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春風樓(第2/3 頁)
只說有事要辦,教白庸放心。
這可是春風樓啊!
一個專營男風的地方,雖不是開在大街上,可能在這兒屹立不倒,那老闆得是多厲害的人物。白庸以前被拉著去逢場作戲的時候,也曾聽聞,春風樓的老闆神神秘秘的,無人得見其真容,且春風樓裡的小倌不隨意賣身,得他點頭了,看上你了,才讓你進屋,否則他就只單純賣藝,如此做派,絕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白庸還聽過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一說這春風樓的老闆是位絕色,所以普通人瞧不見。一說他又醜到能嚇哭小孩,所以才藏著掖著。
兩種說法截然不同,而此時呈現在阿白眼前的,卻是一道屏風。
兩個鏤空雕金小香爐擺在兩側,升起朦朧煙霧,把屏風後原本就看不真切的身影,變得更加朦朧。
“白先生,請坐。”是剛剛第一個響起的聲音。
阿白在屏風前擺好的一張紅木椅上坐下,青竹端過茶來,“大俠請,這可是用酒泉的水泡的。”
阿白謝過,端起茶杯一看,卻見水面上飄著幾片桃花瓣,一陣清香撲鼻而來。輕啜一口,阿白放下茶杯,“不知五爺特意邀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特意。
阿白的用詞很有蹊蹺。
屏風後傳來一聲輕笑,“先生果然慧眼,不過我只是聽聞大名鼎鼎的俠探來了江洲,想一睹風采,恰逢歐陽公子上門,遂冒昧請先生過來一敘,歐陽公子並無大礙,待先生下樓,便可看到他了。”
“如此,便多謝五爺。昨日是歐陽不懂規矩,得個教訓也是好事。”阿白微笑。
“不過”屏風後的聲音帶著一縷輕笑,“不曾想先生果真是個妙人,我春風樓素來是儒士所嫌惡之地,先生竟一點兒也不避嫌?”
妙人?阿白心中莞爾,不由想起李晏來,這五爺,可是第二個這麼稱呼他的人,這讓他心中不禁產生一絲好感來,“那五爺想必是沒聽說過坊間關於我和攝政王的傳聞。”
阿白如此坦蕩,倒教屏風後的人一時失聲。
頓了片刻,他才灑然一笑,“我以為我在這春風樓裡笑看世人,已是大自在,沒想到今日得見先生,在下佩服。”
“五爺謬讚。”
寥寥數語,兩人聊得甚是投機。這五爺比阿白想象中更佻達瀟灑,雖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每個人皆有不可言說之秘密,這也無傷大雅。
又交談片刻,唯恐白庸他們苦等,阿白才從樓裡出來。
彼時歐陽已被放回,見阿白也全身而退,一行人很是高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阿白便讓他們先回府,自己還有事要辦。
待所有人離開,阿蒙才慢悠悠地稟報,“無人發現黎青蹤影,但可以確定,他並未出城。還有,方天朔昨夜上了無牙山。”
方天朔?
阿白搖頭,“此事先擱置一邊。”
先找到黎青才是要緊事。
然而一連兩天,阿白都沒有得到任何關於黎青的線索,他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就連阿蒙如此強大的情報網,都不能把他找出來。
而阿白去黎府附近仔細打探過,得到的訊息卻是黎公子平日深居簡出,根本沒幾個人與他熟識,對於他會去哪裡,找什麼人,都一頭霧水。
久尋不著,阿白不得不聯想到別的可能性。比如,仇殺、綁架。
然而當他上門詢問,黎老夫人卻一口否決了這個可能,“這是他臨走時留下的。”
黎老夫人給了阿白一張紙條,上書——不日將歸,勿念。
那筆鋒絲毫不見潦草,字跡端正,應不是匆忙之時寫下,那也就斷了被擄走之可能。
黎老夫人又道:“我兒早逝,家中只我與孫兒相依為命,十數年來恪守本分,又哪來什麼仇家?”
事實也正是如此,黎老夫人之做派雖有些強勢蠻橫,叫人不喜,然而這也只是位終日吃齋唸佛的老太太罷了,阿蒙多番打聽,也未聽見黎府與何人結過仇。
而若是單純的綁架勒索,兩日已過,怎會一點訊息也無?
事情陷入僵局。
第三日晚間,阿蒙卻忽然稟報——有黎青的訊息了!有人瞧見他在城門關閉前一刻,出城去了無牙山。
阿白當即動身,帶著阿蒙再次登上無牙山。
阿蒙調來了琅環閣的人馬,白庸他們彼時就在阿白身邊,聽到訊息便自動請纓,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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