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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虹是生是死跟紀家都沒關係了,因為她又是展家人了,是有夫家的人了,與他們無關了。紀總管和天堯同時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天虹,以後自己珍重吧!爹(哥哥)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天堯和雨鵑扶著紀總管在前面走著,雨鳳和雲翔在後面不遠處跟著。
雲翔看了一眼雨鳳,“嚇到了吧?”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應該是被剛才那些瘋狂的鄉民嚇到了。
雨鳳點點頭,“有點兒,我從來沒見過。”在二十一世紀,死刑是很重的刑法,所以法院判刑都是很慎重的。不像古代或是民國,除了動不動就砍頭的國法,還有這種宗祠私法,都是要人命的。
“知道害怕還跟來!”雲翔有些氣結,這個女人臉都嚇白了,居然還看了這麼長時間。
雨鳳知道雲翔的性子,他關心你也是這個脾氣,隨即笑了笑,“還好,就是擔心你們,紀伯父他們自是不用說,想必你才是受傷最重的那個。”
雲翔不甚在意的笑笑,“我能有什麼受傷,一個女人而已。二爺我要樣貌有樣貌,要身份有身份,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強自輕鬆的語調中染了一絲蕭條,聽了讓人心酸。
雨鳳心中也是一酸,柔和的嗓音低低響起,“喜歡了許多年吧?聽說你們是青梅竹馬,看她的樣子必是溫柔嬌怯,惹人憐愛的。”
她的話勾起了雲翔的思緒,“是,的確是溫柔嬌怯,惹人憐愛。她很愛哭,所以我總逗她,她也因此很害怕我。不過她很喜歡雲飛,從小就很喜歡,這麼多年了一直沒變過。我以為我可以走進她的心裡,沒想到最後居然落得這麼一下場。”雲翔平時明亮清朗的聲音滿是蕭索。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呢?還喜歡嗎?”雨鳳偏過頭去看他,有些陰沉的天空下雲翔的臉有些蕭瑟。
雲翔嘆了一口氣,“不喜歡了,爺是個男人,拿得起放得下。”
雨鳳將鬢邊的髮絲捋到而後,白皙的手在暗沉的天色中泛著熒光,“雲翔,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鮮衣怒馬,星眉朗目,是那樣的囂張肆意。我總覺得那樣才適合你,憂愁這種東西不適合你展雲翔。”
雲翔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雨鳳認真的側臉,望過去就是那條溺死很多人的河。雲翔突然發現這條河不是那麼令人生畏了,因為有個女子曾經在這個河邊說,展雲翔,你應該是鮮衣怒馬,星眉朗目,囂張肆意的。
蕭家
雨鵑詭異地笑著,天堯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雨鵑,咱能別笑得那麼��寺穡俊�
雨鵑白了他一樣,“天堯,如果有天展雲翔娶了別人,你會不會生氣?”
天堯不明白她問的是什麼意思,困惑的看著她,“你想說什麼,雨鵑?天虹被休是她自找的,我不恨雲翔。所以,雲翔將來娶誰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雖然不明白,天堯還是事先表明了立場。
“那就好,天堯,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雨鵑對天堯的回答相當滿意,上前拍了拍天堯的肩膀,出屋做飯去了。
天堯寵溺的笑笑,他的生命中要是少了她,得缺少多大樂趣啊!想著,天堯起身,決定帶著三個小的出去溜溜,等到晚飯之前回來。
天堯帶了小三,小四,小五出去逛街了,天虹的事情總算解決了,以後天虹再有什麼事兒就不是他們紀家的事兒了,而是展家的事兒了。
紀總管跟納蘭明遠老哥倆在廳堂裡下棋,紀總管也看開了,事情過去一個月了,消停了不少,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了,也管不了。
蕭家也從小衚衕裡搬到了紀家新宅的隔壁,最高興的不是雨鵑,而是紀總管。他現在閒下來了,終日在家無所事事,納蘭明遠搬過來讓他高興壞了。倆人有事沒事兒的喝幾杯,下個棋,唱個京戲,聽個崑曲或是大鼓書,也挺逍遙自在。
廚房裡,雨鵑一邊擇菜一邊似是不經意的問道:“雨鳳,你覺得展雲翔那個傢伙怎麼樣?”
《蒼天有淚之龍鳳呈翔》夏青城 ˇ試探ˇ
“嗯?什麼?”正在切菜的雨鳳停了下來,手裡拎著菜刀,轉頭眯著眼睛看著身旁的雨鵑。
雨鵑感到身旁的視線,看見雨鳳拎著菜刀,眯著眼睛看她,頓時嚇了一激靈,然後撲過去抱住雨鳳“咯咯兒”地笑,“我的好雨鳳,你這是要幹什麼?”她指了指雨鳳手裡的菜刀。
雨鳳低頭一看手裡面拿著的東西,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掙開雨鵑,回身繼續切菜,“你問他幹什麼?你都有了天堯了,還想再活動活動心思?”
雨鵑也不理她,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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