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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掐了自己一下有痛感,似乎不像是幻覺,莫非蒼天憐他讓他回來了嗎?
正陷入某種激動狂喜的夏語豐並沒有得到他這一世的記憶,反而以為自己與上一世般在家中受寵的唯一兒子,所以也理所當然認為這一世中並沒有什麼改變,等到聽聞了家中兄長什麼的之後才驚覺這一世似乎有什麼改變了?
招來身邊一書童:“方才說我兄長是怎麼回事?”因為這幾天來一直在整理上一世的事情而借身體不適在院子中呆了下來。
小書童很是奇怪平日裡聽到大少的訊息後二少爺不是最不喜歡了麼,不知為何總是覺得這幾天裡的二少爺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少爺不是你不讓說的嗎?”怎麼今天如此突然又問了起來,小書童表示自己很是迷惑不解:小少爺就是這麼難猜的心思千萬別猜,猜來猜去可別將這活都給扔了。
並不怎麼理會自己身邊書童的小心的夏語豐表示:本少爺哪來的什麼兄長,在上一世中他可是聽都沒聽過,故而以為是哪家來的少爺做客,下巴一揚:“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書童心中暗暗腹誹:明明就是小少爺吩咐過不許在院子裡提及大少爺的,怎麼現在對大少爺的訊息感興趣之後倒成了他們這些下人的不是了呢!不過小書童也暗暗責怪院子裡的那些婢女們太過輕狂竟敢在院子中提及到大少爺的事,現下又是害得他好一陣麻煩。
可明面上小書童還是恭恭敬敬對著小少爺:“不知少爺想知哪一事?”畢竟大少爺之事眾僕可沒膽量外傳。
夏語豐這才拾起之前的漫不經心,但聽著小書童說完之後臉色頓變:他什麼時候可是有了一嫡兄長了?還有那左家與夏家之間什麼時候竟然如此親近了?
與記憶中的往事對比之後重生回來的夏語豐不由感覺許些微妙了起來,這似乎與他上一世的情況不怎麼相符合。那麼那些人也變了嗎?還是說他附身在某人的身體裡?伸出手掌,這明明是他的手掌沒錯,連紋路都不曾改變過。而容顏也確實是他年少時的容貌,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了呢?
再次陷入疑問的夏語豐這次卻真的是再也沒回答他心頭疑惑之人了。
這廝左符在自己的小書房中撒了法術後對於所謂的主角笑了笑:與記憶有所出入的過往,這位‘主角’的表現也算不錯了,只可惜此時卻是被仇恨迷了心智,看來還是如往常般保持距離即可,反正作為嫡子的他無須自降身份與某人接近,尤其是這人並沒有他可欣賞的閃光點。
無須書童告知直接進左符的書房的夏謹之看到彷彿正因什麼而出神的左符眼中冷光微不可見劃過,繼而恢復如常:“阿符,你猜今天可是有什麼好訊息知之於你?”阿符近來總是莫名的發呆,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愈發少了,而現在居然連遮掩都不用了嗎?
夏謹之腦子如是轉了一圈之後倒也放了下來,反正他們還有的是時間不急於一時的貪歡,何況自幼與阿符一起長大的他不是比其他人更加有優勢嗎?
這些年下來左符的冷心冷肺程度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更加貼近阿符嗎?縱然可能會虛耗他一生的光陰,可也是甘之心飴。
並不知道某人正打著他的主意的左符此時正想關於他那個庶弟弟之事要不要與謹之說呢?畢竟某人的氣息近來的轉變他不是沒有看在眼裡的。
輕笑自己何時畏手畏腳了:“長生,你可知一奇事?”
夏謹之倒是整個人趴在左符身上,惰懶將下巴託在左符的肩上:“怎麼他又鬧些什麼夭娥子了?”語氣裡的興致缺缺。雖然他是姓夏沒錯,可是他還是很苦砟的。
心知某人夏天來臨的時候總是會苦夏倒也不將背上的某人推開:“嗯,他身上發生了一件奇異之事,令我好奇不已。不知謹之可是有興趣聽與我一說?”反正不想聽的話他也不必多言,畢竟這人也是夏家人呢。
夏謹之貪戀不已左符身上的清涼氣息:“哦,莫非他可是做了些什麼奇事不成?”對於自己這一庶弟總覺莫名的厭倦,總是將阿符的目光吸引過去做什麼,不知道阿符是他的嗎?作為一庶弟就應當安份守己。總是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令他倍覺厭煩呢。
左符笑笑:“謹之可信世上神鬼之說?”不再提及夏語豐反而轉問起絲毫不相關之事來。
夏謹之靠近了左符的脖子許些,找個舒服些的位置窩著:“阿符說我便信。”至於到底是真信還是假信就只有天知道了。
左符覺得某人呼氣時脖子有些癢癢的,一拍過去:“離遠點!”轉而又說了起來:“嗯,本來我也不信的,可是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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