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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素言卻渾然不覺。
金石連忙拉扯了一下她,並急忙道:“內子憂懼過度,還望陛下見諒!”
玉素言似乎這才醒轉過來,施了一禮,“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帝只是淡然的擺了擺手,“無妨!世子和夫人免禮!朕特意藏了行蹤微服來看非兒,自家人無須多禮,亦不用驚擾英國公賢伉儷。”
金石搬了一張小葉紫檀雕花椅放到皇帝身畔,“既然如此,微臣也就斗膽一回。陛下請坐!”
皇帝揮了揮手,“朕就坐在非兒身邊即可!”
說完,邁了一步,凝神瞧了瞧床幔上掛著的昱珀和九葉鈴蓮,徑直坐在了夢幻紫煙羅綾帳籠罩下的花梨癭嵌沈香雕花大床上。
……
清晨的陽光,帶著璀璨絢麗的光芒,給蔥綠的草木皆渡上一層金色,覆蓋著金黃色琉璃瓦青白玉包邊的護院圍牆上,幾聲鳥兒的啁啾聲清脆悅耳,淡淡的花香飄過綠蔭掩蓋著的斑斑駁駁的陰影,飄進一扇敞開的金絲楠木鑲金玉嵌紫水晶的雕花大窗,這一切,顯得格外閒適恬淡。
透過華貴而明亮的窗,可以瞧見屋中帶著極為期盼極為關切神情的三個男女,他們的視線全部一眨不眨的盯著屋內夢幻紫煙羅綾帳籠罩下的花梨癭嵌沈香雕花大床,床幔上掛著昱珀和九葉鈴蓮。
醒來時,眼睛是微眯著的,因為一時還無法適應明亮的光線,等她完全睜開雙眼,發現離她最近的是個負手靜立於床前的俊美不凡的翩翩美男子,竟然是古人裝扮,束髮冠笄,著一身寬袖大裾的暗紫鑲金邊古裝常服,腰帶用玉帶鉤,約莫二十多歲的樣子,沒有年輕人的那種張揚和活力,倒顯得頗為成熟內斂。
那人擰著眉緊盯著她,見她醒來,瞬時喜上眉梢,坐在床頭,握住她的手,語音低沉,“阿霏,你終於回來了!”
旁邊同樣作古裝打扮讓金非覺得有點面熟的中年美婦衝到床頭,竟跪在腳踏上,捧著金非的臉,淚如雨下,聲音哽咽,“非娘!你終於回來啦!”
真是丈二和尚啊!那名喚金非的姑娘卻完全蒙了頭,一頭霧水,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第一眼見到的年輕男子、中年美婦以及一個同樣有點面熟的中年美大叔。
金非小心謹慎的開口問道:“你們是……”
中年美婦似乎這才察覺到年輕美男子的不悅,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年輕男子一眼,這才鬆開捧著金非的臉的手,一邊擦拭淚水一邊激動的道:“非娘!我是孃親啊!這是皇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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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皇上?”
那姑娘似乎有些懵了。
後面站著的美大叔瞅了瞅皇帝蹙眉不爽的臉色,將中年美婦拉到了身後,暗暗遞了個眼色,開口道:“非娘,我是爹爹!皇上有話對你說,爹孃等會兒再來看你!”
中年美大叔不顧中年美婦的掙扎,硬是將她拖出了房門。
這下,房內鴉雀無聲,只留下金非和那位年輕的皇帝。
金非重又合上了眼,想理清一下被搞得一片混亂的思緒。
沒想到,這卻讓那皇帝頓時慌神了,握著她的手焦急的呼喚道:“阿霏!別走!阿霏,你給朕回來!”
阿霏和阿非聽起來沒有任何區別,金非知道那人是在呼喚自己,她被鬧得沒轍,顧不得理清自己的思緒,又睜開了雙眼,語氣誠摯的道:“我沒走!我只是被弄糊塗了,想理清自己的思緒!你彆著急!對了,怎麼稱呼你啊?陛下?皇上?”
皇帝這才慢慢調整了自己已經失控的情緒。從十五歲開始日日祈盼,苦苦等了十三年才盼回來的丫頭,他真怕再次失去她,儘管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完整的她。
她在世之時,他並不覺珍惜,以為只有價值較高的利用與心甘情願的被利用的關係,一旦失去,卻發現,他對她竟然早已情根深重,宮裡眾多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取代她在他心底的位置。或許,少年時期的他不經意間已經將她藏在了心中某個沉不見底的角落。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與他的心慢慢融合在一起,一旦丟失,他的心也隨之缺了一角。
善卷仙長果真神人,沒有誆騙朕!那雙流露著和虞嫤霏幾乎一模一樣神情的漂亮眼眸,他是如論如何也不會認錯的。
他將金非的手握得更緊,怕她飛走了似的,重又展開笑顏,柔聲道:“阿霏,你叫我筆哥哥就好。不用理會旁人。”
金非不禁腹誹。這是哪裡的皇帝啊,這麼溫和!以前她也見過英國、挪威、瑞典、丹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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