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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都低。再說,字也是用左手執筆寫的。這一件雙手寫字的本事還是小時候被變態叔公逼出來的。
定一定神,就覺得身上的傷處都在一跳一跳的叫囂作痛。
這麼一分神,那劉管事的話就漏聽了一句。再聽的時候他正說:“居然連庫中官銀也偷盜了出來,這可不是掉腦袋就能了事的……”
偷銀子?
我大大鬆了口氣,聽那劉管事在臺上說:“趁早的自己出頭認了,省得牽連旁人。”
不是賣字,是偷錢。這應該不會扯到我身上。
雖然痛的要命,還是大大鬆了口氣。
誰想那劉管事一聲冷笑:“不認是不是?小齊,出來認一認。”
有個低眉彎腰的小太監向前湊了一步:“回您的話,給我這包錢的是碧桐宮左院裡的白侍書!”
我像是當頭被人砸了一棒。
這聲音耳熟,不就是昨天晚上給我藥的那小子?
白侍書?左院兒裡住的七八個人,好象只有我一個姓……白,名侍書吧?
來不及再想其他,領子一緊,被人提了出來向前拉了就走。胳膊被扯著,高不高低不低,直不起身來,膝蓋在青石地上拖一路,我連苦都叫不出來,身旁的人一鬆手,就趴在了臺階下。
“好個白侍書,身為侍書淫亂宮闈,天恩浩蕩饒你不死,在碧桐宮裡不說老實安份反省自罪,竟然又做出偷盜之事!你這種不知恥不知死的東西,看你都髒我眼!乖乖供出來,你何時何地偷盜官庫銀子,還有何人是你同黨?餘下的銀兩又都在何處?”
我睜大眼。
奶奶的,竟然是這種罪名!
他X的誰給我這包銀子的我早不記得了,也沒顧上看這銀子下面是不是有什麼記號,這太監小齊眼睛滴溜溜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那個劉管事更老奸巨滑!誰偷錢我哪裡知道!況且這錢是怎麼來的我也確實是說不清。
旁邊一個侍衛跑來,把手裡的東西捧了放在案上:“這是從白侍書房裡搜出來的,雖然沒有戳記,可是看紋理成色確是官鑄上銀!”
那劉管事嘿嘿一笑:“白侍書,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奶奶的死了祖宗沒子孫的閹官,我有什麼話說?我當然是沒偷!
“劉公公,您是明白人,我一個小小侍書,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越牆撬鎖偷了內庫的銀兩?就算是我偷了,我又怎麼能如此膽大不把印記鑿了就敢花用?就是房中的銀子,也保不齊是旁人聲東擊西放進去的。”不管了,反正我不能認這個偷東西的罪。
劉管事嘴角一彎,一個陰惻惻的笑容看得我直打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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