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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得漂亮。
辦完了劉福和柳翠兒的婚事,劉老婆子又到冥活鋪去找內掌櫃的討酒喝,道:“這事成了,你答應我的那席酒也該請我了吧!”
內掌櫃的笑道:“你這老婆子真不要臉!收了人家的禮,白吃人家一個豬頭,又讓柳翠兒給你們老兩口子做了兩身衣服,還不知足,又上我這討酒喝!這事功勞全是你一個人的,我白給你出主意了!”
劉老婆子也笑道;“咱可不許耍賴!我為他們倆的事鞋都跑壞兩雙了,累得我這腿疼好幾天,這兩天才下炕,你又上我這爭功來了!”
內掌櫃的道:“少不了你的,我的酒都給你預備好了。”說罷,讓掌櫃的過去把劉老婆子老伴也請了來,幾個人對坐喝了一頓酒。
人們滿以為劉福和柳翠兒會過上好日子,哪知倆人結婚還沒滿半個月就出事了。
有一天傍晚,劉福幹活回來,一進門,見柳翠兒坐在炕上,頭低著一動也不動。劉福覺得奇怪:頭幾天這時候柳翠兒肯定做好了飯等自己,今天怎麼一進門還是冷鍋涼灶的?忙上前問道:“柳翠兒,怎麼了,不合適了?”
只見柳翠兒慢慢抬起頭來,雙眼盯著劉福,用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我怎麼了,你還問我!你把我老婆娶進門,你還有理了?”說罷,用手猛抽自己的臉,一邊抽一邊說:“我讓你改嫁!我讓你改嫁!你是我老婆,誰讓你嫁劉福的?”
劉福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柳翠兒死了的丈夫吳寧找來了,嚇得一頭竄了出去,嘴裡大喊:“有鬼呀!來人呀!有鬼呀!”
街坊四鄰一聽劉福喊有鬼,紛紛圍過來看個究竟。
這時柳翠兒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用男人的聲音罵。劉福見人多了,膽也壯了,回過身來問道:“你想幹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快走吧!”
只聽柳翠兒口中說道:“走?哪有那麼容易!我雖然死了,可柳翠兒還是我老婆,嫁給你就不行。”說罷又是大喊大叫,一會哭一會笑,鬧了足有半個時辰,還不見完。劉福在旁邊是束手無策,眾人也都不敢上前。
這時人群裡走出一個老漢,是劉福家的一個鄰居,把劉福拉到一旁,說道:“我倒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劉福急忙道:“三大爺,您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那老漢道:“你去找個笸籮來,用笸籮一罩,興許管事。笸籮是盛糧食用的,糧食是土裡長出來的,是土中的精華,能制住這邪的歪的。”劉福領命,急匆匆去找笸籮。
柳翠兒正在鬧在興頭上,忽然被一個大笸籮兜頭罩住,大叫道:“誰這麼缺德,拿笸籮罩我。咱們沒完,過兩天我還回來。”說罷,一頭倒在地上不動了。
劉福上前一看,只見柳翠兒已經昏迷了過去,起緊把柳翠兒抱進屋裡,用被蓋好。幾個鄰居們跟著照看了會兒,一看沒事了,各自散去。
劉福在柳翠兒身旁守著,連飯都沒顧得吃。直到半夜,柳翠兒才醒過來,對發生的事一概不知,只是身子十分虛弱。劉福弄了點吃的兩人吃了。第二天柳翠兒還起不來,劉福為照顧柳翠兒也不能出去幹活了。
從那天開始,吳寧三天兩頭就鬧一回。劉福和柳翠兒苦不堪言,兩人商量要搬到別處。哪知還沒說定,劉福又開始鬧。
一天柳翠兒起來做好飯後,叫劉福起來吃飯。只見劉福用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不吃,還吃飯!你娶了新人,把我這個舊人給忘了。可憐我十九歲就嫁給你了,一天福都沒享,不到一年就死了。你倒好,娶個新的,把我忘了。”說罷,嗚嗚的哭了起來。
柳翠兒一聽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喊:“來人吶!”
有幾個起得早的街坊從外面跑了進來,一看劉福坐在炕上,一個女人的聲音嗚嗚的哭著,急忙把劉福常用的笸籮拿來,一下罩在劉福的頭上。
劉福被笸籮一罩,這才不哭了。等眾人把笸籮拿開,劉福揉揉眼睛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這是怎麼了?”
眾人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劉福嚇得臉色煞白,道:“這是我那死了的老婆,唉!這日子可怎麼過!”
自此兩人不是你鬧就是我鬧,沒有幾天消停日子。這一條街的人都嚇得人心慌慌,天一擦黑就關門,晚上誰也不敢出去。
劉老婆子滿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哪知會得這麼個結果,心裡十分懊悔。有幾次那兩個鬼鬧的時候,捎帶著把劉老婆子也罵上了,劉老婆子生怕他們找上門來。
一天午後,劉老婆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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