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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給她打個電話了。
她今晚問題真多,又問我是不是聶帥或王中舉交代的案子?
我稍微猶豫一下,說是。武悅呵呵笑了,情緒不太穩定,她罵了句,“狗屁案子!”隨後話題一轉,讓我去凱倫咖啡陪她喝酒,之後她掛了電話。
我頭次聽到武悅說髒話,這種話從她這麼個警花嘴裡說出來,確實不咋中聽,但我也相信,她是真憋不住了。
鬍子還病著,我撇下他反倒出去喝酒,這也不太地道。我又給武悅去電話,想推了。
武悅不接了。我就這麼光著身子舉個手機,又琢磨起來。
王中舉不該在她身邊,另外很可能是她自己喝悶酒呢,不然她都喝成這樣了,朋友和同事不可能不勸她。
我今晚要再不去,鬼知道這丫頭會喝成啥樣,甚至一個女孩大晚上的醉酒,也不安全。
我無奈的穿好衣服,走出洗手間。
鬍子估計是難受的,還沒睡著呢,他瞪個發呆的眼睛,直看我。
我剛剛還跟鬍子說兄弟這類的話呢,現在一看,我得給自己找個理由開溜。
我嘿嘿笑了,湊到鬍子身邊。鬍子問我咋不洗澡呢?
我噓了一聲說,“你先別說話,聽我說!”
我告訴他,我這人朋友多,剛剛有另一個兄弟,說在外面遇到點麻煩,要江湖救急,我絕不能坐視不理。
我讓他好好休息,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我發現鬍子被病纏身後,腦子似乎反倒聰明瞭,他呆呆的想了想,又問我,“是武悅找你吧!”
我沒法解釋啥了,不然再聊下去,鬍子肯定說我重色輕友了。我給他蓋好被,讓他快點睡,我急忙閃人了。
出了如家酒店,正巧門口就停著一輛計程車,我上車後跟司機說,“凱倫咖啡。”
這司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還主動問,“你確定去那?”
我心說他咋這麼個態度?但我也不想跟他多廢話,又強調,“凱倫。”
司機耐人尋味的搖搖頭,掛檔起車。我看著計價器,剛跑了0。3公里,而且這計程車幾乎是剛跑到一個路口一轉完,就停在凱倫咖啡的門口了。
我算明白這司機為啥怪了。他又手一伸說,“兄弟,車費八塊!”
我認栽了,而且我覺得這司機忒不地道了也。
這個凱倫咖啡是個24小時的店,現在這時間,裡面還有三桌客人,另外兩桌都是一男一女,正聊著天呢。
只有武悅,獨自坐在一個角落中。她手裡握著半杯洋酒,在她面前,還有八個空杯子。
我心說姑奶奶啊,我猜到她喝多了,但也不至於喝這麼多吧?尤其洋酒勁都大。
我奔她走過去,還一屁股坐在她旁邊了。
我想搶過她手裡的酒杯,武悅卻不讓,反倒趁機一口喝光。
她對著我笑了,這笑裡面,我能看出鬱悶、痛苦、嘲諷等等的味道。武悅還喊著吧檯,那意思再來一杯酒。
我對那服務員直襬手,說不來酒了,上一杯咖啡吧。
服務員冷不丁很糾結,不知道聽誰的好了。我拍了拍褲兜,又強調句,“我是來結賬的。”
這話很有威力,那服務員對我點點頭。
武悅這時又身子發軟,靠在了座椅上。我問她,“怎麼回事,喝這麼多?”
武悅盯著前方,拿出回憶樣,說那畜生真是說的好聽,要疼我一輩子,對我好一輩子,可是呢,完全都是謊話。
我試探的問,“你說王中舉?”武悅看著我,說那還能有誰?
我特想搞懂一個問題,又問,“你和王中舉到底發展到啥樣了?”武悅想了想回答,“算是男女朋友吧!”
我心說什麼叫算是?在這種事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武悅多解釋一句,說王中舉死皮賴臉的,總想跟她那個,但她一直不同意,因為她是個挺保守的人,所以她覺得,跟其它開放的小情侶相比,她和王中舉只能用算是來定義。
我點點頭,她這個解釋也能說得通。
我又順著之前的話往下分析,問武悅,“王中舉最近是不是又死皮賴臉,把你惹生氣了?”
武悅哼笑一聲,說她對這個都習慣了,也不算個事了,但那個一肚壞水的傢伙,最近不知道從哪聽到了風聲,說聶帥暗戀我很久了。他跟聶帥這幫人關係不錯,他竟為了討好聶帥,跟我說,讓我考慮跟了聶帥,他也會因此感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