人影兒啊?”
“哦,他出差了,過幾天回來。”紀雲打趣道:“哦,看我說你咋魂不守舍的,原來是害了相思病啊。”
櫻木子勉強地笑一笑,等著手中的勺子發呆。紀雲發現自從櫻木子打日本回來就這樣,老是精神恍惚的神態。她跟小張有意說些笑話逗逗她,可她笑著笑著就思想拋錨了。你問她一句,她也是反應遲鈍,老半天才“啊?什麼?”。經常會深思恍惚,彷彿瞬間思維已經飄到了遠處。她的父親才過世,她也明白失去親人的痛苦,她不由得心疼這個被傷痛折磨的女孩子,儘量想開導她,讓她高興點,像從前那樣:“木子,小梁不是說要結婚麼,決定了麼?日子定在什麼時候?”
提起這個,櫻木子就心酸地想要掉眼淚,垂下眼皮,輕輕地搖了搖頭。
紀雲看她這樣不禁說道:“木子,咱們女人找男人,圖的就是安生,像小梁這樣能幹肯吃苦,有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不多,要結婚就趕緊的,省得夜長夢多。”
櫻木子有些倉促地胎氣眼睛,她的神色又陷入那種恍惚,只是有些乏力地說:“可,可我比他大了兩歲……”
“切!”紀雲瞪了她一眼:“你原來發愁這個啊,大了兩歲怎麼了,人小梁都不在乎,你在乎個啥呢?再說了,不就兩歲麼,這夫妻,女的比男的大二十歲的都有,你才大兩歲,哪兒稀罕啊?成了,趕緊地吃飯,儘想些沒用的。”
可到了下午,櫻木子依然是夢遊狀態,在辦公室裡飄來飄去,翻譯的檔案也是頻頻出錯,被老總叫進辦公室一頓好批,嚇得小張,紀雲都不敢給她活兒幹了。下了班,櫻木子還得找人修理她的車子。
修車的那師傅看了看車輪子,一邊支起千斤頂,一邊說:“小姐,這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這停車場不是有攝像頭麼,說不定都錄下來了,報警。這些小丫挺的,不安好心眼兒,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報警?那不是讓梁齊知道地更快麼?她苦笑,等車輪子都換好了,把師傅的工時費給人清了,她又拿出拖布把車子擦了一遍,這才慢騰騰地往電梯走去。
她的停車位離電梯較遠,從兩輛大型休閒車空間裡穿過去。還沒等她越過車頭,身後的車子忽然響起車門開啟的聲音。停車場裡極其安靜,這突兀地響聲嚇了她一跳,本能地回頭,卻不想回頭的瞬間有人緊貼在她的後背,伸手就捂上了她的口鼻,並使用蠻力把她往後拖去。
第三十章
這一驚非同小可,只把櫻木子嚇得魂飛魄散想要尖叫。可她的口鼻都被人緊緊地捂住,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張口呼叫了。身後的人力氣蠻大,她抬起手胡亂地掐在那人的手背上,整個人似是網裡的魚一樣彈跳踢騰,卻抵不過那人的力道。她被拖到開啟的車門邊,那人要把他塞進車子裡,慌亂中櫻木子一把扒住車門,死也不鬆開。可車子里居然還有人,她看不起到底是幾個人,只感覺有幾隻手同時拽住她,蠻力地把她像拖麻袋一樣地拖進車子裡。
恐懼與絕望像隕石一樣,沉重地擊撞在櫻木子的心上。除了害怕,她已不能思考。本能中,她拼盡全力張開口,咬在那人的手指上。那人忽然哼了一聲,他的手剛離開她的嘴巴,還不等她叫出來,便又有另一隻手迅速地掐在她的臉頰,那麼用力,捏得她感覺骨頭都要碎掉了。那幾隻手緊緊地按著她,有人抓住她的手,也有人按著她的腿,她再也動彈不得反抗不了。恐懼猶如湖水一般把她湮滅,除了沉下去她再也不能做別的。
眼淚瘋狂地湧出,櫻木子躺在車座上孩子啊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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