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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對精靈的結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結界對大領主如同虛設。
順利穿過結界後看到左符整個人都仿若熟睡般躺在母樹邊的月光草中,顯得恬靜而美好。若不是他尖耳上沒有那藤條的印記,其他人一眼看過去會誤會為精靈也不為過。
而在這寂靜的月光下,有兩道輕靈的身影向左符靠近。
其中一看起來較為高挑的身影溫柔呢喃:“乖兒子,你也會為爸爸的進階感到高興的是不?”說罷用一尖尖的利器刺向左符的心間。
而安妮在一旁守著。
因為沒有危協到左符的生命,系統也不能插手干預,而埃澤維此時倒是最靠近左符的樹屋住下,等明天的到來去探望左符。
系統很想喚醒左符,可是左符的靈魂進入了沉睡……
靈魂沉睡?系統鴛鴦色的雙眼一急,糟了,宿主的靈魂可不是任由這些東西隨意可沾染的。只見系統貓緊盯著左符的靈魂,麻煩了!
區區一精靈母樹而已,又不是什麼世界之樹,竟然膽敢肖想左符的靈魂?
系統憤怒起來,低沉而警覺咆哮。
那柔柔的綠芒似乎因此而停止了深入左符的靈魂,可左符的身體卻是充滿了這些柔柔的綠芒。
連經脈也變得腫漲起來,似乎意識到危機也不再縮在丹田裡一動不動了,反而對那些綠芒進行淬練起來。饒是如此,左符的經脈也裂再生再斷裂再生的死迴圈過程。因為系統的警告,那綠芒似乎不敢再入侵到左符的靈魂中,可身體卻改造得非常好。
大領主正趁這一時間刺透左符的心脈,血泊泊從胸腔中流出來。
而左符卻是一點知覺也無,似乎對系統的出手相助與母樹想對他靈魂的改造都影響不了他。
系統很是為難盯著左符這副身體名義的父親,他可不能再出手了。
之前是因為精靈母樹想要完完全全改造左符,使得左符由內到外都成為一精靈,系統怎麼可能會容忍其他什麼東西來對宿主的靈魂進行入侵,它頂住精靈母樹的壓力,幸好這精靈母樹因為歲月的漫長而通了靈竅,兩靈一番溝通下來。左符的靈魂自然不會沾上這些亂七八糟的雜質。
只是大領主對左符身體動手腳這點卻不是在系統的職責範圍之內了。
系統想了想,還是強行啟動了左符身上的那一半的婚契。至於埃澤維會不會過來,就要看他們了。
埃澤維今天晚上起眼皮狂跳,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著。
可他也想不出什麼會影響到他。能影響他的只有左符不是好好呆在精靈母樹下進行成年儀式中嗎?
想到左符,埃澤維臉色頓變。
他知道剛才一直狂跳的眼皮是什麼意思了,沒想到在精靈母樹中左符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感應到愈發孱弱的警示,埃澤維不管不顧精靈的示警。衝向精靈母樹方向。
大領主與安妮還是一人在靜靜抽取在符心脈中的血液以及半青色的物質,安妮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候著。
埃澤維來到精靈母樹邊看到就是這一幕。
大領主雖然被安妮用精靈秘法改變了外表,可在埃澤維面前卻是一覽無疑。
悄然無聲拍飛大領主,打斷他能量吸汲,抱起左符。
憤憤怒喝:“你怎麼,你怎麼敢?”
大領主見事不可為之,當機立斷低喝一聲:“走!”很快倒與安妮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不見。
因為擔心左符的身體情況,埃澤濰不敢遠追。
他可不能確保會不會又出現那些精靈們來搶奪他的珍寶。
剛才細微的聲響已經驚動了精靈王,維維安過來時便看到左符渾身是血,而埃澤維雙手抱著左符,不過經維維安的判斷應該不會是埃澤維造成的。事實上埃澤維對左符的寵溺他可是有眼目睹的。
只是現在到底是什麼回事?
而且維維安憐憫看了眼左符,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左符的進化只有一半並沒有完全。
而母樹已經開始積蓄等待下一個傳承記憶了。
而且有膽敢在他們精靈之森中做出這種事情,維維安翠綠的眼眸一冷,似滿含冰霜,嘴角微微勾起。那麼就等著精靈的無盡追捕吧!
取出一特製的精靈藤條的標誌飾物:“傳令,妄動精靈母樹者誅!”
既然膽敢打斷精靈的傳承,找死!
而這一切,沉睡中的左符卻是一無所知,除了臉色蒼白之外,左符整個人看起來再沒有其他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