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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齪萌恕�

我的男性朋友們可不是這樣的男人。

那麼你的女性朋友們呢？如果您這樣問我，我並不十分肯定，自己是否真的擁有女性朋友。

伊爾莎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姑娘，思想豐富，內心純潔。我已經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聽到關於她的訊息了。我只知道，她的未婚夫現在下落不明。我無法用一封信來安慰她。我要到她那裡去一趟。但是又應該說些什麼呢？她在寫給我的每一封信裡都和我說她運氣好。生活對於她來說除了樂趣還是樂趣。她不知道什麼是痛苦。而現在我卻不知道，是否一切都徹底破滅了，她究竟是不是足夠堅強，究竟能不能夠獨自承擔生活的重擔並且找到幸福。

還有米娜，關於米娜您應該是有所瞭解的。我非常非常喜歡她，並且很願意和她保持我們之間的友誼。我的先生，給予和收穫在我們女孩子這裡也總是和在男人們那裡不同。我們兩個都想要。但是我們卻總是一次又一次地給予。

如果我現在還不趕快收筆，那麼今天早晨我就不能把這封信寄出去了。

我的格哈德像平常一樣又在這個時候睡過頭了。

您的艾澤

一九四三年三月

我的先生：

我現在在傍晚開始和您聊天，而且我要和您長時間地談談。我的傲慢，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它在突然之間就離我遠去。不過它總有回來的時候。啊，我真的應該自己扇自己幾個耳光。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我的殺人計劃　第四章（7）

陪著瑪拉姨媽度過了一個小時，我又重新開始愚蠢地到處亂跑了。即使在這段時間裡，我也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太脆弱，不能輕易地表現出脆弱來。

您今天的來信真是太令人高興了。直到現在我幾乎都還沒有空閒時間，認真地把它讀上一遍。請您讓我現在再來快速地看一遍吧，看看您對我的好，看看您都給我寫了些什麼。

在讀信的過程中，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很多的想法。這些想法，我無法在這封信裡把它們全都給您寫出來。

我的姨媽瑪拉在今天早晨對我說：“我沒有任何的想法。你能想象嗎，我從前就已經希望自己能夠這樣，心無雜念，一身輕鬆。不過總是有點想法，也是一件好事。”

我現在心裡想著您對我說過的話。令我們為之動容的事情，總是那麼難以言說。這世界上居然還存在著我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東西，對此我非常感激。

您做得非常好，使我又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瑪麗亞？瑪格達勒娜的身上。我應該也可以做一個和她一樣的人。我在讀書的時候從來沒有意識到，瑪麗亞？瑪格達勒娜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這一點上，我們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您給我講一講她的社會小劇吧，這樣我就可以安然入睡了。我就是這樣奇怪。戲劇可以讓我平靜下來。

但是當人們整天穿梭於那些面孔冷峻的市民之間時，又是否可以想見，人類的本性會如此糟糕？

您是說，我在說話時最好應該先掂量掂量嗎？我知道，褐色的信封顏色太深了。但是我在一個小小的白色信封中究竟又寫了些什麼呢？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又有誰會對這個感興趣呢？我絲毫不懷疑，一定會有專業的讀者為我的陳述而喝彩的！

您想再多瞭解一些魏爾倫①的詩？那麼我就真的必須得做做功課了，我的意思是……把它們找出來。這些詩我早在童年時代就已經會背誦了。當然沒有人比施羅德朗誦得更好。除這之外，即使我收到了那封信，我也應該早就注意到這一點，您讓我不得不聯想到了施羅德。一個在內心深處無比溫柔的男人，一個無可救藥的傢伙。事到如今，他最後的一絲堅硬也蕩然無存了。

孩子，孩子，多麼引人注目的智慧啊。現在請您等一下，我把詩找出來。我把魏爾倫的詩行翻譯成了德語，也許很不成功，不過我還是冒一下險吧：

思慕的歌聲

吉他的琴聲

交織在秋天

迫使我的心

在痛苦之中

無奈地沉默。

蒼白的與飽滿的歌聲

在最後的時光

出現

我回首往事

想到遙遠的幸福

痛苦地哭泣。

我必須離開了

在這秋日的痛苦

和天氣裡

一會兒這裡，一會兒那裡，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