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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嘴鼻就不舒服,裡面還殘留著殺蟲劑的味道,結果現在又聞到這種怪味,這麼一來,我就覺得整個胸口都翻江倒海的,尤其胃部,一抽一抽的。
我實在忍不住,咧開大嘴,對著哈巴狗哇哇吐上了。
一股股濃濃的酸水,全濺在哈巴狗的臉上。
這哈巴狗冷不丁拿出一副犯懵的架勢,隨後它又帶著一股恐懼感,也別說繼續咬我胸口了。它扭頭就逃,而且一邊逃一邊使勁的甩著身體。
看得出來,它想把這一身水甩掉,問題是,這“水”豈是一般的黏?
我估計這流浪狗再被我吐的這些酸水浸一浸的話,沒多久它這身狗毛都得掉乾淨。
我並沒太想這隻流浪狗,反倒把精力收回來,特意往後靠了靠。
我後面就是牆,我靠著它借力,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我還試著大口的深呼吸,這樣能讓我把肺部的髒東西排出去。
大約過了半支菸的時間吧,我覺得自己好過一些了,也站了起來。
我不知道斜眼怎麼樣了,更不知道他跟小鮮肉交沒交手。但我沒急著滿巷子找他,反倒打定主意,先走出這個巷子再說。
在走前,我還留意到,我附近的地上有散落的小圓珠。
我猜這都是從小鮮肉手鍊上弄下來的。我把自己能眼見到的小圓珠都撿起來,並放到兜裡了。
我不確定這圓珠對我有沒有用,但留著總沒壞處。
毫不誇大的說,我是一路踉踉蹌蹌的,最後還虛弱的出了一腦門汗,這才走出巷子。
我看著巷子外的路面,而且只一眼,我就看到斜眼了。
遠處的路邊有一輛老式桑塔納,這車也舊的可以了,而斜眼呢,正躺在車前蓋上。
他明顯沒意識了,而且衣服被扒的乾乾淨淨,尤其那根棒子,還屹立著。
在這桑塔納的近處還有一個路燈,乍一看斜眼似乎正舒舒服服的曬“路燈浴”呢。我懷疑這一切也都是小鮮肉所為。
我也很著急,不知道斜眼死沒死。我喊了幾嗓子,又用盡可量最快的速度,向他衝了過去。
我探了探斜眼的鼻息,他倒是挺呼吸有力的,這讓我稍微放了放心。
我心說小鮮肉之所以不殺我,是因為他跟東家有合約,怕殺我賠錢,但他為何不殺斜眼呢?
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理由,他殺斜眼的話,東家又不給他錢,他何必呢?
從這方面看,我倒得替斜眼感謝他,也正是他的手下留情,才讓我又多留了一個手下。
我把外衣脫了,把它蓋在斜眼的身上,一來怕他走光,二來怕他被凍到。
我靠著桑塔納,又掏出手機,給醜娘去個電話。
其實短期內,我幾次三番的找醜娘,想想也有些丟人,但我也明白,自己現在還能做什麼?而且換做別人,他又能怎麼做?
這次電話倒是很痛快的接通了。我把這裡的情況說了說。
醜娘沉默了好久,最後她嘆了口氣,說對手不簡單!
她這聲嘆息,很耐人尋味,另外醜娘讓我別亂動,她這就派人手過去。
我現在的位置,離嘉泰賓館很近,而且也有一部分的人,就在嘉泰附近搜尋著人證的下落呢,所以這一次,也就隔了五分鐘吧,有一輛白轎車,迅速的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
它還直奔我而來,最終停在桑塔納的旁邊。
有兩個人從車內下來,其中之一是夜叉。
我望著夜叉,不知道說什麼了。而夜叉倒是拿出關心的樣子,問我,“老大,你怎麼樣?”
我示意自己沒事,又指了指斜眼。
夜叉和同伴湊到斜眼旁邊,這倆人都是行家,他倆初步檢查一番,就確定斜眼只是被人弄暈了,並無大礙。
他倆一起合力,把斜眼送到轎車的後車座上。
之後我上車了。夜叉鼻子很靈,他還突然湊到我身邊,用力嗅了嗅。
他反問我,“殺蟲劑?”
我點了點頭,補充說,“對手很怪,而且除了愛用殺蟲劑,還用一張能射出網的槍。”
夜叉一時間表情很嚴肅,跟同夥互相看了看後,他先說,“是他麼?”
我一愣,不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而同夥表情也怪怪的,接話說,“他孃的,誰這麼厲害,怎麼把這個尊神給請來了?”
我猜夜叉他倆都知道小鮮肉的底細,我讓他倆多解釋解釋。