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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的位?她這是妄想,他惡狠狠地想道。
那個珂里葉特氏和陳氏,想來是遭殃的池魚,不過也不見得沒有那些個心思。
至於高氏,想來這件事會變成這樣,她在後面推了不少吧,她這是在報復富察氏,是在報復福晉還是格格?還是兩個都是。
他不介意他的女人有那些個小心思,他就當作是消遣了,因為他清楚白紙般的女人是沒辦法在皇家存活下去的,更不可能保護好孩子,也不可能教導好他們。雖說皇子將來不會養於婦人之手,但也不會沒有影響。
雖然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愚蠢的額娘,但也不希望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富察家的實力擺在那裡,他現在動不得富察氏,不過教訓是不能少的;高氏雖說也有錯,但她已不能生育,寵一下也無妨;至於那兩個格格,他會看一下她們接下來的表現。
調查中烏喇那拉氏很明顯在明哲保身,他想想印象中那抹日漸清晰的身影,有點欣慰。不料他細細看下去,頓時火冒三丈。
她還在折騰她那些書,但最近她看的是什麼?藥理?膳食?他心中的懷疑不斷冒出,等他看清楚,他不禁想捏死她。
她沒把這些個用在別人身上,用在自己身上了。她居然敢不要他的孩子?這簡單是往他臉上狠狠扇了一把,比其他女人可惡多了。至少她們這樣做都是為了他,而這個女人居然敢這樣對他?
他眼裡冷得像淬了冰,該死的女人,他又不是非她不可,他倒要看看她怎麼解釋。
她盯著眼前的報告,默默無語。他冷氣直冒,屋裡更是靜得嚇人,下人們早就退了出去。
她知道他在等著她的解釋,可是她該怎麼說?難道說,我知道接下來會流產,為了避免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在提前做準備?還是跟他解釋,她是在經過多少輾轉不安後,最終懷著期盼的心等待著懷孕。
她想,她的心也不用再上上下下不得安寧了,他擺明就認定了,那接下來肯定就不會再來她這裡,那她根本就不可能懷上,更不可能流產了。
看著他狠狠地甩門離去,容嬤嬤衝進來擔憂地看著她,她想,這樣也好。腦海裡浮現出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的點點滴滴,她的心日漸蠢蠢欲動,現在這樣,真的很好。
這件事過後,府裡的女人們消停了。高氏還是像以前一樣得寵,富察氏格格徹底沒戲了,她想,她好像也是。
很快的年關近了,她在府裡過的第二個年,冷清了許多,她也不在意,照樣折騰她的那些個玩意,偶爾他的身影浮現,她馬上甩頭忘掉。容嬤嬤漸漸接受這個現實,看到她這個樣子,也鬆了口氣。
時光飛逝,日子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同的。
雍正十二年三月,他親自請封高氏為側福晉。
雍正十二年七月,格格蘇氏,也就是後來的純皇貴妃,有喜了。
雍正十三年五月,三阿哥永璋出世了。
雍正十三年七月,富察氏格格去世。
雍正十三年九月,二十五歲的他,終於大權在握,即位後大赦天下。
似水流年
雍正十三年九月初三,他終於登上帝位,一切終於塵埃落定。
他自小受聖祖教導,而後目睹皇阿瑪乾綱獨斷,深刻了解皇權的至高無上,他作為愛新覺羅家的子孫,對這個位子有著與生俱來的執著。
他坐在龍椅之上,心中充斥著一股手握天下的豪氣。他即位時國庫充裕,局面比皇阿瑪繼位時改善許多,但內憂外患並不少。
他初即位,朝中張庭玉、鄂爾泰兩派日漸權重。他明確表明痛恨朋黨之爭,禁止私立朋黨,以警告朝中如日中天的鄂爾泰和張廷玉兩派。
但時下他缺少經驗和威信,亦未有親信,面對朋黨以及宗室的壓力,他有些舉步維艱。他採用各種手段讓張、鄂兩派互相牽制,慢慢回籠權利,準備利用科舉大量選拔人才,培植親信。
他寬嚴相濟,免民欠丁賦及額賦,令各省呈報虛墾地畝,始行裁除各省雜稅;嚴禁各省工程攤派。賞阿其那、塞思黑子孫紅帶,收入玉牒;安徽、湖北等地水災,他下令賑濟。
十二月,以“大逆不道”罪、“洩臣民公憤”為由處死曾靜、張熙。雍正六年,曾靜鼓動嶽鍾琪反清復明,皇阿瑪將其釋放,呂留良家族株連,他深覺曾張二人不能放過,快刀斬亂麻。
忙碌的政事之餘,他多是去高氏那裡。高氏的溫柔如水,很好地讓他疲憊的身體放鬆下來。
後宮全在皇后太后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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