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1/4 頁)
我沒心情反駁他,打心裡卻說,流氓是針對異性而言吧,我倆都是大老爺們,又何談流氓呢。
我加快手上的動作,而且我跟這賊一追一退的,最後來到牆角。他靠著牆,實在退無可退了。
我相信再給一點時間,自己絕對能得手。誰知道突然間,我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響,我整個左肩胛骨和後脖頸上,也傳來一股劇痛。
我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甚至眼前一黑,忍不住的跪在地上了。
我背後還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他說,“老巴,你真是年紀大了,怎麼被一個後生欺負到這德行了。”
這賊,也就是老巴,氣的直罵,說誰知道這小子招數這麼怪呢。
我這時心裡也冒出另一個念頭,心說家裡不僅進賊了,還他孃的一下來兩個。
我不想暈倒,使勁深呼吸著,試圖熬過來,但我身後那個賊咦了一聲,說這小子咋這麼能抗呢?
他又給我狠狠來了一下。
我後脖頸上再次劇痛,隨後我倆眼一翻。
我原本暈的不太徹底,尤其腦子裡亂糟糟的,好像有個小人在我腦中打拳一樣,他在教我一些招數。但很快我又迷迷糊糊察覺到,似乎有人給我喂水。
這水有啥味,我記不住了,反正喝了它,我徹底不省人事。
再次睜眼時,我看到自己正在一個又窄又長的房間內,這房間窗戶很多,一個挨著一個的,也沒啥傢俱。
我心說自己這是在哪?等稍微緩了緩後,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心說這不會是什麼地下實驗室吧?我被那幾個賊抓走了,他們還把我弄到這裡偷腎啥的?
我急出一腦門虛汗來,還立刻完全清醒了。我騰地一下坐起來,四下看了看。
鬍子在不遠處,也躺在一個小床上,但他身上沒纏繃帶,也沒啥動過手術的跡象,只是昏迷著。
我看了看自己,發現沒啥異常。這時有個挺高挑的女子從遠處的一排座椅上站了起來,迎面衝我走過來。
她還很善意的笑著,問我,“警官,你醒了?”
我瞪著她,也確定不認識她。我沒急著說啥,反倒對著就近的一個窗戶看去。
這窗戶外很空蕩,偶爾能看到白色的雲朵,而且離我們很近。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老子這是在飛機上麼?
但我以前坐過飛機,裡面都是一排排的座椅,而眼前這裡,座椅很少,甚至還有兩張小床。
我冷不丁有些懵,不過也有個猜測,問這女子,“這是專機?”
女子點點頭,又笑著說,“咱們正在飛往西藏的途中。”
我有點明白了,心說什麼賊,那分明是警方的人,把我和鬍子擄走了,強制讓我們去西藏。而且再較真的想一想,我之前跟楊倩倩打電話時,她囑咐我晚上睡覺要開窗戶。
我和鬍子的住所,是十一樓,這麼高的樓層,那兩個賊不可能爬上來,但楊倩倩這話,一定也有言外之意,甚至暗示我,晚上會有人進來。
我一時間氣的想笑,覺得警方太有意思了,既然想讓我和鬍子來西藏,為何不明說,還非得弄這麼一出?
我盯著這女子,估計這是個有特殊身份的空姐吧。我想跟她說點啥,但最終話沒出口。
我踉蹌的下了床,又湊到鬍子身邊,我使勁掐他人中。
他昏迷的太深了,掐人中不太好使,我又對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比如大腿根或腋下啥的,狠狠來了幾下。
鬍子臉上先有一抽搐的表情,之後慢慢甦醒,還睜開了眼睛。
我把我們這對難兄難弟的遭遇,跟鬍子唸叨一番。鬍子原本還懵懵的聽著,最後在我說完的那一刻。他嗖的一下坐起來,唸叨句,“什麼?”
空姐試著安慰鬍子幾句。鬍子繃著臉,而且要我說,他臉那麼緊,連個皺紋都沒了。
他對著空姐一頓大吼,那意思,我哥倆也是人,現在更是特警,組織上怎麼能這麼對我倆呢,不行,老子現在渾身上下,尤其心腦血管都疼,另外心裡堵得難受,估計是受到很嚴重的創傷了,所以警方必須德給我倆損失費,一人一百萬。
我知道鬍子是耍渾呢,而且他也真不會說話,什麼叫血管疼。我還是頭次聽到這麼個疼法呢。
我沒急著說啥,那空姐又耐著性子安慰幾句,但看鬍子壓根不聽她說,她也來脾氣了,扭身走到一個座椅前,一屁股坐下來,對我倆來個不理不睬。
鬍子不管那個,甚至繼續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