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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時的慣常表現，自己能察覺得到，外人一般肯難窺見，因為她的劉海將眉毛遮住不少，除了周師姐，俠義道館眾多兄弟姐妹裡面就屬她的髮質最好了。

“我最近老是做惡夢，夢見有女鬼纏上了我，說自己死得好冤，死不瞑目，要我替她看看李瀟和秦玉英這對……呃……狗男女的下場如何……你懂了麼？”

其實，實情也和這差不多，不算瞎編。

周子柔仔細打量了一番小花，“你這小姑娘倒還真是奇奇怪怪！你是說的杋野的女歌手陳莉娜？”

“陳莉娜？”小花故作吃驚，眼睛猛地一瞪，頭也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你知道她？”

“嗯嗯……”周子柔其實不太願意回憶，她聽說那女人死得很離奇，死相也挺慘，她同情的伸出手來，在小花面前輕輕攤開五指在空中畫了一彗星掃尾一般的弧形，下巴略微偏了偏，“她真的化作厲鬼找上了你？真是個可憐的倒黴催的孩子！”

小花眨了眨眼，嘴角晃了晃，伸手在自己臉上捏了捏，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周子柔竟然會相信鬼神之事！

這是她所熟悉的芊舟師姐麼？她不是一直都是個大大咧咧的無神論者麼？

哎呀媽呀，她真要好好重新認識周師姐了。

“師姐！人家已經死了，咱就不說她了。說死人夠鬧心的，而且晚上怕是又要做噩夢了！咱們還是聊一聊活人……的八卦吧……”

“李瀟和秦玉英到底是不是一起捲款私奔了？”

這是小花從杋野的員工那裡打聽出來的小道訊息，雖說小道訊息往往是最真實的，可她總覺得不一定靠譜。

周子柔聽了小花的八卦分析，不由得不屑的扁了扁嘴，斜睨了小花一眼，聳了聳肩，頭部也跟著微微扭了扭，“你聽誰說的？捲款私奔？那秦玉英恐怕連買飛機票的錢都沒有了吧……”

小花卻吃了一驚，秦玉英可是杋野的前老闆娘，據說平時帶隻手表啊首飾什麼的都價值不菲，啥時候能落破潦倒到如此地步了？

頭沒動，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只輕輕一瞪，眉毛連帶眉上的幾縷髮絲也跟著晃動了零點五秒。

“不至於吧……”

周子柔閒適萬分，做了個極為優雅的品茗動作，聞了聞，深吸一口氣，平凡的蕎麥茶似乎也變得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然而，不待小花為之痴迷，纖細凝白的手指卻忽然在空中彈了彈，打出一個極為漂亮悅耳的響指，“為什麼會不至於呢？你知道她於今在哪裡麼？”

周子柔本來要繼續說下去，卻見小花忽然走了神，望向了門外，原來是柳隨風換好衣服從二樓下來徑直往大門外走去了。

“小花妹子！”

“啊？講到哪裡了？”

周子柔風度翩翩的抿嘴一笑，其實是忍不住偷笑。

“我說小花妹子，你是不是專程來泡男神的？咱們俠義道館美女不多，男神，可是一抓一大把！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快說，你說的那個夢是不是一個幌子而已！”

小花收回心神，馬上解釋道，“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那個師兄看著很面熟……我真是來辦正事的！”

“打聽八卦就是你要辦的正事？”

“師姐！你就莫要嘲笑我了！你快說，秦玉英到底去了哪裡？還有李瀟！”

“看來，你還真怕厲鬼索命！不過，那個陳莉娜為什麼會找上你？你們以前認識？”

周子柔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好奇的追問。

“怎麼可能認識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她找上了我，我也沒辦法啊！你快說說，他們是不是移民國外了？”

小花一邊說一邊習慣性地推了推周子柔的胳膊肘。

“精神病院！”周子柔似乎在嘆息，“本來不是神經病，這時候恐怕也是了！”

“精神病院？”

小花心裡一驚。陳莉娜不是就將秦玉英弄進精神病院了麼？

這只是巧合而已？

“師姐！你真的確定？”

周子柔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除了我，恐怕很少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了！”

小花狡黠的笑了笑，“師姐！你這樣輕而易舉的告訴了我，不怕我洩密？”

周子柔也極為優雅的笑了笑，又嘆了一口氣，“真正關心秦玉英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如今還有誰在意她的死活？她也是自作孽！”

“那……李瀟呢？”

小花連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