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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朱祁鈺的腹中,也在這寒意凜然的冬日裡暖了他的胃,也暖了他的心,但,可憐的素衣在辛勞地熬湯之後,下場卻極有可能和那盅湯一樣,只有被人生吞活剝的份了。
正所謂,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揚眉得意
並無內侍唱報,可文華殿大殿的門就已經開了,還未見到來人,但一股清新淡雅的幽幽竹香已經早早地隨著寒風直沁入鼻,倒似是一下子激動了朱祁鈺那被炭火燻得有幾分遲鈍的嗅覺。他索性早早地放下手中的狼毫,目光溫和如水,翹首以待,只盼來人的影子快些入他眼簾,解他一刻不見如隔三秋的相思苦楚。
不用問,來人除了是他專寵的人兒,還有可能是誰?
素衣裹著銀繡白緞的素色狐裘斗篷,斗篷之下是繡著銀絲牡丹的極品貢緞長裙,更襯得她纖細的身子修長勻稱,亭亭玉立。“是皇上給了四兒出宮的手諭麼?”她脫下素色的狐裘斗篷,滿頭青絲還帶著溼氣,被殿中的炭火熱氣一烘,透出誘人的馥郁。
朱祁鈺但笑不語,細細打量她這模樣,怎麼都像是沐浴到一半之時,突然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瞧瞧,那繡鞋裡的一雙玉足,連羅襪也沒穿——
那一瞬間,他突然被這樣有意無意的暗示給攪得心魂盪漾,難以自持。
呵呵,她專程為他熬了白果芙蓉雞湯,又在湯裡頭放了不少補腎壯陽的藥材,再加上她沐浴……他是不是可以把這一切,看作是無言的邀約?
他的素衣在他的教導之下,實在是越來越懂得情趣了呵!
“沒錯!”
好半晌,他才勉力地深深吸一口氣,壓下蠢蠢欲動的心,湛黑的眼眸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暈,直直打量著素衣那纖細的身子,懷念著衣裙之下那妙曼玲瓏的曲線,就連回答也是萬分輕柔,坦誠的很,一點也沒有平日裡繞彎倒拐的惡習。
“皇上不是答應過殷心姐,明日再讓四兒出宮的麼?”素衣抖了抖斗篷上的碎雪沫子,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匆忙間沒注意細節的模樣造成了多大的誤會,當然也不知道殊顏那添油加醋的幾句話將為她造成多麼危險的後果,而她更不知道,此時此刻,朱祁鈺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之下,掩藏的是怎樣享受可餐秀色的綺麗構想。“再說,這麼天寒地凍,孤男寡女的……”毫無防備的她甫一靠近他的身側,他便伸手擁了她入懷,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梳理著她那一頭尚帶溼意的髮絲,極盡珍寵。
“素衣,朕猜想,你師姐並不是個衛道迂酸的人,應該能夠體恤兩情相悅的人彼此之間朝思暮想的滋味。”說到底,他自然明白殷心不讓殊顏出宮去,也是捉弄的意味多過擔心,所以,他才放心大膽地用手諭交換“秘密”。一想到那所謂的秘密,他不禁心花怒放,緩緩理著她的發,單等那白皙的頸項顯露在眼前,便毫不客氣地將炙熱的唇舌印了上去,緩慢下移,沿著那細緻的線條往下啃吻著,就連那模糊不清的尾音,聽起來也似乎是帶著預謀:“殊不知,天寒地凍,孤男寡女,最是合適……”
素衣被他的偷襲給弄得手足無措,只能緊閉上雙眼,承受著他的給予。他的舌輕輕的在她敏感的頸上游移,快樂的感覺像是閃電一般擊中她,令她的身子不斷顫抖,而她只能緊緊咬著唇,深怕自己會逸出太過羞人的喘息。
直到那甜蜜的折磨告一段落,朱祁鈺才將唇附到她的耳邊,一寸一寸咬著她的耳珠子,訴說著含糊不清的言語,似是要她可以回憶什麼:“現在,你該知道了麼?”
睜眼抬眸時,素衣正好直直地對上他那深邃的目光。那目光仿似有著神秘的魔力,讓人無法轉開視線,只能心甘情願的臣服。彼此相望間,呼吸若斷,連氣氛也變得格外旖旎。“哪一個做皇上的,像你這般貧嘴,老是沒個正經?”她刻意撇過頭不再看他,只是伸手推拒著他想要進一步纏綿的意圖,略略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時時旁若無人地與她親熱,全然不分時間地點,甚至,上一次在武英殿,要不是禮部尚書胡濙突然求見,只怕他已經在那桌上要了她了。而這文華殿,是帝王與重臣商議國事,批紅閱奏摺之地,怎麼可以這麼隨隨便便呢?
從小所受的教育使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適應這般狂放的親密,每一次都是那麼被動而羞澀,殊不知,這羞澀在朱祁鈺的眼中全都成了欲拒還迎,令他更加瘋狂。
“那麼,你找點什麼東西把朕這討厭的嘴給堵住不就成了?”朱祁鈺扳過她已經羞得微紅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甚至還繼續貧嘴著,火上加油的補了一句:“比如,用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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