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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了笑。鬍子徹底反應過來了,說我竟敢耍滑。
我跟他鬥了幾句嘴。但接下來,我也把精力也放在羊血上,這次我為了驗證鬍子的說法,稍微對著羊血聞了聞。
不得不承認,不是一般的苦。
我和鬍子都犯迷煳,鬍子唸叨說,“奇怪了,這隻羊怎麼搞得,難道是膽有問題,膽汁啥的,都滲透到血裡來了?”
我覺得鬍子這說法不太靠譜。而我能想到的是,這隻羊平時被餵了藥,往深了說,或許不僅是它,整個養殖場裡的牲口,都被餵過藥。
我把這分析說出來,平底鍋依舊拿出懵逼的樣子,鬍子卻覺得我說的有點意思,他接話說,“難道醜娘那些娘們很講究,把這裡的某些豬、羊都弄成‘藥膳’了?”
我們沒法再往下求證。平底鍋趁空又問,“這隻羔羊還要不要吃了?”
要在平時,我肯定不會再打這隻小羊的主意,但在這小島上,隨意丟棄肉類食品,這讓我覺得簡直跟暴殄天物沒什麼區別。
我最後有了計較,讓平底鍋去捉個鴨子回來,我們把羊血餵給鴨子喝,要是鴨子喝完了沒啥事。我們也別太較真了,把這隻羔羊烤著吃了吧。
平底鍋絕對是被羊血的問題鬧得,他腦筋現在都有些轉不過來。他又問我,“鴨子能喝血麼?那玩意平時也不吃葷啊?”
我提醒他,“鴨子最愛吃的就是魚!你說它吃不吃葷?”
平底鍋拿出頓悟的架勢,立刻屁顛屁顛跑著離開了。
他很快拎回來兩隻鴨子。這倆鴨子或許是被驚嚇到了,哇、哇的一直叫喚著。
我對鴨子這狀態比較滿意,畢竟它們越活分,就說明它們越健康。
我又找了兩個一等奴,讓他倆配合平底鍋,強行給鴨子灌血。反正折騰一番,這倆鴨子都被餵飽了,尤其嘴巴全紅唿唿一片。
我們把鴨子放在草屋內,一邊觀察著,一邊這就點火,把剛死的羔羊扒了皮,架在火堆上了。
一直等了半個鐘頭,這倆鴨子還沒啥事,外加那個羔羊都烤的差不多熟了。
我們這些人問著烤肉味,早就饞了。我們不再等了,一起開吃。
這一次是我們所有人,包括大毛,都聚在一起。我們圍著烤羊,坐了好大一圈。
平底鍋這些一等奴,冷不丁跟兩個隨從聚餐,有些不習慣。想想也是,平時他們吃飯時,都是被等級制度限制著。
我索性有話當面說了,讓他們放開身份,也別想那些用不著的,我們現在就是一群好哥們,聚在一起搓一頓。
鬍子為了調節尷尬的氣氛,還主動胡扯起來。
他先講了一些小故事,但氣氛還沒被他調動起來,有些死性。鬍子看著默默吃飯的這些人,哼了一聲,說真是要逼老子使出殺手鐧。
他又一轉話題,聊起女人。我打心裡不得不感嘆,心說不管什麼樣的男人聚在一塊,似乎一談到女人,大家就全真都有共同話題了。
很快的,兩個隨從和平底鍋他們都徹底放開了,偶爾鬍子講完一個葷段子,這些人還嘻嘻哈哈的壞笑起來,包括那大毛,他不會像正常人那般笑,卻會哇哇的叫幾聲,表示興奮。
一晃又過了一個多鐘頭,這隻烤羊幾乎被我們吃完了。我、鬍子和平底鍋這些人,都只是腆著肚子,隨意的坐在地上,而那倆隨從和大毛稍有異常。
他們一臉通紅,時不時傻笑著。就說那倆隨從,他們還非要跟我們說一說狐姐的秘密。
按他們的意思,狐姐一直是梨王的女人,但梨王太胖了,走路都快成問題了,更別說做那事了。所以狐姐偶爾被梨王摸幾下之外,他倆根本不發生關係。
另外狐姐正是好年紀,她總不能一直被梨王挑起**,卻無處發洩吧?最後狐姐就偷偷跟黑雞好上了。黑雞那是啥人?聽外號就知道,他那方面很威武雄壯的。就憑他這優勢,也絕對能把狐姐弄得舒舒服服。
我聽這倆隨從說這些的時候,也偷偷觀察平底鍋這些人。他們都挺詫異,也絕對被這種爆炸性新聞震懾住了。
我一直覺得這倆隨從是挺有尺度的,但為何這次這麼失態,非要當著這些一等奴的面,說狐姐這些原本不能公開的秘密呢?
鬍子跟我有類似想法,他還盯著這倆隨從,喂了一聲,多問說,“兩位,喝大了吧?”
這倆隨從擺擺手,說哪有?但我被鬍子這話一提醒,再這麼一觀察,反正也覺得,這倆隨從跟醉酒了一樣。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