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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方便跟大嘴說話,我又不得不加入他倆的隊伍。我們仨拿著撲克牌,一起亂玩亂鬧起來。
我趁空問了問屍檢的事。
大嘴告訴我,他一直跟許州的法醫在一起,屍檢過程,他也參加了,雖說法醫很盡力,但還是沒什麼結果,尤其法醫還用解剖刀,把豆豆三人的後背都割開了,把皮肉翻開檢視一番,但那些皮下的軟組織都很正常。
我聽的直皺眉,之後又問,“法醫對這三人的死,下了什麼結論?”
大嘴搖搖頭,回答說,“那個法醫,目前有些蒙圈,他想跟省廳提出申請,派專員下來幫忙。”
我知道,許州跟哈市不是一個省的,如果許州跟省廳申請,楊倩倩肯定沒法插手這件事。
但我對楊倩倩的專業技術很認可,甚至覺得,要是她能參與一下,必定會有所發現的。
我想跟楊倩倩打一個電話,問問她能不能想點啥辦法。
但我剛拿出電話,大嘴就猜到我的想法了。他含蓄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他告訴我,屍檢這事,他會讓手下一直盯著的,所以就不用老大費心了。而現在還有另一個急事,需要我們立刻去做的。
我一時很詫異,問大嘴,“什麼急事?”
他說高騰不久前給他打電話了,那意思讓他隨著我和鬍子,明天一起回野狗幫的總部,幫內要開一個大會。
我心說高騰也是的,怎麼不直接聯絡我呢,但我這人,沒那麼小心眼,也不會挑這種事。
另外我也覺得會無好會,醜娘指不定又有啥動作呢。
如果能不去,我當然選擇迴避,但聽大嘴這話的意思,我身為幫主,別看是傀儡幫主,卻沒法推卻。
我讓大嘴趕緊去訂機票吧,誰知道大嘴嘿嘿笑著,一摸兜,把早就準備好的三張機票拿了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鬍子和大嘴,我們仨簡單吃了個早餐,隨後就出發了。
我比較擔心鬍子,怕他坐飛機時,別又爹爹的亂叫,那樣我不得被糗一路?
大嘴真是明白我的心事,這或許跟他懂一些讀心術有關吧。在中途經過一個婦嬰商店時,大嘴讓我和鬍子等他。
他去裡面買了兩個奶嘴。
他給鬍子一個,而他自己留了一個。
鬍子現在就是個孩子,大嘴忽悠鬍子幾句,還讓鬍子學他。
他先把奶嘴含在嘴裡,等鬍子照做之後,大嘴又估計說了幾個含奶嘴的小“技巧”,反正他用最快時間,讓鬍子喜歡上了含奶嘴。
我得感謝大嘴,正因為他讓鬍子含起了奶嘴,鬍子才能乖乖的閉嘴。但另外我也有些頭疼,心說這倆人一起含著奶嘴,怎麼看也怎麼彆扭嘛。
我們坐飛機這一路,並沒啥嗦,而且從許州到朱海,一共就坐了兩個小時飛機。
在下機時,我們剛走出出站口時,我一眼就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
他們有高騰、夜叉、醜娘,還有醜孃的那個手下齙牙女。
我隱隱捕捉到一個資訊,大嘴說過,我們這次去總部開會,我本以為總部是那個海上基地呢,但醜娘能接站,而且出現在朱海了。我猜測野狗幫的總部,要麼是剛換地方,要麼就一直在朱海。
我跟這四人都是老朋友,見面後,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還客氣幾句。
至於鬍子,他先跟高騰和夜叉叫老弟,又齙牙女叫媳婦,跟醜娘叫媽,最後他很大聲的還一本正經的叫我爹。
這四人表情一時間很豐富,而我突然間覺得,我們這些人是“兩世同堂”的相聚了。
醜娘訊息很靈通,事先知道鬍子的事了。所以她對鬍子這舉動,也見怪不怪。
醜娘還似笑非笑的跟齙牙女說,“去吧,好好照顧你‘老公’吧。”
齙牙女沉著臉,但二當家的發話了,她也不得不配合和照做。
我們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我故意落後半拍,還把夜叉拽上了。
夜叉悄聲問我,“老大找我有事?”
我心說他這不純屬明知故問麼?我讓他說說,小胖最近這幾天都有啥動態了?
夜叉有點小動作,明顯打心裡琢磨啥的。他很快也回答說,“小胖老實了,被10k黨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他也願賭服輸,把欠咱們的那份錢,如數打到野狗幫的賬戶上了。”
我聽完第一反應是有些不滿,我也接話說,“不是讓你有啥訊息就給我打電話麼?怎麼發生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