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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課要做,所有人都要去講經堂,施主說的這些時間,僧人們都在寺內,而且就算在平時,也很少有人外出下山。單從這方面看,就已經不符合了。”
這次輪到我們仨皺眉了。
鬍子拿出不信老禪師的架勢,又嚷嚷說,“我說戒逼大師,咱們光說來說去的,沒啥意思,這樣吧,你把你那些手下都叫來,我們逐一排查下,怎麼樣?”
老禪師只是雙手合十,並沒接話。而我透過老禪師的舉動,估計他這是不同意的表現。
我說不好為什麼,反正自打跟這老禪師接觸後,我就覺得這是個得道高僧,他說什麼,絕對沒慌。
我看鬍子又拿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兒,我把他攔住了。
我心說兇手跟普度寺有聯絡,但並不一定說他就是寺內僧人。我又冒出另一個念頭。
我問老禪師,“這寺廟平時有外人來麼?”
老禪師似乎對我印象不錯,他沒避諱,又對我回答說,“普度寺雖然地處偏僻,但香火倒也不錯,隔三差五,總有人特意上山。這些人中,既有退休的老幹部,也有在職的官員或富商,甚至還有一個海外人士。”
我聽到最後,對這個海外人士比較敏感。我還喊了句等等。
老禪師被我強行打斷,他倒是沒啥脾氣,反倒盯著我。
鬍子和老巴一下子都有點回過味來。鬍子還催促老禪師,“你說說,那個海外人士是什麼樣?”
老禪師描述一番。不過我們都沒見過殺生佛的真面目,老禪師說的倒是詳細,問題是我們都沒太大感覺。
我又琢磨起來,試圖找到殺生佛的一個特點,尤其這個特點,還不能被喬裝打扮掩蓋住。
我最後想到殺生佛的牙了。我記得有一次看到過他牙的特寫。他門牙上有個豁口,估計是總吃瓜子造成的。
我還特意張著嘴,指著門牙問老禪師,“那海外人士的這裡,有什麼異常麼?”
我猜老禪師跟這個海外人士接觸的次數一定不少,他回想了想,就立刻很肯定的說,“有豁。”
我心裡突然出現一股子狂喜的感覺。我還特意對老巴和鬍子強調,“就是他!”
鬍子和老巴雖然不知道殺生佛這一細節,但被我這舉動一弄,他倆也隱隱明白點啥。
我們又針對這個海外人士,問老禪師一些細節。
老禪師拿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尤其他又特意提到,說這海外人士是個大善人,平時上山時,總會給普度寺帶來一些東西,要麼是蔬菜,要麼是衣物之類的。
但老禪師想必也明白,很多人都有兩面性,這個海外人士,也很可能是善人和儈子手的結合體。
按老禪師說的,這海外人士叫姬武,當然了,他也有個英文名,但老禪師對英文不太懂,也沒記住英文名是啥。
姬武這個人,每次上山的間隔並不準,要麼三五個月,要麼一年半載,但只要上山,他都會選擇下午來,而且是農十五。
我心說屠山每到農初一,都會出現魂海的異景,而姬武卻非選擇農十五來,他似乎很排斥這個魂海。
另外我們又算了算今天的日子,是農十三,換句話說,殺生佛很可能在三天後來普度寺,尤其回趟國不容易,他又殺了這麼多人,這一次不得跟佛祖唸叨唸叨,淨化下他的心靈?
我們仨又一商量,索性為三天後做準備。
而當老禪師知道我們仨沒急著下山的意思後,他還很大度的說,“普度寺裡有專門為施主準備的寮房,我讓人打掃一下,三位不嫌棄的話,可以短住幾天。”
我和老巴都對老禪師連連稱謝,鬍子突然臉一沉,他低聲唸叨一句。我沒聽太清,但他念叨中,有酒和肉的字眼。
我知道這個食肉動物,一旦住在寺廟內,他就沒法滿足口腹之慾了。
我偷偷對鬍子使個眼色,那意思,你還是忍忍吧。
很快老禪師帶著我們一起出門。我們先回到講經堂,老禪師又叫來行空,讓行空也別急著做功課了,這就帶著我們去寮房。
行空對我們仨倒是有點意見,原本繃著臉,但老禪師對他耳語一番後,行空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行空當先帶路,我們仨跟在後面。
像普度寺的寮房,要我說,跟在農村居住的平房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這個寮房的面積很大,進門後,我發現裡面有一個長條的大床鋪。
這床鋪也很像北方的炕,問題是,這種床鋪的底下不能燒火。言外之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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