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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鬍子解釋幾句。這下鬍子也詫異上了。
我倆走過去,我蹲下身,把酒瓶撿了起來。
我發現這裡面還有一丟丟酒,在我把瓶子斜著時,這點酒還都聚在瓶底角落上,讓它們更明顯。
我和鬍子都喝酒,尤其這酒瓶上的商標告訴我們,這是一瓶高度的當地小燒。
鬍子伸出手,讓我把瓶底的那一點酒都倒出來。我配合著照做,隨後鬍子也不嫌髒,對著手掌上的酒舔了舔。
他又呸了一口,跟我說,“酒勁兒挺濃的,喝酒的人沒離開太久。”
我明白鬍子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因為這種高度酒,如果不把它封閉好,裡面的酒精很容易揮發掉,讓這酒變得沒有勁兒,另外要是這酒瓶真丟在這裡三五天了,瓶底那點酒水,也早就晾乾了。
我贊同的點點頭。鬍子納悶上了,說能是誰來過呢?難道是撿垃圾那個老太太?她偶爾有空了,又上來酒癮,就到這村屋裡小坐一番?
我悶頭琢磨著,另外我觀察這地面,沒發現其他垃圾,像果皮或者瓜子皮等等,這給我的感覺,這人只是幹喝,並沒吃其他東西。
我讓鬍子去其他村屋轉一轉,看有沒有類似的酒瓶。
鬍子立刻轉身出去。我趁空又打量這個村屋,很快的,我又發現挨著酒瓶的那面牆的牆角上,有四個橫著的、像被撓出來的痕跡。
我弓著身子湊過去,等觀察一番後,我覺得這不像是夜貓撓的,更像是什麼人做的。
我還伸手比對一番。這些撓痕都是橫著的,另外根據這撓痕所在的高度,他應該是蹲著或者盤腿坐著時,橫著撓出來的。
我聯絡著那個酒瓶,試著再做了幾個動作。最後我有個最可能的猜測,這人靠著牆坐著,一邊喝酒,一邊忍不住的撓了幾下牆。
我繼續往下分析。沒多久,鬍子回來了,他一進來,就嚷嚷說,“他孃的,其他屋子裡連個酒瓶的影子都沒有。”
等他看到我那麼古怪的坐在牆角,他咦了一聲,又湊過來。
趕巧的是,我這時右手正對準那幾條撓痕呢。鬍子冷不丁以為是我撓的,他罵了句,“小悶,你變態啊?手爪子不要了?”
他這話倒是又給我提醒了一句。不管是誰,這麼撓牆,尤其還撓出這麼深的痕跡,他一定很疼。
我總覺得,這個酒瓶和撓痕很可能有貓膩,我跟鬍子提了一嘴,也拿出手機,先拍了幾張照片。
鬍子勸我,說兇手已經被抓到了,你現在光憑一個酒瓶和幾個撓痕,咋又變得多疑了?
我沒跟鬍子多再針對這個問題多說什麼。我倆很快離開這個村屋,又按照資料上提供的地址,一起去了屋主現在的住址。
這住址在市裡,而且是一個小區的一樓。按資料上說,屋主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寡婦,我倆站在她家門前後,鬍子使勁敲了敲門。
大約過了十幾秒鐘,就當我倆以為這老寡婦不在家呢,屋門開啟了。
一個住著柺棍的老太太,站在我們面前。我看著她,還忍不住的又跟鬍子對視一番。
這老太太是個羅圈腿,駝背的厲害,尤其她那一臉皺皺巴巴的褶子,讓我冷不丁想起了蔫巴的橘子。
我先試探的問了句,那意思,想跟她核對一下,她是不是那村屋的主人。
老太太一直盯著我倆看著,這時又嗯了一聲。我都懷疑小薇給的資料是不是寫錯了,這老寡婦看著都像**十歲的人了,也太顯老了。
但我不想在這問題上多較真。老寡婦隨後接話,問我倆是誰?
鬍子亮出警官證,說我倆有點事,想問問大媽。
老寡婦一聽我倆是警察,一下子敏感上了,她原本嗓音有些啞,現在反倒把語調提高了,尖尖的問我們,“最近到底咋了?警察來了好幾次了。今天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我不就在動遷時,多要點動遷費嘛,但我是偷了還是搶了?你們至於這麼調查麼?”
我心說這都哪跟哪啊?而且這老太太的聯想力也實在太豐富了吧。
鬍子立刻接話,我發現這爺們平時嘴損,但哄老太太時,倒也挺有一手的。他大媽長、大媽短的,客氣了好一番,最後還拿出一百塊錢,塞到大媽手裡,那意思,我倆來的匆忙,大媽要想吃點啥水果,可以自己買點去。
我想起一個話,見錢眼開。這老寡婦看到這一張票子後,她眼睛確實睜大了一些。
她對我倆的態度也變好很多。她唸叨著,說這次來的是好警察,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