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了她怕也是不會相信吧。現在拍殭屍的電影、電視劇多如牛毛,她會以為我看電視看傻了,誰會相信自己的身邊真的會有殭屍呢?殭屍不是都要長獠牙的麼,我沒有,她怕會笑我裝殭屍一點專業水準都沒有吧。可我每每看那些電視的時候都有一種由衷的悲哀,殭屍不會害人,也沒有獠牙,至少我就沒有,有的只是無盡的痛苦,被時間折磨的痛苦。殭屍真的是非常可憐的動物,為什麼現代人要這麼看待我們呢?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安慰自己,也許除我之外的殭屍都像他們講得那麼可怕吧。
“我們沒聊幾句,我喝醉了,也記得不大清楚了”我善意的撒了個謊
“真的?你千萬不要騙我,我被男人騙了太多次了”王總回過頭看著我
我得承認當我看見她眼角滑落的淚水的時候,我有種衝動想告訴她真相。
“真的,我喝得太多了,說出來你不信,我一個人喝了5件啤酒,所以我真的不記得了。”為了不把她嚇著,我把10件說成了5件。
“這樣啊,5件,你也太能喝了,不過以後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你姐姐怎麼會看起來。。。。。。”我搔了搔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比我年輕得多,是不是,你不用怕刺激我。你想知道原因麼?”王總停頓了一下,我望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我知道她下面所說的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因為她。。。。。。她跟不就不是人!”王總的聲音透著冷冷的寒氣,我差點暈過去
“什麼?你說什麼?她不是人那她是什麼???”我大聲叫起來,難道她和我一樣也是殭屍?而且她怎麼知道我和雨柯的事情?還有我為什麼會暈過去?如果她也是殭屍似乎這一切就都好解釋了。
“你小聲點,你搞錯了,我並不是說她真的不是人,唉!怎麼說呢,你相信有巫術麼?如果我告訴你她是巫師你會信麼?”
“什麼?巫。。。。。。巫。。。。。。師?”我結結巴巴的問道
“是的,她20多歲的時候和我一起偷渡到香港,她後來去了馬來西亞,我留在香港。10年後我們重聚,她告訴我她去學了巫術,而且好像還成了他們那個門派的傳人。就這樣了。”
原來如此,難道她能看穿我的身份,知道我的過去,如果是這樣那也太可怕了。
王總沒有再說什麼,我也表示了絕不會和外人提起,看樣子王總是派了人跟著我的,或許是跟蹤她姐姐吧。我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她姐姐,就因為姐姐是巫師?看樣子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她們之間,不過既然她不提起,我也就不好多問了。
4。她是誰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成都的大街小巷遊蕩。對這座擁有600多萬人口的城市,我越來越有興趣了。我發覺了成都人身上的不少優點,最能夠感染我的是成都人對生活的樂觀豁達的態度。不論處於怎樣艱辛、勞苦的生活之中,他們總是能笑對一切。所以成都人的語言非常之幽默詼諧,他們中有一個拉架架車出身的語言藝術家李伯清,其對成都方言的理解度、認知度、開發度都是非常出色的,西南幾省的不少民眾都非常喜歡聽他的散打評書。我的車載收音機里正在熱播他的散打新段,聽了讓人忍俊不住。每天晚上我都只好以這種方式來消磨我大多數的時間,我曾經也想上網去聊聊天來打發日子,可沒多久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人家上網是為了聊天交友,我呢?我能和他們聊些什麼?難不成我也像那些帥哥靚女們來一番網戀?省省吧,我常常告訴自己,你是一具殭屍,大哥,別去害人害己了。我把車靠邊停了下來,想點一支菸抽,猛一抬頭,發覺自己竟然將車又開到了迴歸酒吧的門口。穿著筆挺制服的服務生趨步上來為我開啟車門,看樣子他以為我是來喝酒的。管他呢,反正沒事,再說我突然想起很想了解昨天我是怎麼醉倒的。
推開熟悉的玻璃門,酒吧裡很冷清,吧檯正放著恩雅的《天籟之音》。我在靠門的角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舒展了一下身體,真舒服。誰說殭屍是沒有感覺的冷血動物,殭屍一樣會感覺到疲倦,感覺到累。只不過這種累不會導致生病或者死亡,但痛苦的滋味卻是始終無法擺脫掉的。我喝了一口百威啤酒,這純粹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任何酒到了我的嘴裡其實都是一樣的。
“又來了。”胖老闆的眼神真好,老遠就認出了我。
我示意他過來,“你還記得昨天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原來你們是。。。。。”老闆曖昧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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