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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小心把你們兩口子忽悠了。
豆豆和他媳婦都猛地點頭,他媳婦還打著手勢。本來我不懂啞語,但我也不笨,又看又猜的,我明白他媳婦的意思了。
她告訴我們,宋浩要是不老實,她會拿抹布塞到宋浩的嘴裡,要是宋浩還不老實,她就拿擀麵杖下去削他。
我偷偷瞥了豆豆一眼,我懷疑在他們兩口子裡,豆豆媳婦是當家的。
隨後我和大嘴跟這兩口子暫時告別,我倆帶著鬍子,又一起坐上了摩托。
大嘴當司機,鬍子被我倆夾在中間。大嘴開摩托時,鬍子一直靠著大嘴,我發現隔了這麼一會兒,鬍子的情況更不樂觀了,就說他的嘴巴,時不時咧開,而且哈喇子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流,最後都流了大嘴的一肩膀。
大嘴對這個不在乎,而我倆時不時聊上幾句,我趁空還問起那個醫生了。
大嘴曾經說這醫生很棒,但我想更具體的知道這醫生一些的資料。
大嘴告訴我,這醫生叫劉碎刀,以前在帝都第一軍醫院就職,當時還是醫院的頂樑柱呢,醫術高明,只是這人有不良嗜好,也不愛被約束,最後一賭氣,拍屁股不幹了,回到老家混了。
當我聽到這醫生的外號,都是是碎刀兩個字後,我一時間愣住了,也有些質疑了。
我也不藏著掖著,跟大嘴說,“兄弟,一般說一個醫生的技術好,往往用一刀來形容,尤其是做手術啥的,能用一刀解決的事就絕不用兩刀,這樣會讓病人少受痛苦,而對法醫來說,他們更提倡碎刀,因為屍檢的時候,刀弄得越碎就越細緻,就越容易發現線索,所以……你說的這個劉碎刀,到底靠不靠譜?”
大嘴聽完哈哈笑了,他讓我放心,又解釋說,“劉碎刀的外號,之所以有個碎字,指的不是手術,而是形容劉醫生會的東西多,領域涉及很廣,說白了,他會的很雜,但也很精。”
我有些明白了,但我又反問,“那叫什麼碎刀,叫劉雜刀不得了?”
這次沒等大嘴回答,我就回過味來,心說雜刀跟鍘刀諧音,劉鍘刀這個外號,聽起來更不好聽,尤其像是個劊子手了。
我又覺得,外號就是外號,我何必多計較呢。我因此沒在多問。
大嘴帶著我並沒去市裡,這次的目的地是一個鎮子。我們最後來到鎮上的一個診所前。
這診所看起來很普通,但門口聚集了不少人,乍一看這規模,我一下子想到搞傳銷的公司門口了,每天一大早,就有一堆老頭老太太排著隊要聽講座啥的。
大嘴看著這麼多人,他皺著眉,跟我說,“這他孃的不是好事,咱們得插隊,不然得等到啥時候?”
他還把摩托停在近處,讓我陪著鬍子,他又獨自下車,屁顛屁顛的往診所裡跑。
而我這邊少了大嘴,鬍子沒個依靠,我只好伸出雙手扶著他。
那些等著看病的人中,也有幾個很好奇的往我這邊看來,其中一個大媽,她還走了過來,指著鬍子問,“大侄子,這是你啥人,他咋了?”
我不想回答,但架不住這大媽的熱情。我編瞎話說,“我表哥,他腦血栓犯了,這不,我帶著他來找劉碎刀看看。”
大媽同情的看看頭,而且她挺絮絮叨叨的,又跟我說了一大堆,那意思,你表哥年紀輕輕就得腦血栓,以後可咋辦?這人估計到了五十歲的話,不就得癱瘓了?
我本來就愁著鬍子的傷勢,被這大媽一說,我心裡更加煩上了。
另外我看著這大媽紅光滿面的,尤其這麼健談,我心說她看著也不像有病的樣嘛?
我轉移話題,問她怎麼了,得了什麼病?
大媽擺手,說她閨女得病了,這次看病的不是她。
她又指了指腳旁邊,她一直牽著一隻哈巴狗,這狗唯一特點是胖,尤其那肚皮,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看我有點愣,大媽又說,“我家貝貝總懷不上,而且打花不正常,我琢磨著它是不是月經不調吧,所以我找劉大夫看看,最好給它開幾服藥。”
我心頭一震,這時大嘴從診所裡跑了出來,又往這裡奔呢。
我忍不住喊了句,“大嘴!”我心說他孃的,這爺們要是搞錯了,這劉碎刀要只是個獸醫的話,那我保準跟大嘴翻臉。
大嘴也看出我臉色不對了,他不想惹我,所以故意拿出打溜鬚的樣子,一口一個老大的叫著。
他上了摩托後,一邊起車,一邊跟我悄聲說,“劉碎刀還沒出診,估計在家呢,我知道他家在哪,走,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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