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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小貂還分起衣服來,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套。
我把衣服展開後,用手摸了摸。這套衣服是純黑色的,而且別看被燈光照著,卻一點不反光。另外給我感覺,它材質不一般。
我之前深入大峽谷時,也穿過一套特質的衣服。我猜眼前這套黑色衣服,就跟那套特質衣服很像。
我藉著這事,問小貂幾句,那意思,這衣服防彈還是防磨、防刺?
小貂解釋,說這衣服能抵禦一般步槍的子彈,也能減弱冷兵器打到身上時的攻擊力,至於防磨,她想了想,點頭說也有這方面的功能。
鬍子一邊穿,一邊讚了句,說這衣服,在世面上想買都買不到。
鬍子隨後又故意拿出一副抱怨樣,說他這個人,喜歡多穿幾件,那樣更暖和。所以他問小貂,還有沒有這種黑色特質的衣服,再給他來一套。
小貂滑頭著呢,搖頭說,她們的組織有規定,每人只有一套,還要以舊換新。
我聽小貂的話裡有組織的字眼,我順著往下問,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小貂卻打住不說了,反倒一轉話題,跟刀哥套起近乎來。
小貂還時不時拿出勾搭的樣子。刀哥跟吃了**藥一樣,最後小貂問刀哥,“聽說你是10k的大佬?真的假的?”
刀哥想在小貂面前有面子,這一刻忍不住吹起自己來,甚至按他說的,他何止是10k的大佬,其實更是整個10k黨的第三把交椅,啥時候他說一句,那指定好使。
小貂邊聽邊應著,她還摸向胸前的一個紐扣。
這舉動在外人看來,或許很平常不過,而我用過紐扣照相機。我也一下子敏感上了,覺得小貂正在套我們的話,甚至還偷拍我們。
我不知道她有何用意,但我找個機會,湊到鬍子耳邊,給他提醒幾句。
等小貂跟刀哥問的差不多了,她又把精力放在我和鬍子身上。她問我倆,“兩位哥哥,你們之前是做什麼的?”
鬍子故意拖著長調,這個、這個的。而我接過話,告訴小貂,我倆就是漁民,有次出海,遇到岔子了,被這幫膏藥人給囚禁了。
小貂不信我的話,她又試探問了幾句,當她發現我守口如瓶時,她不得不多問一句,“聽說你們腳踝上有傷,以前是不是腳踝裡被裝過跟蹤器,一般漁民可沒這待遇,你們要麼是特殊線人,要麼就是特工吧?”
我沒料到小貂竟懂的這麼多。而刀哥聽完第一反應,哈哈笑了,擺手跟小貂說,“老妹,你想象力真豐富,我這兩位兄弟其實是逃犯,在北方印假票被發現了,他們頂著通緝令逃過來的。”
小貂一愣,又打量著我們。
刀哥本想借著出賣我倆資訊的緣由,再跟小貂走近一步。誰知道他這一番話,把鬍子惹到了。
鬍子都有些急眼了,指著刀哥說,“老弟,你嘴巴再沒個把門的,小心我把你卵子捏爆。”
刀哥怕鬍子,只好低著頭。
小貂趁空又想胸口的紐扣摸去。之前她偷拍刀哥,我就權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次關乎到我倆了。我喂了一聲,還走過去,試圖把這粒紐扣扯下來。
乍一看,我這動作有強行耍流氓的嫌疑。但小貂不傻,她也知道這紐扣的玄機被我發現了。
小貂臉色一變,不過也只是那麼一瞬間,隨後她痴痴笑著,這幾乎快成為她的招牌了。
她故意後退幾步,又把我們脫下的衣服全拾起來,抱著走出門。
在離開時,她多說一句,讓我們仨好好休息,她不過來打擾了。
刀哥因此對我有些意見,說我太著急了,而且泡妞沒這麼泡的,要學會溫水煮青蛙。
我對刀哥說的心不在焉。反倒望著小貂的背影,悶頭琢磨一番。
我現在做不了什麼,最後我也安慰自己,別瞎想了。我們仨也沒在多聊什麼,各自躺了下來。
我和鬍子待遇最好,都躺在床上,刀哥蜷曲著身子,擠在沙發裡。
鬍子很快就睡著了。刀哥這麼蜷著,並不舒服,他總翻來覆去的。而我本想睡一會,問題是這次不知道咋搞的,腦中那個小人壓根沒消失的意思了,反倒一會浮現在我眼前亂跳舞,一會又沉默的。
我被它這麼一折騰,大腦很興奮,我也沒啥睡意了,尤其這麼躺著,也有點難受了。
我索性從床上爬起來,下床後,我熘熘達達的走到門口。
刀哥注意到我的一舉一動了,他微微抬個腦袋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