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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帝力跟那兩個手下又交談了一番,那倆手下識趣的退了出去。在房門再次被關的一剎那,這屋內就只剩帝力和我倆了。
帝力估計是有些累了,他直接躺到了床上,而且這麼一躺著,他被這麼高強度的燈光弄得很不適應,他又對著床頭的開關扒拉幾下,讓燈光暗了不少。
再說我藏身的地上,角度很好。我偷偷的擺弄下窗簾,最後貼著牆的窗簾上露出一小條縫隙,我順著縫隙,正好能看到帝力。
我頭次正面打量他。這個人,留著長髮,蓄著國字胡,古銅色的膚色,他的長髮,不僅沒有娘娘腔的感覺,反倒讓他充滿了男人味。
綜合這麼一看,他是個硬漢的形象。
但這個硬漢,現在一臉的惆悵。他望著天花板,時不時還嘰裡咕嚕幾句。
我不懂他說的什麼,但猜測跟近期的事有關,甚至我有種直覺,他還愛著三夫人呢,但三夫人最後也被他硬生生勒死了,這種糾結和矛盾,也夠他喝一壺的。
帝力這麼躺了二十來分鐘吧,他還翻著床頭櫃,拿出一盒雪茄來。
他點了一根抽起來。這應該是印度雪茄,而且味道怪怪的。
我這麼躲著,無意中也被迫吸了二手菸。我是個老菸民,但聞著這種怪味,一時間還是有些適應不了。
我特意捂住嘴巴,向這麼樣的讓自己舒服一些,尤其我最擔心的,是自己身體別出現啥反應,這時候要是肚子咕咕響或者忍不住放個屁,那就滿盤皆輸了。
好在這種情況並沒發生,最後我只是很奇怪的口渴了。
帝力並沒把一整根雪茄都抽完,畢竟雪茄跟香菸不一樣,勁兒大、量也大。
他找來一個煙盒,又把雪茄放了進去。其實帝力跟我一樣,也有些渴了。
他隨後又拿起暖壺,倒了一杯“涼茶”。
我看到這一幕後,心跳突然加快了。我心說他孃的,趕緊喝,最好是食慾大發,把這一暖壺的水都喝了才好。
我也眼睜睜看著,帝力又把水杯舉起來。
我等耐著,這水杯最後被帝力放在嘴巴了,但接下來,他明顯又想到了什麼。
突然的,帝力把水杯摔了出去,伴隨砰的一聲響,這水杯落到地上,被弄得稀碎。
不僅如此,帝力跟歇斯底里一樣,破口大罵起來。
他先說了一番天竺語,隨後又是藏語,最後他還用流利的中文來了句,“邊巴,老子祝你們家人一輩子都生女兒。”
我一方面看著那摔碎的杯子,心裡不是滋味,另一方面,當聽到帝力說的這句中文後,我愣了。
我心說這也叫罵人話?但我又聯絡起一件事來,這是我早年聽朋友無意間說起的,天竺那邊,貌似很重男輕女。
我猜生女兒這個詞,對天竺人來說,很可能是最高的一種詛咒了。
帝力這個舉動,也引起房間外的兩個手下的主意了。這倆手下在心急之下,還強行開門,衝了進來。
但他倆看到帝力並沒遇到危險時,他倆又拿出尷尬的樣子。
帝力心情不好,這時擺手罵咧幾句,把這兩個手下都哄走了。
等房門再次被關上後,帝力根本沒喝涼茶的念頭了。他起身向外間走去,最後從冰箱裡抱出一大堆的啤酒。
他回到床上,一罐又一罐的喝起啤酒來。
我默默數著。帝力真是個好酒量,他在近一個鐘頭內,足足喝了十多罐,而且還沒上廁所。
最後帝力拿出醉酒的架勢,他一頭側歪在床上,很快打起了呼嚕。
我這時站的身體都有些僵了,我適當的活動下。至於鬍子,他一直趴在會議桌下面,狀況只能比我還慘。
他忍不住了,從會議桌下面爬了出來。
他踮著腳,直接走到窗簾旁。他一邊觀察著帝力,一邊扒拉幾下窗簾。
我本來抱著謹慎的態度,並不想走出去,但我架不住鬍子這麼扒拉。最後我一閃身,跟他並排在一起。
我倆還都蹲了下來。鬍子附在我耳邊,跟我說,“帝力這畜生,他沒喝藥,既然如此,咱哥倆直接給他打針吧。”
我心說既然a計劃失敗了,現在也只能執行b計劃了。
我點點頭。鬍子又一摸後腰,把那個注射器掏了出來。
鬍子舉著注射器,隔遠對著帝力比劃著。
帝力睡得跟死豬一樣,根本不知道我倆的存在,不然他看著這隻注射器,保準不會像現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