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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旁邊一個男人也插嘴,“聽說被當場捉姦的時候她正光著身子騎在喝得爛醉如泥的展家大少爺身上浪|叫。看見的人都說紀家閨女平時看著溫婉賢良,到了床上可真是夠勁兒,說面板也好,身段兒也好。”
“聽你說的哥們兒我都想試試了,難道比倚翠院的姑娘還帶勁?”又一個男人擠了過來。
旁邊一些婦女聽得臊紅了臉,羞得直想走,可又想知道具體情節,捨不得抬腳。
雨鵑拉著氣得臉色發青的天堯低著頭往裡面走,“別過去,你怎麼跟人家說?說你妹子是真愛,是情不自禁?別人聽了只會說她不守婦道。”
天堯知道雨鵑說的對,可是還是忍不住生氣,心裡恨上了紀天虹,恨不得真的把她浸豬籠算了。
莊嚴肅穆的祠堂冰冷陰森,坐在位置上的鎮長,各族族長,長者,鎮上有名的鄉紳名流都一臉嚴肅,眼露鄙夷的看著跪在祠堂正中央的紀天虹。
跪在祠堂中間的紀天虹早就沒了那晚的勇氣,她嚇得渾身發抖,拼命打顫。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只是愛著一個人,又沒有傷害別人,他們為什麼這麼對她?更何況,她都被雲翔休了,有權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愛情,這些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不是嗎?
雨鵑跟在天堯身後半步,來到站在一旁的紀總管身旁,“爹……”兩人齊齊喊道,擔憂地望著有些駝背的紀總管。
“唉——”紀總管看了看兒子和新媳婦兒,只有一句嘆息。
白鎮長手中的柺杖用力的戳了戳地,“紀天虹,你可知罪?”他目光森嚴的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紀天虹,好像那是一個髒東西,穢物。
《蒼天有淚之龍鳳呈翔》夏青城 ˇ落胎1ˇ
白鎮長冰冷的聲音傳來,讓跪在地上的紀天虹又是一個哆嗦。罪?她有什麼罪?就算她有錯,她也被雲翔休了,受到應有的處罰了,不是嗎?她只不過是愛了一個男人,想要和他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讓她在毫無生趣的日子裡多一些回憶而已。
“罪?我沒犯罪。”紀天虹抬起頭,淚眼盈盈的看著白鎮長,“你們不能冤枉我。”
“紀天虹,你不知廉恥,勾引夫家大伯在先;不守婦道,與夫家大伯行苟且之事在後,似你這等敗壞門風的女子按照鎮規,祠堂宗法,沉塘。”白鎮長才不管她哭得多可憐,多柔弱。在白鎮長眼裡,這樣的紀天虹跟外邊那些娼門賣笑的女子沒有不同了。
沉塘,也就是俗話說的“浸豬籠”。這是一種古老的懲罰,古時候私通的男女被抓到後就被拎到家族的祠堂前,一幫人找來族長,處置二人。將兩人塞進用竹子做的豬籠裡,再塞進大石頭,然後扔在河裡溺死。
“沉塘?不,我不要沉塘。憑什麼,你們憑什麼把我沉塘?”紀天虹終於知道他們不是隻是批判她一下而已,他們是要殺了她。
“哼,這可由不得你。”白鎮長冷哼了一聲,“來人,把她綁了,沉塘。”
說著,上來兩個五大三粗的婆子,就要綁了紀天虹,“等等,我有了孩子,你們不能將我沉塘。”紀天虹突然想到她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孩子,一個展家的孩子。
“什麼?孩子?誰的孩子?難道是展雲飛的?”白鎮長氣的柺杖“篤篤”地敲在地上。
“不是,是展雲翔的。”紀天虹淚眼婆娑的看向一直站在展祖望身後的白色身影,“雲翔,你怎麼能這麼殘忍,這麼冷酷,這麼無情?他可是你的孩子啊!你難道一點都不期待他的出世嗎?虎毒不食子,你真的要這個孩子死嗎?”
展雲翔氣得牙根兒癢癢,“住口,你這賤人!你還有臉說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怎麼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他一步步踱到紀天虹跟前,灼人的雙眸再也不見眷戀的光芒,只剩一片冰冷凍結了紀天虹,“你跟展雲飛勾勾搭搭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是我老婆?你跟展雲飛在床上鬼混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肚子裡面還有一個才剛兩個月大的孩子?現在要被沉塘了,想起我展雲翔來了,想起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紀天虹,你真是好,真是好啊!”
“天虹,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你不要再攀扯我們家雲翔了,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展祖望一臉悲苦,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為了能在展家名正言順住下去,利用了一直喜歡你的雲翔,嫁給了他。既然嫁給了他,為什麼不好好對他?為什麼不守婦道?還要去,還要去勾引雲飛。雲飛心裡只有死去的映華,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在天堯的婚禮趁著雲飛酒醉,幹出那等傷風敗俗之事。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