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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竟然是二郎主動找我。
我接了電話,也有點小緊張,心說他能這個時候給我電話,會不會是我和鬍子的事有啥結果了?
但二郎壓根不提這些,反倒直接問我,“你和鬍子現在還開著那輛比亞迪沒?”
我應了一聲,想想也很巧,三天前比亞迪修好了,警方又把它借給我倆的。
二郎說了聲好,又給我們下個命令。他讓我倆開著比亞迪,能多快就開多快,在一個鐘頭後,趕到寶山公墓。
我知道寶山公墓,它離我們現在的地方,大約有一百公里遠。
我覺得一個鐘頭的時間有點緊,就顯得有些猶豫,我也接話多問一嘴,“去寶山公墓做什麼?”
二郎語氣發冷,回答說,“參加一個你們必須要參加的葬禮。”
我反應很快,立馬有個猜測。我懷疑這是老更夫的葬禮。
我一時間心裡挺堵得慌的。我問二郎,“他什麼時候走的?”
二郎不正面回答,就告訴我,務必在一個鐘頭內趕到,他就把電話掛了。
我看著電話,發呆了幾秒鐘,隨後我衝到鬍子的臥室。
鬍子睡得那叫一個嗨,還四仰八叉的,打著呼嚕,一臉壞笑著。我猜他是不是夢到把妹了?
但我才不管打沒打斷他的美夢呢,我對準他身體,使勁扒拉一番,嘴裡還喊著,“他孃的,著火了啊!”
鬍子拿出神經大條的樣子,猛地坐起來,四下看著問,“哪有火?”
而五分鐘後,我哥倆都坐在比亞迪內,鬍子把比亞迪都開的超過一百二十邁了,我們向寶山公墓趕去……(未完待續。)
第二章 葬禮
這一百多公里的路,鬍子硬是用了一個小時趕到了,只是這一路的路況並不怎麼好,大部分都是非常顛簸的土路。
等來到寶山公墓的山腳下,我下車時整個身體都有散架子的趨勢了。
我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四下看了看,鬍子比我懶一些,他沒急著出來,坐在車裡吸了根菸,想緩一緩。
二郎說葬禮在這裡舉行,而這葬禮再小,肯定也會來一些人,山腳下肯定應該停著幾輛車才對,但從實際情況來看,這裡很空擋,只有嗖嗖的冷風。
我心裡犯懵。這時不遠處的一個土坯房裡有動靜,從裡面走出一箇中年漢子。
這漢子留著一個光頭,穿著破破爛爛,看錶情還有些呆傻。別看我從沒見過這人,但之前聽朋友說過寶山公墓的事,尤其說過這光頭。
他叫大偉,是個孤兒,也是整個寶山公墓的守墓人,而且他這人,脾氣有些怪。
要是有人過來掃墓或下葬,如果不先把大偉弄得樂呵了,他保準事後去墓上搗亂,但要是讓他開心了,他甚至能不管山上不能有火的規矩,讓掃墓的人在墓前燒紙。
我打心裡把大偉稱為滾刀肉,而且像這種倔毛驢子,絕不能隨便惹。
我對待這種人,有我的辦法。我先客氣的跟大偉打了聲招呼,又回到車裡,在副駕駛抽屜翻了翻。
正巧這裡有一包沒開啟的煙。我把煙拿出來,又硬生生塞給大偉。
大偉原本繃著臉,現在看到這包煙。他表情緩和不少,還一咧嘴樂了。
他問我,“你大清早來這幹什麼?”
我反問他,“今天有下葬的麼?”隨後我又強調,“我是來參加葬禮的。”
大偉搖搖頭,說查老黃曆的話,今天不是下葬的好日子。
我聽出這話的言外之意了。我因此納悶上了,而且我相信自己沒聽錯,二郎確實讓我們來的是寶山公墓。
我掏出手機,想給二郎打電話。
這時大偉正悶頭撕煙盒的包裝呢,他倒挺有癮頭的,這就想嚐嚐我給他的煙。
而突然間,他又像想到什麼一樣,猛地一激靈,還哇了一聲。
我承認自己被這一聲嚇了一大跳。我還敏感的往後退了半步,看著他。
大偉盯著我,唸叨說,“三眼哥說一會有兩個人過來,難道你是其中一個?”
我心說什麼三眼哥?但我又一個頓悟,心說二郎、二郎,他不就是三眼麼?
我急忙對大偉點頭。大偉盯著我打量一番,他的呆勁一定又上來了。他哼了一聲說,“三眼哥告訴我,來的兩個人,有一個是滿臉鬍子的,而你白白淨淨,外加就只是一個人,所以你肯定不是那倆人。”
大偉還忍不住來脾氣了,指著我說,“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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