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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瓦拉拇又跟鬍子爭論幾句。我原本是偏向於鬍子的觀點,畢竟老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但無意間,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心裡咯噔一下。
我回憶著我們剛剛走過的這段路。一路上都很靜。按說這裡的氣候和溫度,就跟內地深秋一樣,而這種環境是最適合各種動物或蟲子生存的。
我心說我們走過來的這段時間,我怎麼從沒聽到蟲子叫或者見到什麼小動物呢?
我心裡有個不好的預感,覺著我們周圍或許真的潛伏著很大的危險,只是它並沒爆發,我們還沒察覺到罷了。
我因此又偏向於達瓦拉拇的建議了,心說既然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下坡,早去相對安全的地方比較好。
鬍子一直聽我的話,我索性跟他建議了幾句。
鬍子拿出不理解的樣子,其實想想也是,他一定搞不懂我平時這麼沉穩的人,這次怎麼變得跟達瓦拉拇一樣急躁。
我不跟他多解釋啥。達瓦拉拇也考慮到鬍子的體力問題,她又從揹包裡拿出那個裝著注射器的小盒子。
這次她挑了一個新的注射器,要給鬍子注射。
我看她啥也不多說,就擔心的追問了一句。達瓦拉拇舉著注射器,說裡面是強心劑,給鬍子注射後,他不久就會變得活蹦亂跳的。
她還問我,“要不要也注射一點?”
我心說算了吧,是藥三分毒,我還年輕,犯不上這麼燃燒自己的身體。
鬍子倒沒抗拒,而且在達瓦拉拇注射藥劑期間,我一直在她旁邊守著。我目的很明確,怕這傻娘們別彪呼呼的,又給鬍子多注射了。
之後我們又為下坡做了一系列的準備。我們把揹包裡的繩子拿出來,一端系在自己腰間,另一端系在另一個人的腰間。
這麼一來,我們仨被繩子連在一起了。這樣我們下坡時,一旦有誰不小心摔倒,另外兩人就能透過繩子,把他拽起來。
我發現達瓦拉拇有股子死犟死犟的勁兒,這在女人身上可不常見,她又當先下了陡坡。我和鬍子緊隨其後。
我們仨之間也保持著一個距離,互相間隔三米。
剛開始踏入陡坡時,我們很不習慣,尤其為了保持平衡,我們都得將身子微微傾斜。
我知道這陡坡很長,也怕真要遇到意外,所以我一邊往下走,一邊把摺疊刀拿出來,把摺疊刀當錐子用,時不時拄在地上。
但漸漸的,我們都習慣了下坡的方式,也熟悉了這種身體節奏感,我又放心的把摺疊刀收好。
我們在下坡期間,除了達瓦拉拇能悶頭走著外,我和鬍子都沒這麼做,因為太無聊了。
我哥倆時不時胡扯幾句,權當逗樂子。
鬍子還問我一些很讓我沒法回答的問題。比如他問,“小悶,你知道二十斤裝的大米,裡面有多少個米粒不?你要說出來,老子立刻給你五百塊!”
我心說別說我了,估計就算是負責生產大米的廠家,都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吧?另外我瞥了鬍子褲兜一眼。我是沒好意思損他,心說他能有五百塊,吹吧?以前潦倒的時候,他錢包裡都塞滿了白紙。
而且我不想跟鬍子總在這種無聊上死磕,也突然覺得,何不趁此跟他套套話呢。
這一次,我就故意提起他入獄前的事,問他都偷過什麼?
鬍子沒在走心的回答著。我還記得有人說過,鬍子在被警方逮住前,還私藏了一整箱子偷來的大哥大。
我問鬍子,“你當時怎麼想的?”
鬍子一聲嘆息,回答說,“老子當時也沒想到科技會進步那麼快,這才蹲了幾年?大哥大竟然被手機替代,也變的一文不值了。”
我隨意應了幾聲,又話題一轉,問他,“你入獄前是不是還做過什麼大事,掌握到什麼驚天的秘密了?”
鬍子搖頭否認,連說沒有。我提了幾個詞,比如總參,比如無番組織啥的。
我說完就觀察著鬍子的反應。他幾乎跟觸了電一樣,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意思好像在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對鬍子擺手,還儘可量的往他身前湊了湊。我讓他悄悄跟我說說這事,反正都兄弟,我絕不會把這秘密說出去的。
要在平時,就算是再大的秘密,鬍子也不會瞞我,但這一次,他拿出沒商量的架勢,還裝傻充愣,反問我,“你剛才唸叨的都是啥?什麼總參和無番的?”
我再想跟他說點啥,鬍子拿出不跟我聊的架勢,對我的話來個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