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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道霹靂便自天宇橫空劈下,照亮了整座閣樓,詭異非常。
看來,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另外的兩塊,其中一塊在破軍星死時便已經遺失了,剩下的那一塊在朱棣手裡。”鳳羽緋靜靜地訴說著,丹鳳眼裡輾轉著攝人心魄的光華:“朱棣臨死前將蟠龍珏交給了他的長子朱高熾,並且叮囑他一定要將此物父傳子,子傳孫。”
素衣慨嘆般的微顰雙眉,眼波流轉間有著釋然:“我想,朱棣應該是知道這蟠龍珏上深藏著玄機,所以才會這麼做。”
“即使代代相傳又有什麼用?蟠龍珏對他們來說,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塊白璧罷了。”鳳羽緋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塊白玉珏,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縱然得到了白玉珏,沒有機緣,沒有變數,它也不過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白玉。
“我想,朱高熾死前,必然會將蟠龍珏交給朱瞻基。”素衣拊掌輕笑,那塊白玉珏躺在她的手心中,在閃電之下泛著寂寂寒光。“而今,它理應是由當今正統皇帝朱祁鎮收藏著。”
“不,素衣,你錯了!它並不是由朱祁鎮收藏著。”鳳羽緋平靜地注視著她,唇裡擠出幾個字,敲金斷玉一般,否定了她的推測。
“剩下的那塊蟠龍珏在郕王朱祁鈺手裡。”
一陣悶雷由遠而近,如磐,大雨傾盆,暴風雨終於降臨了。
蓮眼·帝釋天下篇 咫尺殘香
作者有話要說:大氣也好,小氣也罷,說是匠氣也無可厚非,
吾非宰羊者,何為賣狗肉?哎……
各入各眼,爭辯也是徒勞……
風過疏竹;風去竹不留聲;
雁渡寒潭;雁過潭不留影;
故君子事來而心始現;事去而心隨空……俗話說得好,月黑風高之,雞摸狗之時。
一名身穿行服的蒙面少自後院高牆躍入郕王府邸,看她那嫻熟的動作,想必應該是精通於此勾當的行家了。
落地之後,她立刻閃身藏到不遠處的長廊石柱後,探出半個腦袋四處觀望,似乎是在熟悉環境,為接下來的“任務”做好萬全準備。
不到片刻,自認萬無一失的她往長廊左側而去。
一炷的工夫,她回到了方才藏身的地方,再次四處觀望。
不一會兒,那窈窕嬌小的身影又循著長廊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又過了一炷,她再次回到原地。
“這郕王府也未免太大了吧?!”蒙面少一手叉腰,用另一隻手撓撓後腦,露在蒙面布外的雙眼滿是困惑之:“真是要命!亭臺樓閣,水榭園,走不完的長廊!再這麼繞來繞去的,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郕王的寢房!”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思索著對策。正在此刻,不遠處,一個身著寶藍長袍的男子自長廊拐角處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
蒙面少雙眼一亮,微挑的黛眉有了一絲明顯的喜。她不動聲地悄悄藏身在石柱後,等著“獵物”慢慢靠近。
待那個男人剛走到石柱旁,蒙面少隨即自他身後閃出,以電光火石之勢將那人給制住。“不準出聲,否則,我要你的命!”她伸手扼住那男子的咽喉,不過那男子身形挺高的,比較起來,她的“材料”似乎就顯得寒磣了點,這威脅的動作也顯得太有難度了。不過,她顧不上這些,只是壓低聲音,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說,郕王的寢房在哪裡?”
“你是哪來的兒?”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瘟神,那男子被扼住的喉部微微吃痛;卻似乎並不怎麼吃驚,身子略微往後仰著,似乎是為了刻意將就站在他背後那不速之磕嬌小身材。他皺起眉頭,黝黑的眼眸望後一瞥,語音低緩而溫和:“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郕王府?”
“什麼兒!?難聽!”蒙面少對於他的稱呼似乎很是不屑,立刻開口糾正他的錯誤認知:“我不過是來向郕王借點東西罷了!”
她的辯解立刻引得那男子嗤之以鼻:“你一身黑衣,藏頭露尾,鬼鬼祟祟,這樣的舉動也配得上‘借’字?”
“你!”蒙面少明顯被他的形容給激怒了,她微微抬頭,瞪著他的後腦勺:“誣郕王借東西,又不管你借,你羅嗦個什麼勁?!”
聽了她的話,那男子雙眸深邃閃亮,薄唇彎成了微笑的弧度,可惜站在她身後的蒙面少並沒有發現。“那,你要借什麼?”他仍舊是慢條斯理地,悠閒得一點也不像個被人挾持的人質。
“我要借——”蒙面少偏著頭仔細想了想,突然發現一向精明自己竟然也有這樣的失神,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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