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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的尿道,把它戳進去,你會怎麼樣?
鬍子說完又不嫌惡心的把蟈蟈的棒子舉起來,就是要動手。
蟈蟈臉色差的不行,還哇哇叫起來。
鬍子拿出欣賞的樣子,嘿嘿笑應著。
我明知道鬍子這是在洩憤呢,而我也不想攔著鬍子,畢竟我倆確實被蟈蟈陷害過,也被整慘了。
我來個默許,而王大嘴呢,一直盯著鬍子看,突然間,他還來了句,“兄弟,快躲。”
鬍子一愣。隨後讓我和鬍子沒想到的是,蟈蟈突然尿了。
一股水線順著他的棒子,一下子噴射出來。鬍子慢了半拍,不然本該躲過去,現在他胸口上,髒了一大塊,甚至都泛黃。
鬍子氣的也不蹲著了,還差不點跳起來。
他指著蟈蟈,連連說好。我倒是覺得,這不是蟈蟈有意為之的,反倒更像是嚇尿的。
鬍子本想真把鐵絲戳到蟈蟈的棒子裡,但此時這棒子也很髒了,鬍子不得不換個套路。
他又繞到蟈蟈身後,掰開蟈蟈的右手,把鐵絲對準蟈蟈右手尾指的指甲縫,一下子塞了進去。
都說十指連心,蟈蟈疼的呲牙咧嘴、鬼哭神嚎不說,他還差不點一口氣不順的“斷片”。
鬍子打心裡掐算著時間,等又過了小半分鐘吧,他一用力,把提鐵絲又抽了出來。
蟈蟈稍微好受一些,不過疼痛感也在,他唿哧、唿哧直喘著粗氣。
王大嘴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先看了看我,又湊到蟈蟈身旁,他那碗裡還有一小點碎冰。
他把碎冰全倒在蟈蟈的傷指上。這些碎冰可是好東西,一下子把傷口震住了,甚至在冷氣的保護下,蟈蟈也沒那麼疼了。
王大嘴趁空對蟈蟈提醒,那意思,現在我幫你一把,但你要是不識貨,還跟我們打啞謎、玩捉迷藏的話,我就不再用冰敷,反倒給傷指頭上倒酒了。
蟈蟈當然知道不聽話的後果有多慘,他索性立刻點了點頭。
王大嘴退到一旁。我對鬍子使個眼色。我是覺得,差不多了,這蟈蟈吃了惡果,也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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