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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處境。他還忍不住罵咧著跟我說,“咱哥倆這輩子的命啊,真他孃的邪門。”
我贊同鬍子的吐槽,因為這一次,我倆在落難的情況下,竟然又捲入到一個怪案中。
醜孃的意思,不想讓我倆繼續在這地道里待著了。而且這地道的目的地是通往島外,但現在趕得不巧,還差幾天的工程量。她和屎哥原計劃能在這回的比武“奪標”上贏了,再順利拿下種植場,屎哥因此還偷偷去了南地頭,對菜窯裡的食物做了某些手腳,讓南地頭的那些中毒者,看似在大中午的,被熱太陽一照,突然體內的“毒性”發作,沒想到因為我和鬍子的出現,導致了棋差一招。
我透過醜娘這番話,又捕捉到一個資訊。那一晚菜窯出事,我、鬍子和刀哥在夜裡遇到的詭異人,其實就是屎哥。
另外我聯絡著白天打鬥的經,尤其狐姐對眾人感冒的事也並沒多懷疑,我突然明白這裡面的貓膩了。
我其實很想再跟醜娘聊一聊,無奈醜娘執意讓我倆離開。
她還送我倆一個空的注射器,那意思,這養殖場內的豬、羊和鴨子,體內都被她長期餵了藥,這藥也是那些細菌和“毒素”的剋星。所以我倆要是不相信她剛剛說的話,我倆可以偷偷弄點動物血,再抽點隨從的血液,把兩者混合起來,要是混合後的血發甜的話,就是有毒的徵兆。
我打心裡對醜孃的話深信不疑,不過既然有這機會,我也想驗證一番。
我收了注射器,等再次走出地道時,我發現別看隔了沒多久,我心態卻完全不一樣了。
我感覺從前的自己又回來了。我和鬍子先去了附近,找了一頭睡夢中的豬羔子。我倆從它身上抽了一管子血。
這血聞起來依舊很苦,之後我倆假意熘熘達達的回到草屋。
平底鍋那些人,估計也是累了,沒再賭牌,反倒各找地方,都唿唿睡上了。
我心說這可是好事,我也想趁現在,分別在平底鍋和隨從的身上取血。我想驗一驗,到底這些人裡,誰都被毒素影響到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五章 A計劃
我和鬍子先找來一個空椰子殼,我倆把注射器裡面的豬血全射了進去。
這注射器別看型號不小,但針頭很細,這倒是方便我行事了。隨後鬍子又準備了四個椰子殼,我分別從平底鍋、兩個隨從和大毛的身上下手了。
為了保險起見,我也怕這些人疼醒了。我都在他們大腿上找地方。
大約一支菸的時間,我和鬍子又弄了四管子血,也都把血弄到各個空椰子殼裡。
我倆偷偷出了草房,躲在一個角落裡。我分別把豬血和這四個人的血混合。
先說平底鍋那份血,混合後,鬍子不嫌髒的用嘴嚐了嚐,他一臉難受樣兒,呸了一口,跟我說,“真他孃的苦。”
但等我把豬血和兩個隨從的血分別混合後,鬍子嚐了嚐,說有些甜味。
至於大毛的血,更不用多說了,當它跟豬血混合後,都不用嘗,我光用小木棍攪拌,憑手感就知道,這混合血變的很黏,這也間接說明,裡面糖類的成分很高。
我就此有個分析,跟鬍子說,“平底鍋這些人平時只吃土豆,所以沒中毒,而這倆隨從身上的毒素含量不是很高,一來從血液上能表現出來,二來他們性格也沒大變,至於大毛,他之所以人不人狗不狗的,就該跟體內毒素的多少有直接關係。”
順著這分析往深了想,這種毒素,是慢性的,之後人體攝入足夠量後,它的威力還會爆發。
鬍子點頭贊同,但最後他也愁眉苦臉,舉著注射器問,“咱倆要不要也抽血看看?”
我心頭一緊,我和鬍子來到這島上後,也吃了好幾頓的肉和鳥蛋,不樂觀的看,我倆體內肯定也有毒了。
我猜真要抽一抽血,再跟豬血混合一下,這混合物肯定會有甜味,或許甜味不那麼濃罷了。
我不想給自己添堵,猶豫一番後,對鬍子擺擺手,那意思,咱們的血也不急著抽,但我囑咐他,以後一定多注意,儘可量的別吃梨王提供的燉肉和鳥蛋了。
鬍子應聲的同時,還罵咧幾句。
我倆把這些混合血都處理了,其實就是找個地方埋了。之後我倆又商量下後續的計劃,畢竟我們面上答應醜娘,這是一碼事,實際上我倆怎麼做,這又是另一碼事,這也是所謂的兵不厭詐。
鬍子先說了他的觀點,他的意思,我倆絕不能再在這小島多待了,不然每多待一天,就一分危險,最後我倆別跟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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