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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漸你是否見過我那位師父?”陸漸奇道:“你怎麼知道?”谷縝道:“我去過南京宮城,不見了樹下鐵盒。”陸漸從懷裡取出財神指環和傳國玉璽,放在桌上,將先後遭遇說了。谷縝初時大覺有趣,漸漸露出凝重之色,待陸漸說完,才道:“陸漸你知道那老笨熊和猴兒精是誰麼?”陸漸茫然搖頭:“他們本事很大,想也不是無名之輩。”
“不是無名,而是大大有名”谷縝雙眉緊蹙,“若我所料不差,老笨熊當是山部之主,石將軍崔嶽,猴兒精卻是澤部之主,陷空叟沙天河。”
陸漸心頭一震,恍然道:“難怪我看那猴兒精和沙天洹很像,原來他二人本就是兄弟。但這山部之主和澤部之主,為什麼要害你師傅?”
“這也是我心中的疑惑。”谷縝站起身來,在室內踱來踱去,越走越快,神色不住變換,眉間透出濃濃憂色。陸漸看的奇怪,忍不住道:“谷縝你怎麼了?走來走去,叫我眼都花了。”谷縝摹地駐足,一掌拍在牆柱上,沉聲道:“陸漸,你我只怕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陸漸吃驚:“什麼錯誤?”谷縝道:“我師父,我師父……”說到這裡,欲言又止,臉上露出極大的懊悔。
陸漸正想細問,忽聽室外谷萍兒喊道:“爹爹爹爹。”谷縝身子一震,搶出門外,陸漸也隨之趕出,遙見一個寬袍男子佇立花間,谷萍兒拉著那人衣袖,露出痴痴笑意,原來穀神通多年來容貌未變,谷萍兒縱只有6歲記憶,不認得長大的谷縝,卻能認出穀神通的樣子。穀神通撫著她頭,臉上露出悵然之色。
谷縝臉色一寒,揚聲道:“你來做什麼?”穀神通瞥他一眼,淡然道:“你在天柱山不告而別,又將萍兒帶走,我這做父親的與情與理,也該來看看。”
谷縝一挑雙眉,冷笑道:“我兄妹的事,不用你管。”穀神通仰首望天,微微苦笑:“縝兒,我知道你心理怨恨我。但你倘若置身這島王的地位,也會明白我的不得已。”
谷縝冷笑一聲,高叫道:“三年的苦牢,萍兒的瘋病,一個不得已就抹的過去麼?”穀神通搖頭道:“抹不過去。”谷縝道:“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陸漸看他父子二人形同寇仇,大感心痛,忍不住道:“谷縝,無論怎的,他也是你爹,你怎麼恨他,也是他的兒子。”
谷縝身子聞言輕震,哼了一聲。穀神通目光一轉,凝注在陸漸身上,忽然間,他眼力透出一絲驚色,皺眉道:“陸道友,你近日可曾見過什麼人?”
陸漸一楞道:“島王這話什麼意思。”穀神通目射奇光,徐徐說道:“莫非你不知道,你中了人家暗算,在你體內藏了一個極大的禍胎。”
陸漸聞言一愣,他與穀神通交過手,深知此人的“天子望氣術”能夠洞悉天地人三才之氣,玄妙無比,他這麼一說,必然不假。但陸漸運氣內視,並未不覺得不妥,正覺猶豫,穀神通忽地搖頭道:“你這樣感覺不出的。”說到這裡,忽一晃身,運掌拍來。
陸漸但覺穀神通掌力壓頂,如山如嶽,竟是全力出手,不由得吃了一驚,急急揮拳抵擋。拳掌未交,穀神通招式忽變,化掌為指,點向陸漸胸口陸漸橫臂攔住,左掌劈出。
霎時間,二人兔起鶻落,鬥在一處,陸漸只覺穀神通招招奪命,不留餘地,自己若不全力抵擋,必死無疑。一時間為求自保,接連變相,將大金剛神力催到及至。鬥到約摸三十來招,陸漸方欲出拳,忽覺奇經八脈之中,各自湧起一股真氣,八種真氣便有八種滋味,輕重麻癢痠痛冷熱,變動不居,上下無常,有如仇寇,互相攻佔。陸漸氣息頓時受阻,眼望穀神通一掌飛來,自己這一拳卻停在半空,送不出去。
正自閉眼就死,身周勁力乎消,張眼望去,只見穀神通飄然後掠,負手而立,陸漸得了暇,沉心運氣,大金剛神力所至之處,八種真氣消散。就似從未有過,繼而運氣走遍全身,也沒發覺絲毫阻滯。
穀神通緩緩道:“陸道友,你體內的禍胎名叫‘六虛毒’隱藏與奇經八脈之中,平時迴圈相生,與你真氣同化,任你如何運動,也不會發作,但若遇上同等高手,生死相搏之時,功力催法到極,便會突然發作,那時候,八勁紊亂,自相沖擊,以至真力受阻,大敗虧輸。
陸漸臉色微變,心念數轉,猛的想起一個人來,脫口到:“難道是他……”
穀神通點了點頭,神色凝重,介面道:“那人是否高高瘦瘦,面容清癯,左眉之上,有一點硃砂小痣。”陸漸聽他說的模樣與若虛先生一般無二,心中驚訝,不由點頭。穀神通目光一閃,說道:“他在哪兒?”陸漸搖了搖頭。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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