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部分(第2/4 頁)
雞先下的殺手,試圖把齙牙女勒死,只是後來黑雞身體出現岔子,才反被齙牙女戳了一鐮刀。
我試圖把那些衝動的隨從都攔住。鬍子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倆擋在他們的面前,鬍子還扯嗓子喊,讓他們冷靜。
隨從們倒還算是好控制,問題是,我和鬍子都忽略狐姐了。
狐姐眼神中全是兇光,她盯著那個齙牙女,趁沒人注意她時,她默默站起來。
我餘光不經意的一瞥,發現她的異常了。也虧得我機靈,在她即將要衝出去的那一刻,我從後往前的一把抱住她。
狐姐冷冷的跟我說,“撒手!”
我心說我要撒手的話,我就是個傻子。我發現狐姐還掙脫上了,為了徹底穩住她,我雙手使勁,把她往後抱,另外我對鬍子提醒,讓他也過來。
鬍子看到我抱狐姐這一幕後,他愣了一下,隨後他拿出箭一般的速度,衝過來後,他也抱住狐姐了,但看似無意的,其實他右手正好摸到狐姐的胸部了,而且他還偷偷用力,抓了兩下。
狐姐壓根不知道鬍子在揩油,她也沒這方面的精力了。
她嘴裡直唸叨,那意思,讓她上場,把齙牙女殺死。
我覺得這就是狐姐一時的不冷靜,而且齙牙女這人,身手不一般,狐姐上場,保準吃虧。
我打心裡琢磨一番,又特意拿出不客氣的語氣,跟她說,“玉狐狸,你現在上場是怎麼個意思?而且你要打輸了,這養殖場豈不又歸醜娘這些人了?”
狐姐勐地看向我。我又勸她,“黑雞死了,有機會的話,你可以給她報仇,但現在不是時候吧?”
鬍子也在旁補充一句,“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倒是沒料到,平時從鬍子嘴裡聽到的,都是爹長媽短之類的話,這次他竟然冒出一個名詞來。
另外狐姐被我倆這麼一說,她稍微冷靜下來了。
我倆又把她往後抱了抱,算是把她穩住了。
齙牙女這時已經下場了,站在醜娘旁邊。她這人,真挺瑟,現在特意抬起腳,用鞋底蹭著鐮刀上的血。
狐姐儘量不去看齙牙女,這能讓她心裡好過一些。她也強壓下其他的念頭,扭頭看著大毛說,“下一個該你上場了,記得,一定要贏。”
大毛拿出一副弱智樣,也不知道他聽沒聽明白狐姐的話。他使勁搓了搓鼻子,慢慢站了起來。
我被大毛這舉動一弄,發現了一個怪異。
大毛的鼻子被這麼一搓,竟往下流鼻涕。
我記得黑雞在打鬥前,就開始出現這狀況了。我又觀察其他隨從,有一個人的鼻涕也流了出來。自覺告訴我,這裡面有事。
這麼一耽誤,大毛脖子上的鐵鏈已經被解開了。而醜孃的意思,讓齙牙女繼續下場,爭取來個二連勝。
大毛本來弓著腰,半走半爬的,要迎著齙牙女走去。
我突然喊了句,讓大毛停下。大毛根本不理我,但狐姐對我這舉動很敏感,她把大毛叫住了。
她看著我問,“怎麼回事?”
我猶豫著,因為我這種不好的直覺沒啥依據,我也不能把它當做理由說出來。
我就換了個方式,跟狐姐強調,“對手氣勢正旺呢,咱們等等再出場也行。”
有些隨從噓了一聲,不認同我的話。當然了,他們做不了決定,噓不噓的無所謂。我依舊看著狐姐。
狐姐沉默幾秒鐘,但她聽取了我的建議。
她對大毛說,你趴一會兒。
大毛拿出不情願的架勢,甚至扭頭對我一呲牙。
醜娘那些人看大毛不上場了,都顯得有些不樂意,尤其齙牙女,隔空舞了舞鐮刀,問我們,“一群懦夫,怎麼?不敢跟我打了?”
隨從們對此罵聲一片。我不理這些,反倒又往大毛身旁湊了湊。
我們一直等了大約一支菸的時間,我發現大毛流出的鼻涕是越來越多,他不像人一樣,用手是抹鼻涕,只會跟狗似的,用舌頭往上舔。另外,大毛就跟突然得了一場急病一樣,顯得有些衰弱。
其實別說大毛了,幾乎所有隨從也都開始流鼻涕了,包括狐姐。
我心說自己的自覺真沒錯,這鼻涕大有貓膩。但問題是,為何我和鬍子沒這症狀呢?
有隨從也發現這個問題了,他搓著鼻子,提醒大家。
隨後有人把這事想的複雜了,他嚷嚷著,說醜娘她們做鬼,一定是給咱們下毒了。
鬍子呵了一聲,反問隨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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