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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達也要鑰匙了,懷裡的破紙箱裡盡是些沒用的東西,除了賣個廢紙有什麼用啊,她這麼金貴的抱著是幹嘛呢這是,真是蠢!還有啊,看她是一女的好欺負是不是啊,都想湊熱鬧欺負她是不是啊。想到了這裡她“咚”的把紙箱仍地上,朝著男孩子跑的方向追了上去,也不管腳下是幾寸高的鞋跟,只恨的咬著牙,恨恨的咒罵這倆不長眼的傢伙。
前方不遠還有男孩子奔跑的背影,眼看就要拐進一條步行街了,那裡面全是四通八達的小商場,進去了不就找不見了麼,一急就大喊:“幫忙堵一下,有小偷,抓小偷!”
湊巧的是步行街口一側剛巧走來一撥城管模樣帶著紅袖章的幾個人,正指揮著沿街叫賣的小吃趕緊的離開,聽到櫻木子的叫聲就看見一年輕男子風風火火的朝著他們跑過來,幾個人也不細想上前就堵著了,一人緊拉著年輕人的胳膊指著他鼻子說:“嘿跑的還挺快,你給我歇著吧,小偷!”
男孩子一聽就急了,指著步行街說:“小偷跑啦,我追小偷呢趕緊的放開我。”
“放開你?當我傻啊。”幾個人壓根就不理會,都去拉扯男孩子的胳膊,死死的扭著他的手臂不放開,直到櫻木子氣喘吁吁的趕到,這段路直追的櫻木子臉都白了,咽喉裡跟被人挖走了一塊兒似的疼,指著男孩子喘著粗氣:“小,小偷,小偷。”
男孩子被人扭的動彈不得,臉卻漲的通紅,眼看越來越多人圍觀了,急的不得了只想跳起來,磕巴著語無倫次了:“什什麼?我小偷?我幫你抓小偷呢,小偷跑啦,誰是小偷。”
櫻木子也不搭理他對著城管說道:“謝謝,真是太感謝你們了,這人跟那搶包兒的是一夥兒的……”
看熱鬧的已經有人罵道:“呸!什麼東西,瞧著倒是一小尖孫兒人模狗樣兒的,你姥姥的還搶?哥幾個麻利兒的送他進炮兒局去,讓他踏實踏實。”
男孩子急的頭上都冒汗了,鬢角處都迸起青筋了,粗著脖子嚷嚷道:“不是!我不是小偷!”
一城建的紅袖章拍著他肩膀說:“得啦,跟人警察說吧啊,今兒啊你小子點兒背,被人抓現行兒了,玩大發了吧?……哥幾個先把他擰局兒裡再說。”
不遠就是一報警點,紅袖章擰著男孩子後頭跟著櫻木子,把大致情況跟人警察一說,那警察立馬就呼叫了同事,不一會兒就有一輛警車嗷嗷叫著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男孩子給按進去了,櫻木子也被請到了警車上,這還是櫻木子第一次坐警車呢,好奇的東瞅西看,碰到了男孩子恨恨的眼光,男孩子緊盯著她的眼睛說:“我不是小偷。”
固執。
櫻木子翻翻眼也不搭理他,直到了轄區派出所人警察仔細一問,被搶包兒竟然是日本友人,在他們地盤上出了這種事這不是給中國人臉上抹黑麼,警察拿出氣勢對著那男孩子盤根問底,才弄明白真是冤枉了好人了,男孩子原來叫梁齊,剛大學畢業還是某家報社的實習記者,拿出工作證記者證證明自己不是小偷,就像人說的那樣這梁齊可真是點兒背到家了,在派出所耗了幾乎一上午,該解釋的解釋清楚,被人錄了口供又簽下名字才從派出所泱泱的走出來。
櫻木子這回算是真傻眼了,放跑了真的小偷,還冤枉了好人,不但耽誤了去新單位報到,還回不了家身上鏰子兒沒有,早上沒吃早餐,這會兒直餓的頭眼昏花,她扭頭看了看跟在她身後不遠低著腦袋的梁齊,想了想決定先把午餐給解決了,然後再想辦法,站住腳步轉回身朝著梁齊走了過去。
“喂!”
梁齊正在惱他自個兒吃撐了多管閒事呢,一抬頭瞧見櫻木子朝他走來就警惕的站住,倆人站在細雨中鬥眼,櫻木子說:“不管怎麼說我的包包是從你手裡丟的吧,你得負責。”
梁齊已經知道面前站著的是個日本美女,雖說他心裡也有些歉意可聽她這麼一說還是有點急,誰知道她那包裡裝著什麼,要是被她勒索了那不是忒倒黴了,不禁臉又紅了,梗著脖子說:“什麼我負責,你會講中國話麼,我只是幫你撿起包兒,你就冤枉我是小偷,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耽誤我的工作時間,我的損失誰負責啊?”
櫻木子瞪著漂亮的眼睛氣惱的說:“我不管你的損失,我只知道現在我既不能回家還沒錢,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現在你要請我吃飯!”
梁齊剛想反駁但看著漂亮的櫻木子渾身上下也沒一個口袋,可能是真沒錢了,本來他就對櫻木子丟包兒的事歉疚,何況對方還是一日本友人,但惱櫻木子兇巴巴的口氣,他不禁皺著眉頭說:“怪了,我幹嘛要請你吃飯啊,我還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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