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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心裡有點小鬱悶,我心說憑什麼?我的外號是七殺哥,這聽起來這麼土這麼俗,但魔王這稱唿多霸氣?
當然了,我也犯不上對這點小事斤斤計較。
我拋開其他事,又問醜娘,“願賭服輸,你是不是該讓手下從養殖場裡撤出來了?”
有些隨從按耐不住了,這就要往養殖場衝去。
但醜娘把他們喝住了,隨後她不回答我的問題,反倒跟狐姐交流上了。
醜孃的意思,這養殖場在未來三個月歸我們了,而且按規矩,裡面的牲口,她一個都不帶走,都歸我們,但這養殖場裡也有她們個人的一些物品,她們需要整理下才行。
換做是我的話,我肯定不同意醜娘這種要求。鬍子還插話抱怨幾句,那意思,你們這些人,現在就可以去收拾一番,這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但醜娘死死咬住這個問題不鬆口。我估計狐姐打心裡還是想著黑雞的死呢,或許又有別的心事,她有些心不在焉。
最後她竟然同意醜孃的要求了,而且她倆約定好了,從今晚算起,養殖場歸我們管。
狐姐也不想多待,對我們這些隨從吆喝著,讓我們抬起睡得正香的梨王,先回我們的地盤去。
我和鬍子原本就是“轎伕”,但我倆打贏了兩場,按狐姐事先說的,我倆將是新的隨從頭領了。
我發現一旦人有權了,地位明顯不一樣了,當我和鬍子還想抬擔架時,有隨從爭先過來,他們拍馬屁也好,打熘須也罷,硬是接過了我和鬍子的苦差事。(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不過分的要求
換做平時,我這人最不想讓別人無緣無故的幫我,那樣無疑會欠對方一個人情。但現在不一樣,看著好幾個隨從這麼主動。我沒拒絕,也跟鬍子一樣,一起被替換下來。
我倆不用抬擔架,一時間鬆快不少,我倆拿出悠閒地架勢,跟在大隊伍的後面。
我趁空回頭看看,醜娘她們也在收拾著,估計一會也會去養殖場裡,把後續的事弄一弄。至於屎哥的兩個代表,他倆依舊帶著斗笠,靜坐在地上。
他們一直對我們的打鬥不聞不問,中途連頭都沒抬起來一下。我心說這倆人可真夠怪的,至少他們的舉動,讓我無法理解。
但他們這麼做,也沒添亂,我懶著往深了較真。
在回去路上,狐姐原本一直走在前面,陪伴在梨王的左右,偶爾的她還默默看著黑雞的屍體。
黑雞被一個隨從揹著,這隨從也真不容易,別看黑雞的脖頸上被纏了一塊布,但溢位的血,最終也流了這隨從一身。
我並沒針對黑雞死了的事說什麼,而且我沒法確定狐姐跟黑雞到底還有什麼關係。
這樣走了一個多鐘頭,狐姐突然放慢腳步,往我和鬍子這邊湊了過來。
我知道,狐姐應該有事要說。我偷偷跟鬍子對視一番,那意思,讓他一會別亂說話。
等狐姐離近了,她先來了這麼一句,“咱們慢點走,嘮一嘮。”
我們仨都放緩了腳步,等跟大部隊拉開一定距離後,狐姐打量著我倆,又問,“我之前聽說過,你倆是水手出身,但今天你們露了這麼橫的身手,這讓我懷疑你們身份的真實性。”
看我和鬍子一直不回答,她有些不滿意了,又催問一句。
我正琢磨找什麼藉口呢。鬍子嘿嘿笑了,他還對我偷偷使個眼色,那意思,讓我放心,由他來解釋吧。
鬍子隨後指著我,跟狐姐說,“我兄弟肯定是水手,但他也是崆峒派傳人,這兩者並不矛盾嘛,而且當初我們那一幫子人,都知道他的這個底細,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沒人敢惹他。”
狐姐拿出怪表情,打量著我。鬍子又一嘆氣,說起他自己,“至於我,尤其我的牙口,啥也別說了,環境造就英雄嘛。你知道我們當時出海的船上有多少苦麼?那簡直,別的不說了,吃不飽啊,老鼠還橫行。”
我聽到這,忍不住咳嗽著給鬍子提醒。我心說虧他還讓我放心呢,他也不想想,要是船上條件那麼差,連人都吃不飽,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老鼠能活下來呢。
我不知道鬍子意識沒意識到這問題,他繼續往下說,他為了能填飽肚子,一有機會就去抓螃蟹,而且他吃螃蟹時,往往餓壞了,也就懶著剝殼,直接一口口的嚼了。或許正是總吃螃蟹練的,所以他有了一副好牙口。
我聽完第一反應,他這種解釋有些牽強。我又觀察狐姐,甚至也做好準備,一旦狐姐不認可這話,我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