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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呼吸著,等口罩涼了,我再自行把它浸泡一下,讓它上面的藥一直熱乎乎的就行。
我點頭表示明白,另外我指著那個小盂,問他,“這個是做什麼的?”
醫生比劃一下,說那是讓我吐痰用的。
這醫生也沒多待,等看著我把口罩戴好後,他推著小車又離開了。
我一邊呼吸著,一邊細細品味,這口罩上的中藥並沒太大的刺激性氣味,而且每次一呼吸,我都覺得肺裡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我因此還挺舒服。最後我靠在躺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本想好好睡上一會兒,誰知道沒多久我就被憋醒了。
這時的滋味並不好受,我就覺得整個嗓子眼都堵得慌,呼吸也有些不通暢了,尤其是肺部,有種麻癢感。
我知道自己該吐痰了。
我把口罩摘下來,對著小盂咳咳一同。
一口口深黃甚至都有些發黑的濃痰,全被我吐到小盂之中。
說實話,我看著這些痰,別看是我自己吐的,但還是被噁心到了。
接下來兩個多鐘頭吧,我總斷斷續續的吐著。痰的顏色也從最早的深黃色慢慢變成白色了。
我知道自己是個老菸民,拋開這次遭遇不說,我的肺部原本就不太健康。我因此有一種感覺,心說這一回吐痰,還真是一箭雙鵰了,也讓我肺部沉積的煙油啥的,及時得到了清理。
最後我眼睜睜看著輸液瓶子裡的藥流光了,我看那醫生還沒過來,我也懶著去叫他了。
我自行把針拔了出來。
本來我有些累,最好是能好好歇一歇,但我沒偷懶,打心裡一直記掛著大嘴。
我自行走出這個小屋。我看著另外兩個點燈的平房,我也不知道大嘴在哪個屋呢,我就隨便找了一個屋,走過去敲起了房門。
我足足敲了兩通,門才被開啟。剛剛給我治療的那個醫生,此刻又出現在門前。
但隔了這麼一段時間不見,他顯得有些憔悴,另外他穿的手術服上全是血點子。
我冷不丁覺得他有點猙獰。而等我倆互相對視一下後,我先問他,“大嘴怎麼樣了?”
這醫生想了想,答非所問的讓我等等。他又把門關上了。
我心說這爺們讓我等個什麼勁兒呢?但我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
很快門再次開啟,夜叉穿著手術服出現在我面前。
他手裡拿著另一套手術服。他把衣服遞過來,那意思讓我換上。
這平房外也沒椅子,我只好站著,把衣服都穿好了。夜叉趁空跟我念叨一句,說大嘴情況不樂觀。
我心裡有點堵,也追問他,“到底怎麼樣了?”
夜叉繃著臉,又回答說,“他快死了。”
我聽完這句話,覺得心裡更加堵得慌了。我心說自己還是別多問了,一會親眼看看啥情況吧。
等我倆一先一後走進去,我發現這屋內有不少人呢。
這都是醫護人員,他們都忙活著。而在一個角落裡,這裡擺著一個簡易的手術檯,大嘴正面衝下的躺在上面,而且心電圖和腦電圖的裝置,也都連在大嘴的身上。
此刻這兩臺裝置還滴滴的執行著。
另外有一個護士,正弓著身子,站在大嘴旁邊,她正給大嘴背上貼止血紗布呢。
我湊到大嘴身邊特意旁觀,不得不說,我盯著大嘴的整個後背,一時間被嚇到了。
大嘴的後背上,東一塊西一塊的,全貼著紗布,尤其有幾處沒貼的地方,上面還是坑,裡面的肉都被挖掉了。
我想到一個詞,活剮。我心說這他孃的算是搶救呢?這不是把大嘴往死裡整麼?
這時夜叉也湊了過來。我跟夜叉悄聲嘀咕幾句。
夜叉比我懂得多,而且他一定是全程把手術跟下來了,他也跟我嘀咕著,解釋幾句。
他說想要把大嘴救了,就必須把那個東西找到。而且這些醫護人員足足找了小兩個鐘頭,剛剛才有所發現。
他又指著另一個角落。
我不懂他說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我又被他帶著,像那個角落走去。
這角落裡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大大小小的玻璃皿,有些玻璃皿裡面粘著鮮血,估計剛剛被用過,而其中之一,裡面還有一小塊肉。
這應該是大嘴後背上的肉。有個醫生正舉著一把尖嘴小刀和一個鑷子,一點點解剖這肉呢。
這醫生的閉著左眼,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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