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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怎不長記性?好好照顧你祖父和孃親!”
說罷。藍衣男子縱馬奔騰而去。並未回頭再看金非一眼。
阿牛拿著手中的錢袋。驚訝的遙望著毫不遲疑絕塵而去的藍衣男子離去的方向,“姐姐!哥哥生阿牛的氣啦?哥哥怎麼不等姐姐啊?阿牛不要錢!姐姐,這錢袋還給你!”
金非也懶得解釋。勉強笑了笑,“哥哥怎麼會生阿牛的氣呢?阿牛這麼懂事,沒有人會生阿牛的氣!哥哥有急事呢,所以先走一步。姐姐和哥哥都要謝謝阿牛呢!咱們阿牛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這錢袋你拿著,嗲嗲和孃親身子不好,要多買些補身子的好好補一補。阿牛還可以去買山羊!”
阿牛還是反覆推辭,金非又費了好一番唇舌,才說服了他。
阿牛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孩子,竟然一直沒有詢問她和藍衣男子的身份和姓名,或許,他是等著她主動去告訴他吧。而她終究沒有告知他。
臨行前,金非給阿牛留下了一塊雄黃,那是她自己帶在身上防避蛇蟲用的,告訴他用法後,阿牛既歡欣又更依依不捨,金非好一陣勸慰後才躍上嬌蘭,稍稍遲疑了一下,一聲“駕!”,也策馬絕塵而去。
……
後來,直到琅邪王慕容睿親自前來仙草谷提親,她才發現琅邪王慕容睿竟然就是曾經發善心救了阿牛的藍衣男子。
經過近半年的診療相處,她驚訝的發現,慕容睿前後表現簡直是判若兩人!
一個冷傲卻良善,一個油滑卻狠辣,她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或許,人性本就複雜,哪裡有那麼單純的性格。
……
吃過飯,慕容睿重又躺回床上,先前是銀針過穴,還只是序曲,金非配好新的藥液,從醫藥匣中抽出一排黃澄澄亮閃閃的金針,又開始給慕容睿進行金針過穴……
……
花灼華正要前往地牢領罰,忽然遇到還不知情的貼身大丫鬟鶯兒。
“主子,若水姑娘、青鸞姑娘和雲曦姑娘前來邀約往桃苑賞桃花,見是不見?”
鶯兒來的匆忙,並未仔細檢視花灼華的神色。
“叫她們自個兒去桃苑玩賞吧。就說我今日乏了,須得躺著靜養。”
花灼華想了想,又道,“吩咐下去,在桃花亭裡擺上火爐、烹具和飲具,取了存放已久的雪水將桃花瓣煮了請她們隨意飲用,再叫廚房多做些點心奉予她們吃。須得讓她們賞桃花賞得盡興,吃得盡興。”
花灼華微微一笑,調整了個讓自己舒服一點的姿勢,繼續道:“權當做是送客宴,叫她們吃過桃花飲便各自回家去,就說王爺已經有了新寵,叫她們不要再等。下次王爺憶起她們,我會差人告知她們。”
鶯兒依言下去安排。
花灼華眼眸略眯了眯,眼底閃著一絲幾不可見地寒光,手掌隨手將一根迴廊上的低矮欄杆拍斷,倒不急於去地牢領罰了。
她們倒真把這桃灼山莊當自家後花園玩耍了!這是將她們自個兒當主人,卻把我當做了客人麼?轉念一想,反正是幾個不成器的賤女人,何須與她們置氣。
當初讓她們住進桃灼山莊來,只是看到她們三人親密無間的樣子,令她缺失的記憶靈光一現,忽然想起仙草谷裡曾隨她學習歌舞的薄語嫣、管沁兒、趙子兒三人,那三人皆與她交好。特別是薄語嫣,當她初見薄語嫣之時,就莫名的覺得她身上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感,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慢慢溢位的屬於內心深處的一種直覺,或許女人總是相信直覺吧,她和薄語嫣走得格外近一些,和管沁兒、趙子兒倒遠了些許。
因一時起了懷舊之心,與這若水、青鸞和雲曦三人便偶爾會聊上幾句,也就允了她們暫住桃灼山莊內。
卻沒想到三人亦是包藏禍心之輩。
這些沒臉沒皮的賤女人!
花灼華忽然又想起桃灼山莊裡另一位曾得她歌舞真傳的女子來,心中一動。
隱約聽見鶯兒的腳步聲,回頭一望,果然是鶯兒。她沉聲吩咐:“去取了我的瑟來!把懿兒帶來替我伴舞,先替她好好梳洗一番。”
鶯兒遲疑了一下,還是鼓足勇氣道:“懿兒那沒臉沒皮的賤婢,先前不知怎麼入了主子青眼,得了主子歌舞真傳,卻絲毫不懂得感念主子善心,妄想以蒲柳之姿星歌螢舞魅惑勾引王爺,卻被王爺責罰幽禁於水牢,如此包藏禍心的奸吝賤婢,主子何必管她,只當她死了罷。”
花灼華搖頭笑了笑,“鶯兒,你先前不是一直和懿兒交好麼?此時為何菲薄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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