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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老爹不能接活,都是莫言在支撐著全家,小小年紀就揹著傢伙做起了道士的行當。方圓百里內,小莫師傅的名氣也不比莫大師小了。
人說女大十八變,莫言的變化也是相當大的。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五官精緻,面板更是好的白裡透紅,吹彈可破。而且重來每張過青春痘。大概和每天修煉的功法有關。連好友江文文都嫉妒的捏著莫言的臉蛋說:“沒有青春痘的人生沒有青春”。雖不至讓人驚豔,但也是耐看的小美女一枚。
“爹,我回來了。”莫言揹著挎包笨笨跳跳的回到家裡。這幾年莫言的這個挎包不知道補了多少次了,只知道越來越厚了,不是沒錢換新的,而是莫言捨不得。這些年莫邪和火兒大部分時間都在這個包裡,他們對這個包也是感情深厚。
“莫大師啊,莫言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啊,那個事,你再考慮考慮,小夥子人不錯,市裡邊還有一套房子,他自己也在政府上班,端的是鐵飯碗了。條件是好的沒得挑了。莫言過去了也是享福啊”
“張嬸子,慢走,不送了啊。”
莫言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啃著,邊問道:“爹,這是第幾個了,我知道自己魅力十足,可這也忒煩人了吧。”
“你以為我不煩啊,我自己的閨女才十八歲,我都不著急,別人倒比我還急。對了,通知書拿了嗎?哪的?”
“拿了,是首都大學歷史性的。”
“好,太好了,首都大學的啊。全國第一學府啊。哈哈哈,光宗耀祖啊我要去給祖師上柱香。咱們老莫家也出狀元拉。哈哈哈。”
莫言無語了:“爹,你可別亂說,現代社會大學生多如狗,比舊社會的窮秀才都不如的。小心祖師爺找你算賬。”
“呸,就是多如狗,在我老莫家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行,不管你了,我做飯去。”
吃完晚飯,照例在院子裡討論術法。火兒還在葡萄藤上驅趕著來偷吃的小鳥。
“莫言啊,你也長大了。有些事也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了。”老爹慢慢陷入回憶。
莫言知道老爹一般不是大事,是不會叫自己全名的。叫了全名了就一定是大事了。正襟危坐傾聽,不敢打擾。
“那年,我49歲,你媽媽20歲,我在回家的路上撿到的她,並且沒過多久愛上了她。你心裡一定在想,老牛吃嫩草吧。沒關係,當時老徐也這麼說過。我一直以為我會像師兄們一樣單身一人,到老了回道觀養老。沒想到你媽媽會願意跟著我,我們兩個誰都沒請,就兩個人點了兩根紅燭,拜了祖師爺,和了交杯酒。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同意跟我在一起,她是那麼美,我能看出她出身一定不簡單,她的言行是那麼大方得體。對吃食也比較講究。那一年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她與這個小鎮是多麼的格格不入。那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和我過清苦的日子,過一輩子呢。”看這老爹陷入往事的痛苦回憶中。
莫言能做的也就是插科打諢了:“爹,那你跟我過日子就不幸福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呵呵,丫頭,你是上天和你母親送給我最好的禮物,你是我這輩子最珍愛的明珠。這麼多年了我也看開了,修道修心,這是我的情劫。你母親在生下你之後第三天就走了。他弟弟就是你舅舅找來了。原來她是有未婚夫的。只是它的未婚夫背叛了她,而她在我這裡找到了被愛的感覺,我一直都是一個替代品。她還想要奪走你。我憤怒極了,我把她的東西一件件都仍了出去。我跟她說,我就是親手掐死自己的閨女也不會讓她帶走的。丫頭你不會恨爹吧。”
“不會,爸,這種女人走了更好,不能同甘苦,還有什麼情義可言。”莫言替老爹不值。
“呵呵,你不要怪你媽媽,她可能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啊,分明是放不下榮華富貴。她要是有心十八年了,怎麼會對我們不聞不問呢。”
“你呀,你這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這麼愛憎分明,又要強,女孩子有時候也是要適當表現柔弱一點那樣才更可人疼啊。”
“爹,就你說我要強不好,外面的人哪個暗地裡不說我是周扒皮,比狐狸還狡猾,一面又要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的。要是不精明怎麼在那些老狐狸手上討食。”
“哎,都怪老爹沒本事,讓你這麼小就扛起整個家。”
“沒事,爹,這些都是我樂意做的,今後我要做職業相師,就像電視裡演的動動嘴皮子,那些大老闆就上趕著給我送錢,我要在大城市裡買一座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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