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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姐直奔二樓的窗臺,站在這裡,能看到別墅外的一舉一動。
我不知道狐姐都看到了什麼,反正只一眼,她臉色一變。她轉身跑回來,還對我倆打手勢說,“跟我走。”
另外她看向伊木時,拿出客氣的架勢,又說道,“伊木君,在此喝喝茶,我們有個事要處理下。”
伊木依舊繃著臉,尤其嘴角還有些下咧。
我是個很在乎字眼的人,因為有時候不經意間的一個字眼,很可能讓我多知道一些情況。就說狐姐剛剛的話,她強調的是伊木君。我因此更加斷定,這伊木是膏藥國的,換句話說,真是這幫犢子冒充的南佬。
我沒在這問題上太較真。我和鬍子隨著狐姐走出小屋後,也沒耽誤的順著樓梯來到樓下。
一樓別墅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估計原本留守在這裡的隨從全都出去了。
就憑這多人的這種反應,我猜很可能有什麼人過來砸場子了。
而且等我和鬍子隨著狐姐一起走出別墅,我再一細瞧。我心裡咯噔一下。
醜娘帶著幾個手下,正被隨從們圍著,這手下里包括齙牙女,另外還有四個手下抬著一個很小的紅轎子。
這紅轎子被擋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另外紅轎子的最頂上,鑲著一隻大碗,這碗裡一定放著油,油芯此刻還被點燃了。
整個大碗發著幽綠色的光芒,這冷不丁讓人想到鬼火了。
我猜這紅轎子不是抬醜孃的,反倒這裡面現在正做著那個渾身長滿鱗片的妖女呢。
我和鬍子面上跟醜娘這些人是對立的,其實都是一夥的,所以我倆都沒急著發作啥。反倒是那些隨從,時不時就有人罵咧咧的。
而醜孃的手下,她們壓根不讓步,拿出潑婦罵街的架勢,跟這些隨從你一言我一語的反駁著。
這期間狐姐一直跟醜娘對視著,狐姐氣的直叉腰,還當先問,“你來南地頭做什麼?”
醜娘不愧是東地頭的頭領,她能剋制住自己的喜怒哀樂,現在沒什麼表露不說,也能冷冷的回答,“小狐,養殖場現在已經交接給你們了,我們守規矩,走之前一直配合你們,甚至還把養殖場的資料,完完全全的交到你們手裡。但我怎麼聽說,南地頭對這次交接感到不滿呢,還說我們做了假賬,趁空又偷羊羔又偷鴨子的?”
狐姐一聽到這兒,一下子來了脾氣,她呦呵一聲,反駁說,“偷沒偷東西,你心裡沒數麼?剛交接時,家畜是一個數量,等第二天一核對,又是一個數量,而且接下來那幾天,每天都有鴨子不見了,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養的鴨子智商真高,而且它們是想家了吧?連續幾天見不到你,它們自己找機會偷偷熘出鴨圈,自行踏上回東地頭的路途?”
那些隨從當然都向著狐姐了,雖說他們中還有人沒去過養殖場,對此毫不知情呢,但他們此刻都嚷嚷起來,數落醜孃的不是。
醜娘手下又開始反唇相譏。醜娘等了一番後,嘆了口氣,一轉話題說,“小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別人都清楚才對,你還記得你剛到這小島時投靠我的經麼?你當時說要給我當飯奴,還說一定會把大家的飲食起居照顧好,但你做的菜又酸又腥,而且還總偷懶,我當時都沒因此挑過什麼,也沒懲罰過你,只讓你轉行做別的。你怎麼不想想,我對你這麼好,這次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我也絕不會因為一個養殖場,為難你什麼?”
醜娘這番話裡,一直你、你、你的強調著。我拋開這話的表面意思,往深了一琢磨,醜娘明顯藉著這話,奚落狐姐呢,而且她罵人不吐髒話,這才叫一個狠呢。
再說狐姐,當著我們這些隨從的面,被醜娘揭了舊疤,她面子何在?她先忍不住了,怒火更是壓都壓不住。
她也不跟醜娘理論了,對著隨從們一擺手說,“都給我上,往死了打!”
我和鬍子沒急著動身,但其他那些隨從,幾乎都撲了出來,還有一個更滑頭的,直接跑到別墅門口,把拴著那四個獸人的鐵鏈開啟了。
醜娘這些人,一時間都被圍攻起來,但別看這都是女子,她們身手可不弱。
她們要麼嬌喝著,要麼無聲的施展拳腳。而那個紅轎子,原本被四個女子抬著,現在這四個女子要參加打鬥,不得不把轎子放到地上。
這紅轎子稍微沉默了幾秒鐘,突然間,裡面傳來一股嘶聲力竭的哭聲。
這哭聲把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紅轎子的門簾也突然開啟,一個黑影從裡面竄了出來。
她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