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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對!
我怎麼會說這些!
收回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這個人怕出名豬怕壯……
我剛才是不是窮極餓瘋了,人家給了兩塊點心我就大放厥詞!這個人是皇帝,皇帝吖!
我覺得我的心臟都不會跳了,他忽然幽幽說:“你講的對。滿朝上下,文武群臣,竟然沒一個人有這等眼光見識。”
我後背上全是冷汗,急忙低頭說:“微臣胡言亂語……”
皇帝一揮手:“行了,你說的很是,朕怎麼會怪你。”
他上下看我一眼:“你什麼時候進的宮?”
我趕緊想想:“已經兩年。”
他點頭說:“你很好。”
你很好?
什麼意思?
我摸不著頭腦,看皇帝一撩袍子向下走,趕緊跟上。走了兩步又折回來抱起那點心盒子,緊追上兩步。
覺得好象出去了半天似的,回來一看錶,才剛半個鍾頭。
我幹噎了好幾塊點心,瞅著人沒注意,閃進耳房灌了兩大口涼茶,才摸進西閣裡。
皇帝居中坐著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裴公公回過臉來看我一眼,又恭恭敬敬躬下身聽。
等他一步一步退出去了,皇帝拿著張摺子看,可是手指在案頭輕輕一敲一扣,目光卻落在空中,顯然並不是摺子的事。
我剛才說話實在是太大膽了點吧。
皇帝抬頭看了我一眼,不經意的又低下頭去。
是什麼軍機要事,這麼沈吟難決。
看著案上的茶已經冷了。我端起來退後,小聲吩咐宮女再續熱的。
一面這樣做一面感嘆,人要解放真的很難,可是要養成奴性真的很容易。
我原來是多麼驁傲不馴事事要講公平的人,現在在這個莫名的封建帝王身邊當差,男寵不是男寵臣子不是臣子……
我熱愛生命,所以,我要好好活下去。
皇帝刷一聲把摺子合了起來,朗聲喚:“裴德。”
哦,原來裴公公叫裴德。
裴公公進來聽命。
皇帝簡短地說:“晉侍書白風為三品侍君,準御前行走,可入議事房。”
裴德身體明顯一震,卻仍然說:“遵旨。”
我還在琢磨剛才吃的那幾塊點心。
食不厭精,雖然說這些東西太精細,可是吃起來的確舒服啊……
裴德用眼神示意我。我還沒反應過來。
皇帝剛才說什麼了……唔,好象有提我的名字……
“白侍君,謝恩哪!”裴德暗示變明示了。
啊,想起來了,皇帝剛才說……升我的級,當什麼三品……侍君……
三品……
侍君……
什麼意思?
我呆滯的看著裴德,硬是不知道該做什麼說什麼了。
不是沒有聽過這個名詞的。
可是……可是,給我冠上這名號?
皇帝是讓剛才的冷風把腦子吹壞了嗎?
原來在冷宮的時候,明宇教我這些宮人份位,說過一次。
侍君歷來都少,先帝就沒設過,先帝那一輩也沒有過。
這些宮裡的平侍侍書多半都是擔些文職,有過幾個相貌生得特別妖嬈雌雄難辨的,可到底身體還是男子,皇帝就算有那麼幾分新意,三天兩夜也就忘了。要說柔香軟玉,那還是女子們的身體才稱得上。
比如思禮齋那個隱隱然當了自己是一院之主的玉侍書。
不過只是一夜。
想必皇帝也早忘了他姓甚名誰,早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了。
當初他一夜侍寢之後,皇帝倒是讓他遷出思禮齋單住一院,可惜當天被正當寵的麗妃指了人替他“梳洗”,染上風寒,耽擱下來。等他病好,誰還記得他呢。
據說先帝未登基前倒有個侍童長伴消閒,後來沒有一起從舊邸遷入宮中,生死難料,不知所終。
明宇那時便笑著說:“能當個太平侍書,五年守滿出去,那是再好不過。就是眼前吧,要不是你我都沒有侍奉過皇帝,現在也沒有命了。”
我問他到底我和他怎麼在床上被人捉到,他卻不說。
這個人!
你不說難道我不會猜?
肯定是你個家夥存心不良對我那啥那啥……
我雖然沒把話說出口,可是他一看我一臉賊笑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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